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门进去后是个高两米五、长五米、宽三米的小空间,墙上挂着许多油画,都是风景画,画的主角是夏娃市的母亲河多兰河——不同角度、不同时节的多兰河。乍一看,几乎分不出什么不同来。
奥斯顿在一副画上的画框上按了一下,嗡的一声气鸣之后这幅画打开,露出后面的虹膜锁。奥斯顿对准摄像头眨眨眼,机器扫描确认之后,咔哒咔哒数声,他们脚底下的地面开始移动,整体下沉。
下沉了一会儿,莱恩抬头向上看,距离那个挂满油画的发光小空间已经有四米三十的距离,他就是能够这么精确地报出数字。
哒!
嘭!
两声沉闷的响声,脚下的钢板着地,紧接着电流流动的嗡鸣声四起,灯光大亮,一百多平米的地下室出现在莱恩的眼前。地下室墙壁均为银黑色金属,摆放着许多金属架子,架子上整齐地放着各种物品,一如道尔顿家族给人的感觉——严谨、刻板、内敛有序。
“父亲过世后,这边的归属就归了我,我来过许多次,翻看过家族历史,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
至于他和父亲猜测的,家下面有什么特殊的东西,也从未发现过。地下室没有,其它地方进行探测后同样没有发现结果,仿佛当年曾曾祖父叮嘱保护老宅,不过是对道尔顿家族传承的一种变相要求。
“曾曾祖父留下了许多笔记,也许是我没有看得太仔细,基本上没有涉及七百年前事情的内容。”听了二极管录播设备中的内容,奥斯顿有两个大胆的猜测,一是曾曾祖父对真相毫不知情,二就是他知道了,却放在了后人轻易找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