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行简弯腰拿起了墙角边的威士忌,然后抬手按开了房间的灯。
突如其来的刺眼光芒,让温宁下意识的抬手挡在眼睛前,适应了以后,这才放下手。
季行简已经开了威士忌,从冰箱里拿了冰块出来,然后手法娴熟的兑换了两杯酒。
温宁心里忐忑不安,都已经羊入虎口了,她不信季行简还会放过自己,手心里已经不自觉的满是汗了。
可季行简只是坐在沙发上慢慢的品着威士忌,越是这样悬着,反而越让她不安。
季行简瞧着她强作镇定的神色,唇角的笑意越发的深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心里的烦躁不安堆积到了最高点的时候,季行简再次缓缓的踱步到她跟前。
温宁脸上的戒备警惕之色瞬间显露无疑。
“丫头,你这样的神色,客人本对你无意最后也会被激怒得要对你做些什么才好。”
温宁深吸了一口气,想着郑文教她的那些,就当季行简是个难缠的客人,忍下了心底翻涌的情绪。
她扬起一抹微笑,客气又礼貌看向他:“季先生,刚刚是我失态了,抱歉。”
季行简饶有兴趣的挑眉看了她一眼,似对她这样反应还算满意,眼底的光芒似亮了些许。
“来试试我兑的酒。”季行简牵起她的手,带着她走到了沙发边上,唇角有着一如既往的浅笑,温吞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