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263.凤景琛,你真是坏透了</h1>
“你们俩可是唯一让我出来迎接的啊。”
左苒晴一边笑,一边朝着他们招手,表情非常自然,苏姒有些拿捏不准这结婚究竟是她的意思还是她父亲的意思。
苏姒下了车,朝她走来,将在后面拿贺礼的凤景琛仍在后面,像在大学时候那样,走过来,轻轻抱了抱左苒晴的肩膀,低声道,
“决定了?”
左苒晴挑眉蹂,
“姑娘我早就过了任性的年纪,这次是真的要定下了。”
苏姒点点头,没有问她关于慕白的事,扫了一眼在后面跟着的凤景琛先生,非常利索的说道该,
“你现在这儿等会儿,我跟苒晴叫人来帮你。”
凤景琛手指一顿,嘴角抽了抽,于是他就这么被抛弃了吗?
左苒晴在这边儿低笑,
“行啊你,驭夫有道啊。”
苏姒但笑不语,新乡他在床上折腾她,她就不能在床下折腾他了?
两个人许久不见,倒是有很多话要说,而且明天又是左苒晴结婚的日子,苏姒是真心希望她能找到幸福,女人,即便再强势,还是需要男人,需要家庭,这样才能完整,而且左苒晴这么优秀的女人,值得更好的对待。
“未婚夫怎么样?”
左苒晴笑了一下,神色淡淡,
“一个好人。”
好人。
苏姒琢磨着这两个字,不做评价。
清河镇算是一个古镇,周围有一些历史遗迹,所以这么些年周围城市的发展一变再变,但是清河镇始终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将这些遗迹保护的很好,虽然每年这里的的旅游业发展并不乐观,但是兴许是习惯使然,也没有人想着去改变什么,所以清河镇的景色非常好,山清水秀,就连青石板上的青苔都是一片生机盎然,常年在这里住,心绪一定被养的极好。
“结婚后要回这里吗?”
苏姒沉默了一下问道,
“左苒晴的学历高,性格也好,要是以后回这里,她总觉得有那么几分可惜。”
“不啊,还是在青城上班。”
苏姒一愣,
“你刚结婚就准备两地分居?”
“有何不可,两个人都不是刚结婚的小年轻,凑合在一起过日子,哪有那么腻歪,再说,这里离清河镇也不远啊。”
凑合过日子,是吧,刚认识一个月的人,哪里有什么感情,年龄大了,就知道爱情不是最重要的,只要有个合适的人,两个人搭起伙来过日子就行,左苒晴现在就是这种想法了,可是她才二十七,这么草草的决定自己的婚姻,如果是苏姒,她一定会觉得不安心,女人,谁不希望自己能找一个对自己毫不保留,深深疼爱自己的男人。
心里这么想,苏姒嘴上却什么都没说,只是道,
“你以前总说,女人一定要对自己好一点,这句话我现在送给你,一定要幸福。”
左苒晴看着她,轻轻地笑了。
“爸,我们回来了。”
左苒晴一进门,就叫了一声,接着声音顿了顿,看着坐在客厅的男人,稍微诧异了一下,继而低声道,
“你来了。”
苏姒随后进来,才看见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很斯文,书卷气很浓,这是苏姒的第一感觉。
看见她们,男人站起身来,温和一笑道,
“今天学生家长来家里了,来迟了。”
说着看了一眼苏姒,客气道,
“这位就是苏小姐吧,你好,我是李毅,小晴跟你提过吧。”
还真没提过,苏姒在心里默默地补充了一句,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道,
“你好,李先生。”
“李毅,你帮我去路口帮苏姒的先生搬一下东西吧。”
李毅点点头,刚要走,苏姒在后面补充道,
“到那里就说是苒晴让你去的。”
李毅微微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是并没有多问,很快就离开了。
他一走,左苒晴才笑了起来,
“至于吗?”
苏姒摇头,
“家里有个醋缸的感觉你不懂。”
“噗嗤——”
左苒晴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道,
“看你得瑟的,你怎么就这么好运气,能遇上个这么好的男人。”
苏姒笑了笑,刚想说话,左父已经从里面出来了,刚巧听见左苒晴的话,不赞同道,
“李毅这孩子我看就不错,比以前姓池的混蛋好多了,我就说结婚这种大事要听父母的,我还能害了你不成。”
“是是是,您老的眼神最好,我错了行吧,李毅太好了,我一定非他不嫁。”
左苒晴想必是被父亲说怕了,左父刚一开口,她就拱手讨饶,将左父后面的话全都堵住了,
左父瞪着眼一脸无奈,最后将目光转向苏姒,神态温和道,
“小苏进来坐,累坏了吧。”
“还好,谢谢伯父。”
苏姒微微笑了笑,问道,
“伯父最近身体还好吗?”
“好好,只要这丫头不气我,我还能再活二十年。”
苏姒被他逗笑了,左苒晴不乐意道,
“我哪儿敢不听您的话啊,您一定能长命百岁。”
说着就去泡茶去了,苏姒打量了一下,比上次她来的时候,这里的家具换了好多,苏姒记起池皓那会儿跟左苒晴情意正浓的时候,没少往左苒晴家里送东西,左父起先对池皓这个女婿也没什么太大的反感,毕竟是女儿喜欢的,只要能喝的来,做父母的肯定会自持,但是第一次家长见面的时候,左家就给他了一个难堪,那时候他就不太看得上池皓了,有那样的母亲,能教出来什么样的好儿子?但是招架不住左苒晴的苦苦哀求,就这么同意了,谁想差点害了女儿一辈子,如今这件事已经过去一年了,女儿却一点要找对象的念头都没有,他却着急了,这才赶紧找朋友给左苒晴物色人选。
倒上茶,三个人就聊了起来,左父是一个脾气很好的老人,每次见到苏姒都跟自己女儿一样关心苏姒这辈子缺憾的父爱在他这里得到了慰藉,也因此非常敬重左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