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话湮没在了卓雅唇齿之间，她没说完，只是她没说完，大家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纷纷想到了今天才撤下的热搜，看着盛安歌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
被这么多意味不明的视线盯着，盛安歌依旧挺直了身子，并没有因为他们的眼神而弯过半分。
这要是按着盛安歌之前的性子，她早就一巴掌扇了过去，反正她的背后有秦陆九，可是……她马上就要和秦陆九分开了……她这么做惹恼了卓雅背后的金主，就断了自己的后路！
想了想，盛安歌只是骄矜地笑了笑，
“卓小姐，你把账单直接寄到我老公九爷的公司吧！他会为我付钱的！至于全球一件，这种衣服多的是，卓小姐要是想要，去我的私库里挑一件吧，就当我送给卓小姐的赔罪礼物。”
盛安歌这么自信又笃定的模样让卓雅生了疑虑，猜想着盛安歌和秦陆九两人之间到底有没有产生情感危机。
要是产生了，她踩盛安歌一脚，她背后的人也不会说些什么，可，要是没有产生，那她……想到背后那人的手段，卓雅一个哆嗦，脸上的微笑有些挂不住了，想要借着这个台阶下，可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
凭什么她得伺候金主才有现在的这个地位，而盛安歌什么都不做便有了这样的地位？
这么想着，卓雅的内心有些不平衡了。
脸上的表情有些狰狞，
“要是我说不呢？”
“行了，卓小姐，不如卖我一个薄面？”
说话的这人正是瑞金公司的总监刘洋，因为上次和盛安歌接触过，觉得盛安歌的人并没有传闻中的那么不堪，还有点小可爱之后便对盛安歌存了几分善意，再加上盛安歌拍的广告效果特别好，让他们的产品销量上涨，知名度也打开了，就更欣赏盛安歌了。
卓雅本来心情就不好，见还有人敢插手她和盛安歌之间的事，正想暴起发作，结果发现来人是刘洋，眼神一下子就变得谄媚了许多。
“刘总监都这么说了，我自然是要卖刘总监一个薄面。”
因为卓雅从愤怒到谄媚表情幅度跨越太大，一下子脸上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看的盛安歌只想笑。
有意思，她怎么说都没有用，刘洋一开口，就成了。
这难道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正想说话，又听卓雅问道：
“刘总监，那雪与花系列的代言人？”
原来这段时间卓雅在磕瑞金公司最新系列的代言，只要拿到了她的身价就能往上涨一涨，才会听刘洋的话，给刘洋一个面子了。
“明天你来试试吧！”
刘洋眯着眼看了看卓雅，模样清纯，倒也勉强合适，试试看也没有什么关系。
卓雅一听心情大好，看着盛安歌那张脸也不觉得厌恶了，骄傲地抬起了下巴对着盛安歌点了点头，
“裙子不要你赔了！你走吧！”
这语气，就跟施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