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枝纤纤玉手,实质手掌上因几年家宅活计,已经磕碜些纹路来。
轻轻点上庆芳的鼻尖:“你说是,我就是咯!”
庆芳握住她的手腕,一把将人拖过来,翻开柒枝掌心,爱怜地勾划起掌上纹路:“天可怜见,在我孙家辛苦了。你且放心,待得他日…一定给你记上一笔功劳。”
说话间,眼神锐利,胸中丘壑令他伟岸且悦目。
柒枝软乎乎地趴过去,吻他下晗,粉红舌尖轻柔舔舐:“郎君,我信你他日必定受众人瞩目,谁瞧你,必非池中之物。”
孙庆芳大笑,勾起柒枝的下巴给她灌酒。
柒枝狼狈呛声,鬓发湿乱,连连推拒,庆芳心意大动,再不忍耐,时轻时重吸去女人嘴角脖颈上的酒渍。
吻到胸口处,撕拉一下,扯开松垮的衣襟,握住奶子就往嘴里送。
噗嗤噗嗤地吃得放肆至极。
柒枝抱住男人头颅呻吟:“哎,轻点儿,快咬掉了。”
一会儿又叫:“疼,轻点....”
院那头孙崇喜屋内,烛火早已灭掉,然此人浑身僵硬地抵在门前。过于敏锐的耳力使人被迫听了淫秽墙角。柒枝那一声声引而不发的叫唤,使人太阳穴突突骤跳,下腹处早早顶起硕长高度。
崇喜并不去碰那玩意儿,仿佛碰了,自己便卑劣万分,对不起全心全意待他的哥嫂。额见豆大的汗珠一颗接一颗地落,忍到发痛痛苦,还是不碰。
然而眼睛死死盯住对面厢房,大哥如此谨慎,却不吹灯办事,是为了提醒他屋内女人永远不可能属于他?亦或是是在提醒他,这位阿嫂淫秽放浪,不配让他惦记?
大哥将她看得紧,想必是放在心坎上,可既然如此,为何不早早解决女人户籍问题?以他的能力,并非不行,单看他愿不愿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