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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生辰街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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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黯淡,雷鸣电闪,倾盆暴雨洗刷沁入大地的罪恶。

雨滴打在垂落的刀锋上,洗掉凝结的斑驳血迹,刀尖拖在地面,随着主人的移动留下浅而锐利的疤痕。

有窸窣声响穿过雨幕被嗜杀的狩猎者捕获,被血色润泽的双眸阴恻恻四下扫过。

视线定格,江栩缓步向视野中央那棵参天古木踱去,利刃由松懈变为杀机暗藏的起式。

倏地,天边镶着金边的云上传来雷雷鼓声,敌人的援军就要到了,江栩最后看了那古木一眼,树根盘结处的树洞中,似乎有几点鬼火萤萤。

他有些不甘,但还是在灵光中幻化成龙,悠悠龙吟召来更加猛烈的疾风骤雨。他在空中盘旋一阵,双翼扇动阵阵罡风,几乎将那棵古木折断。踏着鼓点最后的通牒,他乘风飞上那朵金灿灿的云。

雪白衣衫撒上鲜血点成的梅花,在天光下分外妖冶,焱曦宸颦眉,牵过他的手,为他拂去身上的血污,还给他山顶初雪的冷冽。

“辛苦了。”唇印在江栩光洁的额上。

旁边副将见状俯首轻咳一声,江栩垂下头,躲开他的唇,同时伸手在他后腰上不轻不重拧了一把。

焱曦宸略有不满地瞥了副将一眼,后者头压得更低。

简单交代军务后,太子殿下便拉起江栩的手驾着云雾离开。

他伸手托住佳人纤瘦的腰身,拇指在他后腰处暧昧地摩挲,金线钩饰的华美腰封将那人的身段衬得更修长清瘦,盈盈一握。

“师哥带你去个好地方,”焱曦宸将江栩被风吹乱的发捋到耳后,亲吻一下他的鬓角,“乖宝,你先歇一会。”

江栩把头靠在他颈窝,双臂环住他的腰,将重量倚在他身上,被他稳稳拖住。在令人心安的怀抱里,他阖上了双眸,很快睡去。

梦里残留着黑暗中的点点星火。

待江栩幽幽转醒,两人已经换上常服,半倚在一辆宽敞豪华的马车内,行于繁华都市的车水马龙间。

马车行得很稳,车内没有座榻,只有厚实的毛毯和几个靠枕,车帘将内部的空间与街市隔绝,马车内可以听到热闹的叫卖声、交谈声,却看不到外面的景象。

“醒了?”男人将他搂在怀里,看着怀中人像午睡后的猫儿一般慵懒地舒展四肢腰身,随后攀上来给自己一个蜜糖般的午安吻,“累坏了吧,睡了好久。”

小龙刚睡醒还有点小迷糊,任男人的大手不怀好意地肆意揉捏饱满的臀部,指尖有意无意反复拨过尾骨,让小龙难耐地动了动。

“怎么来这里了?”江栩半支起身,打起帘子向外张望,窗外是他从未见过的喧嚣人间世。

被冷落的太子殿下也不恼,把他圈在怀里,在他身上乱摸四处揩油,最终把人搅得放弃了窗外的景,捉他作祟的手。

“今日不是你生辰么?帝君为你设宴,怎的不回去?”

“年年都是一样过,无趣得紧,现下只想要你,”焱曦宸托着他的臀让人坐到自己腿上,墨色的眼眸专注而深情,“师哥生辰,想跟你讨个恩典,你许是不许?”

“你说。”

“不要,你先应下。”黑澄澄的眼睛闪着狡黠,焱曦宸抱着他晃啊晃,光明磊落地设下圈套。

江栩被摇得发晕,只能伸手点点他额头,无奈道,“好好好,说什么都依你,寿星为大。”

开心得像是得了蜜糖的孩子,焱曦宸在他颊上重重亲了一下,“那就以凡间一日为期,你这一日都听我的,什么愿望都得满足我,”然后又在他狐疑的目光下保证,绝不提伤天害理的坏事。

正午的太阳从头顶直射,给万物用影子勾出一个小巧的黑色轮廓。

得了首肯的焱曦宸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只木匣,做工精巧,但又看不出有什么端倪,“好师弟,先脱了衣裳,陪师哥把这里的物件儿都试上一次?”

拨开铜扣,木匣被打开,最上面铺着一层赤色绸缎,盖住下面的玩物。

“淫魔。”江栩笑骂,但也有所预料,便点头应了。

他向后膝行几步,在焱曦宸面前跪好。

三千青丝本就简单用玉簪半束,此时白玉被随手摘下放到一旁。毫不拖泥带水,素白的指尖扯开腰封和束带,外衫旋即顺着双臂滑落,下裙也被褪下,随后是中衣,再后是袜套和亵裤。

江栩只着一件雪白的里衣,恰好半掩住腰臀,跪立着。褪去的衣衫散落在他周身,像一朵盛开的莲花,江栩便跪在中央的莲台上。

“一件都不留?”指腹捏住腰侧衣带的头部,江栩抬眼看看欣赏表演的恩客。

“全脱掉。”男人答,五指已然握住匣中的红绸。

最后一层屏障被抛却,车中,一人全然赤裸,一人衣冠楚楚,对比鲜明。

尽管尝过很多遍,焱曦宸还是由衷赞美这瓷凝玉琢般的胴体。皓白细腻的肌肤,清丽姣好的五官,明眸皓齿,薄而润的朱唇,纤长的脖颈和喉间一点痣,深而精致的锁骨随着呼吸缓缓起落,端平的肩,精瘦的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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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点缀的淡粉珍珠,单薄却紧实的肌群和略微凸显的肋骨,凹陷的肚脐和两侧内回的腰线,凸起的胯骨和浑圆的臀,浅色的性器,修长紧致的双腿,玉珠般的十个脚趾。

乍一望尽是青涩,却处处藏匿情与欲,观者的呼吸不由浑浊几分,勾动手指召他上前。

红绸搭上他的颈,在他胸前垂落,于剑突处交叉,在身后将一双小臂束好,双手合十落在肩胛中央,下行缠过他的腰身,从耻骨回盘到前方,再从大开的胯下后引,勒开臀瓣,将他的双腿分开跪折缚住,在脚踝绕几个圈,最终在连回肘部落下最后的绳结。

一根红线勒住整个躯体,更衬得他肤若凝脂。江栩动弹不得,成了一只任人摆布的傀儡。手脚间的红绸略短,他只得略微后仰上身,重心后落,从颈到腰后弯,将正面尽数暴露给身前的人。

胸口微凉,两只坠着铃铛的乳夹啮住挺翘的乳首,胯间半硬的根部也被红线绑住,睾丸间同样坠着一枚铃铛。

粗指挑开绛唇探入,被乖顺地含住,用唾液濡湿,软舌细细甜弄指腹的纹理,在指缝间刮蹭。

“好乖。”抽出手指,将人往怀里拉,江栩借力艰难地用膝盖向前挪了两步,被他抱进怀里,下巴搭在男人肩头。

丰腴的臀肉被红绸分开,把粉嫩的花苞暴露在外,那里紧闭着,仿佛从未被探访。湿淋淋的指腹按上菊褶,温柔地将穴口揉得舒展松软,然后第一根手指向内探入。

数日未曾润泽的幽径恢复了处子般的紧致,虽不致干涩,内里的软肉夹紧入侵者,蠕动着想将异物排出,却被外力一点点破开。指腹熟练地找到最敏感的软肉,着重挤压着,在腺体上撩拨出细密电流般的快感,酥软了肠肉,也让深处泌出湿腻的液体,润滑着手指的动作。

探入的手指增加着,在甬道内勾起撑开,不断拓展它的柔韧。在手指的抽插中,江栩的身体轻轻晃动,胯间胸前的铃叮当作响。

三指从穴里抽出,莹润的爱液在臀瓣上抹开,江栩听到焱曦宸又拿起了什么,同样伴随着铃声,一个圆润冰凉的物体顶在了肛菊边缘,一点点压入。

他侧脸睨了一眼。

是一根粗大的玉势,尾端拴着一只圆滚滚的铃子。

破入内里的强劲力道让江栩的腰背紧绷,大手抚上他的后颈,安抚性的揉捏,“乖宝,放松,把它吃下去。”低磁的声线安慰着他的神经。

江栩趴在男人身上,加深呼吸,努力舒张肌肉,从男人的视角可以看到,穴口的软肉主动开始吸张,变成一张贪吃的小嘴,接受外来的投喂。

被缚者不住喘息,鼻腔中随着硬物的不断深入漏出嘤咛,震颤透过皮肉打在掌控者的心头,这种隐忍的臣服大大满足了他的掌控欲。

粗长的玉势仿得极真,头冠的沟壑,茎身上的青筋栩栩如生,被柔嫩的穴肉一点点吞吃。

玉雕的男形连根钉入,但压迫的力道未减,纹路复杂的冰凉顶住被撑开的小口,继续向内钻入。玉势被顶得更深,沉甸甸地坠在肚子里,压榻了江栩的腰身,小穴不断吞咽,一直吃到圆铃最鼓的那处,推压的力道才算撤去。

原本紧阖的菊孔被撑出一个圆,充血的穴口衔住半个铃铛,臀部轻微的摇晃被铃声放大,铃珠击打内壁,也震麻了吃死紧绷的穴口。

焱曦宸把人扶起来,亲吻他被咬得通红的嘴唇,长舌撬开贝齿,挽住被城墙保护的小舌,与之共舞,把口腔内搅得一塌糊涂,津液顺着嘴角和下颌淌下,把两人胸前淋得湿哒哒的。

体内隐隐的震动激得江栩睁开双眸,“师哥!它在动!”琥珀色的眼眸像是熔融的流金,带着对后穴中异动的惊惶,他动弹不得,只能向身前的人求助。

“这是人间一种奇玉,它动说明乖宝的身体很热情、很敏感。”大掌在他平坦的腹部抚摸,像是在临摹玉势的形状,“你会很喜欢它的。”

玉势在紧致的甬道内震颤旋转,上面逼真的经络碾过每一寸软肉,逐渐被体温捂热的玉石震动幅度增大,甚至钻得更深,石体顶上最敏感的痒心,重重轧过,喷涌的快感瘫软了江栩的身,他跌进男人怀里,娇喘微微,凸起的唇珠被衔住亵玩。

待江栩差不多适应,焱曦宸让他俯趴在自己腿上,秀美的面庞对着男人胯间的狰狞勃起,“宝贝儿,师哥伺候你很多次了,礼尚往来,你也帮帮师哥好不好?”温热的掌心托住他的下巴,拇指缓缓在侧颊来回抚弄。

江栩定定看了他几秒,然后乖巧地附着他的力把脸凑向男人胯间,伸出粉红的舌,舌尖试探性地碰了碰那坚硬的火热,肉杵颤动着,顶部的小孔流出略带腥膻的前液,江栩向后缩了缩,又抬眼看,男人点头示意他继续。

他凑上前,薄唇从根部向上亲吻男人的欲望,鼻间都是殷郁的气味,来到顶峰,软舌将液体卷入口中,有些清苦,但他并不排斥。朱唇轻启,将顶端包裹。

焱曦宸的手按上他的后脑,男人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满足的低吟,皓齿磕碰柱身的瞬间,男人的身体颤动,然后柔声告诫他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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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齿,用口腔和舌头侍奉那根热铁。扣在脑后的手掌施力促使他越吃越深,口腔内充满也不过吞进一半,男人促动他继续,直到硕大的头部顶住喉道的入口,江栩压抑着呕吐感,卖力吞吐着。

大掌移动,托住他的前颈,像是在套弄自己的阴茎般带着他前后耸动,上下两处小口同时被一真一假两根男形奸淫。

男人的脚掌隔着袜套踩在他胯间勃起的玉茎,缓缓磨蹭着。焱曦宸从木匣中抽出一根孔雀尾羽,用细软的羽毛去勾挑敏感的脚趾、脚心,用翎羽中间的硬梗抽打柔软的臀肉,留下道道红痕又很快消退。

前端缱绻的情韵和后方袭来的痒意和痛感搔得江栩难捱地扭动身体,喉间发出的呻吟被口中的阴茎牢牢堵住,眼眶中被逼出泪花。

马车四壁不知道在何时变得半透,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马将影子打在车内人身上,雪白的胴体变成皮影戏的幕布,落着流动的光影。

“宝贝儿,你现在可以好好欣赏街景了。”焱曦宸拍拍江栩的脸颊,让他看周围的变化,身下人被突来的改变惊到,喉间一阵紧缩,绞得男人头皮酥麻,他抗拒地摇着头,脸上可怜兮兮的布满泪痕。

焱曦宸抽出阴茎,用绢帕帮他擦干眼泪,拇指怜爱地蹭他磨红的嘴角,“不怕,他们看不见的,”仍未释放的男根贴上江栩的咽喉,滚动的喉结在上面碾动,他用手和江栩白皙的颈子将欲望包拢,小幅抽动着,“师哥不舍得。”

手上和脚部的动作加快,他同时抚慰着两人的欲念,江栩的面因为他的动作埋在他阴部的毛发中,他张嘴咬住几根毛发扯得男人生疼,臀瓣上挨了几记掌掴才消停下来,转而仰起头用唇舌按揉男人下腹的肌理,再张弛的肌肉上留下情色的水渍。

男人的顶端一次次撞在江栩锁骨中央的凹窝,把那里的肌肤打得通红,颈部的柔嫩肌肤也因为反复的摩擦泛上红潮。

最终两人同时释放,男人踩开了束缚玉茎的细绳,蓄势已久的精液从小孔中喷射而出,打湿了男人的袜套和身下的毛毯。江栩腰身一陷,体内的玉杵撞上突起的腺体,碰出一个余韵中的小高潮,四个铃铛随着他的痉挛发出悦耳的轻响。

男人撸动着阴茎将浓稠的精液射在他胸口、颈部、脸颊,指尖挑起溅到他面上的白浊送入他口中,在软舌上擦净,随后颈部和胸前的精液被抹匀成白腻腻的一片,被乳夹啄得红肿的乳珠被指腹蘸着浓精揉捏,点点白液顺着乳尖和银铃滴落,像是被揉出了奶水。

失神的傀儡被主人抱在腿上,随着他立起身,胸口的浊液顺着肌肉的纹理流下,形成蜿蜒的溪流和小腹沾染的白浊交融成片。

“乖宝好棒。”焱曦宸狠狠吻住江栩无力张启的唇瓣,充血殷红的唇娇艳欲滴,他含住馨甜的花蕊,放肆地汲取其上的蜜液。两人胸膛紧贴,爱液打湿了焱曦宸的前襟,他双掌覆上臀瓣,大力揉捏着丰腴的臀肉,指尖拨动菊穴紧箍的铃子,时不时推拉着,让怀中的羔羊在懵懂中战栗。

“师哥……拿……拿出来……”江栩小声乞求,喉间有些肿胀,他喘息着,声音染上沙哑的底色,趴在男人耳边轻声呓语,“唔……我要你……”玉势不间断的刺激带出的迭起高潮让他几近疯狂。

男人低笑着应声,他爱极了江栩的反差,冰清玉洁的小仙君,高不可攀的远古凶兽,此刻成了爱欲的奴隶,成了他的玩物,嘤咛着需求他、渴望他。

马车顶篷四角引出四条白练,被焱曦宸一根根与江栩身上的红绸相联固定,将他后仰着吊起在车厢中央,头部略低,墨发垂在毯上,下身大敞着迎向他的主人。盛起他的白练融着他的肌肤成为绽开的花瓣,红绸构成花芯,凝成一朵盛绽的龙吐珠。

玉茎根部又被系上银铃,肠肉咬住的圆铃被拧动旋出,纹饰转动碾过充血软熟的穴口,淫肉依依不舍地挽留着硬物,随着银铃和玉势的抽出微微外翻,抽搐收缩着,张开的小口露着里面泌出滑腻汁水的媚肉。

圆铃被掰开,里面除了铃珠还有一个深褐色的毛圈,男人捻起它伸到江栩眼前让他瞧,“这是人世夫妻床笫间助兴的玩物,是山羊的眼圈,现在已经被含得湿透了,乖宝好厉害。”焱曦宸向他解释,捏着那枚羊眼圈用细密的睫毛去刺穴口的软肉,逗得那个小嘴不断合拢,想要捕捉作祟的毛圈。

“嗯……啊嗯……师哥!”青年腰部的肌群不断收缩,脚背紧绷脚趾攒扣,胸前点缀的和垂在卵丸间的铃铛叮当作响,血液涌向头部令人晕眩,他呻吟着求饶。

“嘘,”焱曦宸将羊眼圈带在肉冠根部,在他臀缝间厮磨,“我没设结界,叫大声了他们会听见的。”

圆铃被重新扣好,沾满黏腻的爱液塞进了江栩口中,他只能发出含混的哀鸣。

粗大的男根浅浅夯进烂熟的穴口,毛圈被吞入后仅在穴口出来回磨蹭,浸润的纤毛不会刺伤嫩肉却搔起绵柔的情欲和痒意,肠道内涌出更多的蜜液,顺着交汇处流下,打湿了两人身下的一片,在空气中漫着一股腥甜。

“唔……哈……唔嗯……”被撩拨却迟迟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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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也不能说话,江栩眼角水红,涎水溢出绛唇,泪珠沁出眼眶,濡湿了鬓角的发。情汛不断积蓄,玉茎无法发泄憋得涨红,在他敞开的腿间颤巍巍立着,他发出低声的哀嚎,乞求发泄。

“不能射太多,对身体不好。”怒张的阴茎肏得更深,钉到最内,布满干涸精渍的小腹被顶出一个小包,软睫正好刮在突起的那朵软肉,让青年的身体抖如糠筛。

抖动的玉茎被男人扶住,另一只手掌按上那个鼓包,向下轻轻按动着,配合着龟头肏弄青年的肚皮,细密的软毛在腺体处作祟,“乖宝一个时辰最多射两次,师哥陪着你好不好?”

江栩无法回答,肠肉不满地较紧,却被恶意歪曲成同意的象征,他只能像一片凋零的落叶被秋风无情的凌虐。

他眼中的世界倒悬着,两边的街市热闹非凡,人流来来往往,姑娘们在小贩摊前挑选饰品,老妇和菜贩讲话,她怀中的孩童吃着手指对着隔壁摊位的糖葫芦垂涎。

每一道扫过马车的视线都像是直直看着他,欣赏着名贵马车上的性爱表演,男人衣衫微乱,仅仅袒露下身,无情鞭挞着被缠缚成牝犬状的裸体。

肠肉间的阴茎只在寸厘间缓缓肏弄,穴心被磨得发酸发胀,沁出更多的蜜浆把羊眼圈泡得膨大,软毛蹭得更狠,小穴痉挛着绽开,高潮被逼停,灭顶的情潮涌没了江栩的理智,男人的阴茎却仍然没有勃发的迹象。

不轻不重地入了半晌,焱曦宸也不再满足于柔缓的浅插,驾着江栩的双膝开始加重肏干的力度,每一下都在紧绷的小腹上打出龟头的形状。被架起的人形秋千在马车中央摇晃,全身上下四个铃铛配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交合处的咕啾水声奏响淫靡的乐音。

充血的大脑和凌空的摇晃让江栩神智恍惚,一双美目翻白,视线的边缘是黑茫一片,鼻腔内随着每一次深夯发出绵软的气音,他觉得自己快被肏死了。

终于,焱曦宸开始了最后一段冲锋,腰身像公狼雄豹一样猛健,大开大合地肏干着,每次都抽到只剩一个顶沿,再连根肏入,根部硕大的蛋丸掴在雪白的臀肉上打出一片糜红。羊眼圈上的毛刺大咧咧剜过整个肠壁,擦得软肉火辣辣的疼,痛感与汹涌的情浪交融,让被紧紧捆束的雪白胴体痉挛着,像一株风中乱颤的熟红花枝。

高潮来临,玉茎根部的束缚松动,白浊在最后一记深顶下喷薄而出,身体内部也被液柱重重击打,温热的精液渐渐将直肠充满,因为体位的特殊灌得极深,多而浓的精液把人偶撑出几个月的身孕。

白芒覆盖了江栩的视线,眼前尽是高潮极乐的霞光,彻底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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