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他,他习惯了淡漠的自己一个人,不习惯接受亲密关系,这是原生家庭给他的影响,他从来没想过有什么问题。
直到遇见了迟言。
那天上楼,准备掏出冰冷冷的钥匙进门的时候,突然发现门口站着迟言,手里拿着电话,一看见他上来就拽着他质问去哪儿的时候,俞简完全愣住,不知道说什么。
他没想过迟言会特地在楼下,看着他有没有安全到屋,看见屋里的灯没有亮,会焦急的跑上来敲门,还有那么多通未接电话,也是意料之外。
俞简感觉到浓浓的不真实,心里的愧疚感越发浓重。
他看着天花板,皱着眉头,心里一片茫然。
在心里想着等病好了就去,但又等不了这么久,心里焦急。
班会课刘老师看了看坐在角落的迟言,迟言旁边那张桌子已经空了,搬到了对面,而对面没有人。
没想到这两人还是换位置了。
俞简前天向老师请两天假,说是生病了在医院,他叮嘱俞简好好休息,以身体为重。
刘老师猜到估计是过敏,那天俞简对花粉过敏,迟言走上去又是扔花盆又是接热水的。
于柯歪了歪头,对司言道:“计划要搁浅了,这两天堵不了俞简,他请假了。”
司言恩了一声,看了眼迟言:“都几天没来了。”
迟言翻了一页书,没有反应。
于柯叹口气道:“别是生病了啊,生病了还怎么打啊,欺负弱小多没意思啊。”
司言转过头,观察了下迟言的脸色,继续道:“我听说还挺严重,在医院挂吊瓶去了。”
于柯翻了个白眼:“报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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