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点,喻霖的眼眸沉了沉,回忆起了曾经让自己不快的一些事。
在她和林麓然还没确定关系,在任务世界里互相暧昧的时候,总有那么些个林麓然的爱慕者让她烦心,林麓然对那些人的心思一无所觉的时候她都快醋淹金山寺,要不是必须遵守人设,她早就把情敌斩于剑下了,还好小鹿后来看穿,没再搭理过那些人。
怎么了?
林麓然抬头看着喻霖的表情,有些懒散的问。
世界上不会有人更比她懂老婆的面部表情语言,这模样百分百是有点不高兴,但是程度不高。
喻霖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她不想说,不想让林麓然记起曾经在快穿任务里遇见的过客,那些人就应该不值一提,被林麓然忘到脑后。
林麓然以为是工作的事,也就没多问,继续趴在老婆怀里闻老婆身上香香的味道。
卸妆洗漱洗澡过后,时间已经不早了。
外面的雨还在下,丝丝缕缕的,似乎能够通过冰冷的玻璃落进人的心底。
明天还要上课
细细的带着颤音的声音仿若枝头缀着雨滴的花,带着些不堪重负的簌簌颤抖着,仿佛随时会被雨打风吹走。
在模糊不清的细微声响里,喻霖低笑了一声,说了一句好。
这个城市的秋天格外多变,冷热交替着,带着些不上不下的使人骨头爬蚁的痒。
漫入骨髓。
湿润、缠绕、黏连。
她们默契的忘记了不属于她们的枷锁,不管什么任务什么剧情什么人设,她们不再是按照既定剧情扮演的人,而是她们本身,是林麓然和喻霖。
她像一座赤/裸的孤岛,而她的爱人是飞鸟是帆船是永无止息的海风与浪潮,她永远坦诚热烈毫不遮掩的迎接她的每一次到来。
小鹿,你的头发变长了。
喻霖从身上捻起一根头发来,那根头发乌黑细长,属于林麓然。
林麓然懒懒地应了声,觉得无所谓,可过了几秒又觉得麻烦。
回头剪了。
我帮你。
喻霖的手指穿过绸缎似的黑发,落在爱人漂亮的蝴蝶骨上。
林麓然闷笑:你什么时候掌握了这门手艺?
天赋异禀,喻霖狭促一笑,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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