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你别给脸不要脸!”
季行简终于忍不住体内翻涌的躁意,咬牙冲着她咆哮起来,一伸手,狠狠的拉住了她的一把长发。
温宁吃痛得蹙眉,却仍旧是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木然又不屑。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行风来了,你引导着他去找蒋行之,指望着把你从我身边带走,我告诉你,做梦!”
他喘着粗重的气息冷笑,越发用力的拉扯着她的头发,逼得她抬头看向他。
“温宁,实话告诉你,男人都是有征服欲的,你越是这样,我越是不会对你放手,越是想要整的你服服帖帖的。倒不如,你顺着我,或许我很快就会对你腻了。”
“你做梦!”温宁冷笑一声,学着他刚刚的口吻和神色,用力的转过脸,不去看他。
“呵……”季行简又是一声冷笑,阴沉的瞧着她,那双眸子里的怒火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一样。
他一声不吭的转身出去了,再进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托盘,里面放了一瓶消毒水、几小瓶药、几把手术刀。
“季行简,你要干什么?!”温宁见他将里里外外的门都给反锁了,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暴戾的气息,不由得惊恐万分!
她掀开被子要从病床上下来,季行简搁下托盘,速度极快的将她压在了病床上,抽出皮带扯着她的双手捆在床头。
“你放开我,放开我?!”温宁拼了命的挣扎着。
她一下子就想到了那日晚宴情形,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写满了惊恐,双脚不管不顾的朝他踢着。
季行简浑身覆满了阴郁,褪去了所有的温和儒雅,深邃的双眸渐渐的有了血丝,显得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