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鹿小幽对粉丝提出的合照签名的要求，从不抵触。
见她同意，几名空姐都拿出笔来，有的让鹿小幽签在她的围巾上，有的让鹿小幽签在工作牌背面。
飞机上的空少，机长也过来向鹿小幽要签名了。
“我女儿可喜欢你了！”机长眼尾处的笑容能开出一朵灿烂的菊花来，鹿小幽在机长的工作手册上，签下“学业进步”。
“能合照一张吗？”空少走上来问她，鹿小幽点头答应，他们站在一起，忽然两人胳膊之间伸进来一个拳头。
空少转过头，见到侯慕言满脸写着“找抽吗？”的表情。
空少默默的往旁边移动了一下步，不敢和鹿小幽靠太近。
一旁的空姐们见到侯慕言的那张脸，兴奋的在尖叫。
侯慕言现在已经红出京城了，他在天京卫渔人影城里，以一敌十的打架视频还被人配上了bgm，传到了某快，某音上，逼近千万的点击，令各方经纪公司向他发来了出道邀请。
甚至有人给他打电话，问他想不想被包装出道，并提出丰厚的酬劳。
侯慕言让对方亲自上门来，等那些经纪公司的人，屁颠屁颠的上门来找他签约的时候，他把所有来找他的人都揍了一顿。
后来，连那些躺在他邮箱里的签约出道邀请函，都自己撤了回去。
空姐们见到鹿小幽身旁的这位名助理出声，格外兴奋，在一个多小时的飞行里，侯慕言戴着黑色眼罩，坐在鹿小幽身旁，空姐们只能在从过道上走过的时候，用余光偷偷欣赏他的美颜。
如今听到他微凉却富有磁性的嗓音，空姐各个都脸红起来。
下了飞机，鹿小幽笑着挪逾：
“小猴子现在很红哦！”
侯慕言轻轻哼了一声，不可置否，“我再怎么红，也不会离开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