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紧张地揣着前爪爪,后腿在空中蹬了两下,像是初次学习游泳、在水池里当小蛤/蟆的娃娃,在奥斯顿的鼓励下,它经过不懈地努力终于飞到了草垛的正上方。
“呼——”
大福人性化地吁了一口气,放松了自己再一次啪叽落地,不过这回不是地面,而是主人暖暖的怀抱,它眯着眼睛奶声奶气地叫着,“嗷呜~”
奥斯顿笑着给大福顺毛,“真厉害,大福是大孩子了,都会飞了。”
“嗷呜嗷呜!”得到了夸奖,大福挺起胸膛,非常高兴。
他们在牧场里享受午后闲暇的时候,位于爱/情海旁边的家那儿,姨妈佩琪躲在房间里哭了好久,眼睛已经肿成了核桃,但泪水就是止不住。她们姐妹都是柔软和顺的性格,有丈夫宠爱的妹妹流泪有人擦拭,她只能够躲在房间里默默地哭。为了儿子,她忍受着丈夫的打骂,小心翼翼地看着丈夫的脸色,就怕孩子出生后就没有了妈妈;为了儿子,她努力讨好丈夫,能够让孩子有一个完整的家;为了儿子,她没有停止学习,亲自教导孩子文法课程;为了儿子,她一丝不苟地打扫着孩子的房屋,保证清洁卫生的环境……难道她都做错了?
康纳说:妈妈,我要自由。
佩琪泪眼朦胧,茫然地看着墙面,她这么多年的付出难道都做错了?她只是不希望康纳年纪老大了却没有伴侣、没有自己的家,注射了φ3元素合成药剂就可以参与到基因适配中,像莱恩那样多好啊。
为什么康纳会笑得惨然,依然坚持着自己要自由。
什么是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