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熟悉。
上次看到想不起来。
这次看到依旧想不起来。
迟言随意恩了一声道:“可能在梦里见过。”
这个耳洞是他刚学画画那会儿打的,当时他妈和他意见相悖,想着让他去报个奥数班什么,他自然没同意,最后还是和他爸联合起来抵制他妈的□□,才好不容易去学的。
为了庆祝这事儿,再加上他当时也是叛逆期,他爸带着他在耳骨处打了个耳钉,他妈当时看见了气得直跳脚,父子俩得意了一个月。
不过真痛啊,尤其还是打在骨头这种地方。
俞简冥思苦想半天,想不起来索性放弃了,仿佛感受到迟言所想,好奇的伸出手去触碰冰凉的耳钉问他:“这个,不痛吗?”
俞简手的温度碰到他耳廓的一瞬间,迟言嘶了一声,立马打了个激灵,眸色瞬间变得深沉。
俞简见状连忙缩回手:“怎么,疼吗?”
不是疼,,是酥酥麻麻的痒传遍了全身,他耳朵一向敏感。这么一碰,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迟言下意识把身子缩回来:“下次别乱摸。”
???
俞简一脸懵的看着迟言,心道不是你把脑袋伸过来让我摸的吗?
这次期中考考场是随机分配,不再是上次按成绩分考场,俞简考场离原班很近,就在隔壁。
考场上的人他一个都不认识,俞简坐在座位上,无聊的看向窗外,又抬眼看了眼墙上的表,距开考还有十分钟,监考老师和所有考生都已经进考场了,
而俞简面前的座位一直是空的,从俞简进来到现在,考生陆陆续续走进来,整个教室都坐满了,面前的座位成了唯一空着的座位。
监考老师看一眼表,目光凌厉的扫了一眼座位:这次考试严格按照高考要求,规定十五分钟前必须进考场,没有提前到的一律按弃考处理。
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