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乾搞不明白,自己怎么被他说服,带回了家,甚至让他坐在书房用自己的电脑。
有那么一刻钟,余乾觉得自己蠢透了。
“电脑登录上没?”余乾靠在门角。
“嗯。”
“那通讯录在吗?”
“嗯。”
“赶紧联系你家人。”余乾不耐烦地出主意,势要送走这尊冰块脸。
“嗯。”某人依然惜字如金。
“那你赶紧地,我明天还要早起。”余乾打算先去洗澡,半夜十二点,太折磨老人了。
孤男寡女,虽说是自己地盘,余乾还是在洗澡之前,里里外外叁次确认,房门全部锁上,这才放心进去,反锁浴室门,又思索了一会儿,推过储物柜靠在门后,才安心。
陆洲登录后简单地给助理发了信息,地理位置,关上界面后,视线却被桌面的一个文件夹名称吸引。
陆洲打开“涉黄品鉴”的文件夹,刚开始还有些生气,后来久久没有动静。
余乾洗完澡,吹干头发,出来时手里攥紧一根棒槌,轻手轻脚前往书房,小声问询,呆愣住了。
书房门是开着,余乾警惕地立在原地,余光打量四周,人已离开,深深叹了口气,瘫坐在沙发上,浴室憋得人有些胸闷。
那天过后,余乾没有在偶遇到陆洲,整个人乘坐电梯时,都放松了许多。
陆洲自从收到远在美国发来的邮件,一直站在落地窗前,不声不响,桌面的数字还在不停变化,只有陆洲一动不动。
良久之后,拿起手机:“帮我调查一个人。”
没有其他,简短有重点。
陆洲扯了扯领口,又给助理发了信息。
他要一个人去个地方。
“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刚出门诊回来,便看见坐在自己位子上的陆洲,翻看杂志,有些诧异。
“顺道过来看你。”
面前这人,脸不红心不跳,市区到他这里少则开车也要四个小时,地处位置偏僻,周边鸟无人烟,顺道?他开心就行。
茶几上简单地几样茶具,也是面面俱到,招待陆洲喝茶,一个只管斟茶、泡茶。
“我有事要问你。”陆洲停下了手指的动作,转了一下茶杯放好。
“嗯。”果然有事。
陆洲简单地描述了一下余乾将性爱分级编号等级疼痛的事,但自始至终没有提到她任何私人信息。
“她有过什么痛苦地性经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