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生被两块大胸牢牢吸引住了目光,有点儿羡慕。
挺莫名地,他就想起昨天晚上“白姐”说的发现自己是gay的过程。白姐当时在上身比划:“他很帅,给我东西,还用手……我这里,也让我对他做同样的事。我、我当时就挺害怕的。”“但也感觉好喜欢啊!”
大约是在10个小时前听到的吧。
想起白姐的那些话,看着莘野的肉色,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无端地,谢兰生他垂在自己裤缝边的右手食指尖儿就动了动。
莘野当然没有发现,低笑一声,问:“怎么了?”
谢兰生抬眼,不是很敢直视对方,拿出演技,把眼神放空,笑道:“才发现你成落汤鸡了。谢谢谢谢。不好意思,还拉着你聊角色呢。你赶紧冲热水澡去,换身衣服,别感冒了。”
莘野盯着对面兰生足足看了有十秒钟,才捏了捏他的脸,低笑,说:“知道了。走了。”
“……嗯。”
莘野走后,谢兰生还觉得指头跟烧着了似的,又热,又疼,又痒。
好像真的是中邪了。
怎么回事……
“……”谢兰生走进卫生间,把食指在最粗糙的白毛巾上用力蹭了蹭,才终于是觉得好点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兰生:妈妈,我刚才是怎么了呢?
熊猫妈妈:……我不知道。
兰生:哎,我太直了,体会不了gay的心理,还必须去酒吧采访。
熊猫妈妈:……我咋感觉你不太直。
等到他们在一起了,大概真就没眼看了……
我记得1995年,大街小巷的租书社已经可以看到《绝爱》了!但真同志还比较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