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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衍是九重天之上的仙神,是他宁可用骨钉钉死自己,也不敢去冒犯的师尊。
可他现在,竟然用自己的孽物打开了他的躯体,用欲望将他肆意玷污,要他坠下神坛,辗转承欢。
极致的悖德,绝顶的刺激。
殷无极哪怕肖想了多年,在谢衍面前,却只是初尝情欲的少年。他眉目含情,鬓角湿润,漆黑发丝黏在脖颈处,赤裸坚实的胸膛因为慌乱而急促起伏着,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声。
光是埋在他的体内,就让他浑身的骨血都在沸腾,哪怕这时候被一剑捅死都值得。
“谢先生……”殷无极渴望地吻着他的颈,喘息声凌乱。
自从入了魔洲,他从未如现在这样,觉得自己真正活着。
“……唔。”谢衍终于没有忍住,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
情爱于他,陌生而危险。殷无极做的这些事儿,无异于破他的道,对圣位大能来说,杀他几万次都不够。谢衍光是压着自己的反抗,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生怕自己不小心弄死了脆弱可怜的小徒弟。
相接识海中,那一团灼热的小东西,还试探着伸出触角,攀在他的元神上,浑然不知自己在生死边缘游走多次。
而现实中环住他的大魔,躯体优美,肌肉紧实,只是皮肤有种异样的苍白。他像是未驯化的孤狼,咬着他颈肩的皮肉,凭借本能用莽撞的性器剖开他,闯入他,掠取他一切能够得到的东西。
谢衍却配合地抬起头,任凭他在自己的颈侧留下深深的牙印,用单臂轻轻揽着越发任性妄为的殷无极。
他浑然没有把一只凶狠野兽纳入怀中的自觉,反倒像是环着一只无害的小狗,甚至还忍不住要去揉一揉他的发旋。
“试探了那么久,有恃无恐了?”谢衍感觉到身体的迟滞与体内容纳的异物,哪怕面上不显,耳后却浮着淡淡的绯。他伸手摸过凶兽的后脑,捏了捏他的耳根,声音却带着些暧昧的轻哑。“你当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嘶,别乱动。”
“师尊,您这是驯狗么?打上一棍,再给个甜枣,一会让我如坐云端,一会又让我如坠地狱,要我为你生为你死……”
殷无极轻喘着笑了,声音低沉。
“您哪需要费这些心思,您那么湿,那么热,我在你身体里,恨不得一辈子不出来……您只要对我笑一下,让我为您流干这一身的血都行。”
“别喊师尊。”他下意识说,却陡然意识到,这种称呼的别样禁忌感,这种后知后觉的羞耻感让他缩回了抚摸他后颈的手,颇为着恼道:“……少说这些浑话,没规没矩。”
这些带着情欲腥气的调情话,他听不得。
“师尊,有人像我这样碰过您,甚至占有您么?”殷无极哪怕知道谢衍的性子,却仍然忍不住妒火滔天。他敛下细密的眼睫,绯眸如火,幽幽地控诉道:“既然双修了,您要对我负责,不可以再去宠爱别人……”
他语气柔和委屈,几乎填满他身体的孽物却在深深浅浅地动着,抽插时发出清晰湿润的水声,谢衍不想听,他偏要让他把这黏腻淫荡的水声听个够,时时提醒他:你现在正雌伏于弟子身下承欢。
谢衍几乎被他圈在怀里,一具圣人躯体,犹如天道完美的造物。看似纤白无力的手指,始终搭在他的脖颈大脉之上。哪怕他半点也不反抗,殷无极却丝毫不怀疑,谢衍有在雷霆之间就杀死他的能力。
他眸光一深,掐着他的腰便用力往里一顶,喘着气,缠绵地道:“您吞的好深啊,咬的弟子好紧,动都动不了,您就这么喜欢我么?”
“闭嘴。”谢衍一抬眸,眸光凝聚时如同苍雪,但很快随着不间断的顶撞化为春雨。原本抚着他后颈的手,此时也滑到他肩胛上。
他咬着唇不肯发声,似乎想要从他的性器上挣扎出去,却被殷无极按住线条流畅的腰背,往身上一按,他小声呻吟一声,竟是撞上男人紧致结实的胸膛。
殷无极天生体热,好似皮肉之下有流动的熔火,情动之时,肌肉上覆着一层薄汗,显得尤为性感。
“还没忘记双修心法呢,您在双修一道上倒是执着的很……”他揶揄了一下,口吻缠绵:“不如弃了那高高在上的道,与我尝遍尘世情仇,不好么?”
谢衍的指尖划过他肌肉起伏的背,却因为他皮肤上的汗水而滑落,留下暧昧的抓痕。
“……不好。”他抬眸,融成水的黑色瞳孔中短暂地印出他的脸,随即,他又别开脸,平静地道:“莫要得寸进尺。”
世上最危险的东西,在骤然呈现出脆弱时,就有着致命的美丽。而这最完美的神像,若能见到他坠下的样子,那对魔来说,简直是极致的情药。
“那我偏要得寸进尺。”
魔有着绮丽如荼蘼的美貌,可性子却野的让人发慌。他用汗津津的臂膀锁着谢衍的肢体,捞着他的腰,膝盖一顶,便把他的双腿被分的更开,然后猛地往下一掼。
那堪称凶器的性器,便再度从下而上闯入他体内,比方才进的
', ' ')('更深了。
而君子翩翩的青年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方才异物侵入体内,就让他抖的不行,更别说这般蛮力插入,还直直顶上了他的阳心。封闭多年的快感如洪流涌上,把圣人残存的理智碾的支离破碎。
“……别崖,那里别碰……唔。”谢衍被入的浑身都软了,却又本能地挺起了腰,去迎合体内抽插挞伐的孽根,只是坐上徒弟的腰腹,双膝却无力地一滑,却又把那填满他身体的孽物吃的更深。
“……怎、怎么回事?”
太过了,一切都太过了。
“方才我就找到了,这个地方能让师尊舒服,现在弟子换个东西伺候您,保证能让您乐不思蜀,再也不想去当那无情无欲的圣人了。”
而那侵犯他的男人却把师尊抱在腿上,眸色如血一样赤红。
他哪还顾得上细嚼慢咽,用力楔入他柔软紧热的幽口,掐着他的腰,把他牢牢钉死在身上。每一下都抽离至极限,然后重重撞入深处。
双修功法更适宜交合,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谢衍元神的颤动,这让他筋骨俱酥,心神激荡,便是更加失控地去侵犯他的师尊,把他无暇的身躯破开,弄脏,尝尽每一寸汁水。
囊袋啪地一声,撞在了他师尊的股间,留下淫糜泛红的印。
极致的色情。
“……混账东西。”谢衍颤声骂他。
“师尊过奖。”他含着笑,捞起谢衍的一缕发亲吻,却把在他身上挣扎的先生按回腿上,两人交合处溢出的水液染湿了床单。
“别逃。否则,我就把您抓回来,把您永远关在我床上。”
他的声音危险。
而他总是如山巅雪的谢先生,如今只是他床上的禁脔罢了。
魔的天赋异禀,只是初尝情欲,便被他这么侵犯,连圣人都能被他搞成淫物。
哪怕有功法缘故,他也是把他的师尊给活活操出了水,与尊师重道,更是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慢一点。”谢衍的双手被他用魔气束在背后,被迫坐在徒弟的孽根上,随着他的动作颠簸,在快感中沉浮。哪怕被这般折辱着,他却依旧垂着眼睫,沉默着,依旧没有动用任何灵力。
让人,非常想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
殷无极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时间,一手扶着他的腰,兀自笑道。“您受着,若是受不住,便求饶给我听。”
“唔……”
谢衍被徒弟一低头,以吻封缄。
殷无极知道自己已经疯了。
当他握住谢衍瘦削的肩膀,把喘息连连的青年肏进锦被里时,他早就疯的彻底。那溢出黏连的体液,抽插时湿润的水声,那人眸底破碎的薄冰,一切都像是一场春梦。
他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元神交融的感觉,如同被泡在温水中,灼痛的灵脉也不再疼痛,反倒透着一股酥痒。
他把他正道领袖的师尊,当做承载他膨胀欲望的容器。
他大开大阖,恣意挞伐,硕大的顶端反复碾压,次次都撞在他深处的阳心,甘甜的快感让他不知今夕是何年,只觉最疯狂的梦,也不会有如此美好的事情。
他把他的谢先生,困在手臂与胸膛的方寸之间,吻他的眼,咬他的唇,看着他的皮肤由白皙泛起情欲的红。
他看着毫无瑕疵的神像染上他的气味,在他的身下屈辱地辗转、挣扎,呻吟,想要逃,最终被他拖回来,用性器钉死在床铺上,发出一连串失控的喘息。
他怎么能不疯?
那是谢衍,是谢云霁,是他的谢先生啊。
他救他于危难之中,教他读书习剑,为他遮风挡雨了千年。就连今日的放肆,亦然是他沉默隐忍的宽纵。
这样好的人,他却为了苟活,为了满足卑劣肮脏的欲望,亵渎了他。
却一点也不肯回头。
十恶不赦,确实十恶不赦啊。
年轻的大魔几乎要把自己的师尊掰开了,揉碎了,把他所有的凌乱破碎按进身体里,让两个人就此融为一个人。
“我真是养了一只疯狗……”谢衍似乎是真的受不住了,他快要淹死在这狂乱的欲望中,好不容易费劲骂出一句,却被徒弟用吻封住唇,亲了个昏天黑地。
“您把狼当成狗抱回家,现在又责备他噬主,算是什么道理呢?”殷无极喜欢极了听他骂人,亲了亲他的手腕,道:“先生再骂我几句,我该骂的。”
谢衍气的一哽,抬手揪住他凌乱的黑发,拉到身前。他慢慢地笑了,似乎是恼的狠了,“……你这意思,倒是为师教错了你,才叫你欺师灭祖?”
殷无极却圈住他的欲望,一边九浅一深地弄着他,一边灵巧地用手服侍。
“欺师灭祖,对……我都把师尊欺负透了。”他笑了,“这罪名我认,您怎么罚我?”
这狂悖之徒,哪怕嘴上说着认罪,却半点也没有停下操他的动作。谢衍怀疑自己真的要被他操死在这里。他轻喘:“你在发疯,给我停下。”
', ' ')('而那野性难驯的魔,一旦撕了那身温文尔雅的人皮,哪里是他几句话能管住的。
殷无极眼底尽是血色,弯起唇笑了:“先生叫我停,除非一剑刺死我……”
他身上暴戾魔气几乎失控,好似深渊的海,滚烫的唇从他脖颈处吻咬至胸口,似乎要把他吞下腹中。
他一个翻身,把谢衍按在身下,恣意蹂躏,好似要用情欲把圣人之躯也彻底污染。
谢衍的十指揉皱了床单,下半身已然水液泥泞,元阳甚至都泄了一次,却被殷无极按在身下,在他腰腹上全部舔尽。
光是见他湿润的唇角与含情的眉目,谢衍便觉得往日的冷静都要消失殆尽了,被这惊人的魔魅晃花了眼,哪还记得自己有无数种阻止他的办法。
他在暴风雨一样的情事中颠簸沉浮,腰弹起,又落回榻上,想要逃离,却又被拽回来钉死,像是一只坠入网中的蝶。
“……殷别崖!”他厉喝他的名,而那大魔却用手臂支在他的耳侧,垂下头用力地吻他,好像要把他嚼碎了咽下去。
他好像不知疲倦似的,要把这千年的占有欲都发泄出来,哪怕谢衍已经被他糟蹋成这幅样子,他也半点也不肯放过,一下一下地楔在他身体里。
谢衍见他的神色逐渐染上疯癫,让他极盛的容貌更显俊美。
“谢云霁,我们为什么是师徒呢。”他的嗓子里似乎哽着一口血,沙哑的很。“若不是亲传师徒,我至少、还有资格……哪怕被你一剑杀了,我至少敢……”
“……后悔了?”
“不后悔。”他的眸光混乱,看着他时却专注至极。“这是我自己选的。”
他身上的魔气都在涌动,谢衍蹙眉,伸手按上他的灵脉,却不是为了今日的折辱而杀他,而是悉心替他梳理,似乎想唤回他的理智。
只是初次双修,他已经能够替殷无极疏离体内力量,被这小混蛋折腾了大半夜,也算是值得。
而殷无极却抱着他,颇为神经质地喃喃低语:
“我不想入魔,但所有人都在逼我。”
“我好疼啊……谢先生,别做圣人了,来魔洲陪我吧。”殷无极吻着他汗湿的发和脖颈,眸中尽是癫狂。
“或者……杀了我,把我炼成法器、傀儡、或者随便什么,带我走,别丢了我……”
“……说什么胡话。”谢衍听他此言,脸色骤然一变,却感觉到他隐忍的不安。
于是他又摸了摸这几乎伏在他身上的大型凶兽,漆黑眼眸微微一沉,低叹道:“我怎么可能那样对你。”
可埋在他身体里的徒弟却不肯听,殷无极死死地抱紧他,几乎浑身都在颤抖,然后低头捉住他的唇,有些仓皇凌乱地吻着他。
“救救我吧,谢云霁,你救救我。”
谢衍还未回答,便觉得那逆徒握住他的肩,埋在他体内的孽根重重肏进他的内部,抵住阳心。软肉紧紧地咬着他的欲根,潮水一样的快感从两人元神相接处爆裂开来,让他们都发出一声浊重的叹息。
紧接着,殷无极在折腾了他大半宿后,终于松了精关,泄在了他的身体里。
荒唐之后,两人都在喘息,平复着剧烈的心跳。
谁也没有说话。
谢衍的灵力毫无阻碍地顺着殷无极残破的灵脉灌入,按住暴动的魔气。他看着殷无极的眼睛逐渐褪去疯狂恢复干净的红,这比起往日的漆黑,显得给为绯丽动人。
可他那犯上的逆徒定定地看着他片刻,倏尔落下两行泪来。
谢衍万万没想到,平日里或是微笑或是暴戾的青年,忽冷忽热,心机深沉,如今却和个孩子一样在他面前哭。
“师尊……”殷无极的脸上浮现出自我厌恶的神情,好似下一刻就能杀了自己。
“怎么哭了。”谢衍叹了口气,还得把小可怜徒弟搂进怀里,伸手替他拭去泪水。“我都没怪你,你哭什么。”
殷无极却抱紧了他,埋在他的颈窝,肩上一片湿意。
他曾经珍惜至极,连动他一下都不敢的师尊,现在浑身上下都是吻痕与指印,还被他折辱至此。
他怎么敢,怎么敢?
“是我的错……”殷无极轻轻摸过谢衍身上的咬痕,嘴唇轻颤着,双手竟然在发抖。“我不是故意、不是……”年轻的大魔语无伦次,有些茫然道:“我都对您做了什么啊……”
谢衍按了按眉心,心中恼火。
这混账小子,便宜都给他占完了,怎么看上去反倒像是他失了身一样。
他平静道:“既然你想反省,那你就先拔出来,再考虑怎么请罪。”
殷无极像是被烧着了一样,目光挣扎地落在他们相连的下身,视线却凝住了。
他还埋在谢衍体内,射出的浊液又多又浓,殷无极偏又进的太深,几乎要把谢衍的小腹撑起一个弧度,里面堵着大量液体。他只是微微一动,谢衍就觉得有暧昧的液体从腿间滴落,濡湿了床铺。
殷无极的呼吸又急促了几分,带着几
', ' ')('分沙哑道:“玷污师尊,弟子罪该万死……”说着,他有些慌张地想要退出来,精液又溢出些许。
“嗯……”谢衍轻叹一声,只觉手掌下的大魔,身体猛地绷紧。
他才抽出一半的东西迅速膨胀起来,沉腰一顶,又把浊液堵了回去。
“对不起,师尊,我忍不住。”他声音低柔,向他请罪。
“……”
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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