她有了易卿旋,就应该要护食,在家该疼疼,该训训,可一旦外敌入侵,更要亮起爪子迎战。爱人与爱情和国家领土一样,神圣不可侵犯,没得商量!
她?易卿旋总算回过神来:“谁啊?”
“你……不知道?”
易卿旋摇头。说实话,从刚才起她就一直作花痴样盯着苏濛猛瞧:她杏目圆睁的样子真好看,冷着脸训斥自己的表情也漂亮,即便是拧眉,亦是别样风情。
好嘛,合着我刚才说了半天都是废话,你压根一句没听进去?
苏濛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噌”一下又烧上来了,且,顷刻就有了燎原之势。
“易卿旋你什么意思?”
苏濛拉脸、挑眉,手环胸、肩靠墙,脱开易卿旋可接触范围的同时,俏脸黑了大半。
“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觉得我是无中生有、无理取闹,嗯?!”
易卿旋一听,坏了,这语气不对,苏濛是真生气了!
当下花痴也不犯了,美人也不看了,一个大跨步向前就扯苏濛的手。一扯没得逞,被甩开了;二扯依旧没得逞,被拍掉了;易卿旋本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原则,奋力过去进行了第三扯,岂料,被“家猫”扬起爪子一挥,手背立时呈现出三道赤红抓痕。
易卿旋“斯哈”呼痛,不得已收回了手,拧眉噘嘴满脸委屈看苏濛。
见易卿旋无辜受伤,苏濛也心疼,那火苗无端又弱了些。可想起她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是副满不在乎的神态,又觉得不能轻易原谅,于是强迫自己冷着脸,未表现出任何松动。
易卿旋这才觉得怕了:自己受伤苏濛都能面不改色,丝毫不心疼,看来,事情严重了。
怕了也就不闹了,不止不闹,脸色也一瞬间恢复到严肃认真、严阵以待的状态。
“苏濛……”易卿旋不敢再贸然去牵苏濛的手,只十指交叉放在胸前无意识轻搓,小心翼翼探头问:“你怎么了?是工作上不顺利吗,还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易卿旋一软化,苏濛更是硬不起来,尤其抬眼见她那又惊惶又担忧的小眼神,心更是当场融成了一滩水,幽幽叹口气,半是无奈半是妥协。
“昨天谁来过家里?”
审讯终于严肃认真的正式开始,易卿旋正襟危坐,有问必答:“昨天?好像只有智欢啊,怎么了?”
怎么了?苏濛瞪她:“你们做过什么?”
“做什么……我和智欢吗?”
“明知故问!”
“没做什么啊。”易卿旋一边回想一边细数:“晚上我接了孩子们放学,然后回家,正准备做饭的时候智欢就来了。她看我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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