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行简似乎因为高烧,睡得很沉,床边站了人都不知道。
季行风俯身下来,就感受到了季行简身上的热气,他轻轻喊了几声,季行简都没有反应。
季行风不放心的伸手摸了两下季行简的额头,烫得吓人,但他却没有吱声,缓缓的摸出了那小瓶玻璃罐子。
他从季行简床头的柜子里找到了一支注射器,吸取了小瓶玻璃罐子的透明液体,然后低头对着季行简手背上的静脉,缓缓的推到了他体内。
季行简依旧没有什么反应,似乎睡得很沉,而季行风做完这一切以后,松了一口气,准备把这注射器与小瓶玻璃罐子丢到浴室的马桶冲走。
可他刚站直身体,见到温宁开了陪护休息间的门,露出半个身子,那双沉静的眼在夜里格外的明亮。
她本想着这个时候,应该都睡着了,她悄悄的过来看一下季行简还有没有高烧,谁知会看到这一幕。
“你给他注射了什么?!”温宁大步过来季行简身边,满脸的着急担忧,一把推开季行风,要伸手按床头的警铃。
原本被温宁看到这一幕,季行风心里还有些惶恐不安,可是她这样的态度无异刺伤了他。
他心底的那股怨愤几乎控制不住的往外翻涌,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不准她按。
“贱人!”季行风拽着她从季行简的床边退开,眼底的憎恨惊人,愤怒的说道,“我把耍得团团转很好玩是不是?你这个女表子!当初瞎了眼,把你这种烂货当宝贝捧着!”
“季行风,你放开我!”温宁怎么都没想到季行风会变成了这幅样子,吓得起了一身冷汗,拼命的要挣扎开,过来季行简的病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