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间,她忘记了将洗手间的门关上,被同样因性欲来临,急忙赶着上洗手间尿尿放松的侯岛遇到了。
那种场景被他遇到后,她开始非常害羞,脸红了,但想到男人女人就是那点秘密,何况是过来人呢,对方长有那些器官,哪有不知道的呢,就再也没有羞羞的感觉,反而感到有些兴奋,看都看了,他肯定想了,如果再进一步的话,那就做成了,而做成了的话,她就可以拥有他这个以家庭教师身份作掩护的、深受曼曼喜欢的、年轻英俊的情人了。男人找情人是要找年轻的漂亮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人在找情人时也会找个年轻英俊的。而作为1o岁孩子的母亲,她能找个年轻英俊的同时她孩子喜欢的男人做情人,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有了那种想法,她就开始人为的制造机会,实现她的愿望。
那天她委托侯岛帮她看管曼曼时,她就意识到机会来临了,便顺手在餐馆里买了菜带回去,准备留他在她家吃饭。
她回家后,见他与曼曼做游戏特别高兴,就决定趁那夜实现愿望。
那天晚上,她趁侯岛和曼曼吃饭非常开心之际,悄悄地在一个汤里面加了蒙汗药。在曼曼和侯岛碰杯后,她趁机劝他们喝汤。他们都毫无防备,迅喝了几勺汤。他们喝了几勺汤后,很快就趴下了,就不省人事了。
她迅将曼曼背到房间里去,将其放在床上,盖上被子,然后将他背到她的床上,脱光了衣服,然后实现了她愿望……
在她心满意足时,侯岛的手机响了是狄丽丽打来的。刘女士怀着好奇的心理将手机接了,并告诉对方侯岛喝醉了,今晚不能回去了,然后就将电话挂了。
她挂完电话,觉得做得有些不妥,觉得她的行为很可能招致他的愤怒,便想出了诬赖他酒后强奸她的借口。
想好了这些后,她又担心曼曼会醒来,会现她与他上床的事,就悄悄地走进曼曼的房间,将熟睡中的曼曼弄醒,然后告诉她:“侯老师今晚喝醉了,无法回去了!我将他安排在我的床上睡。妈妈今晚就与你挤一晚上……”
曼曼昏昏沉沉的,没听清楚她说的什么就答应了她。于是,她又点燃一支迷魂香将曼曼迷住,然后悄悄地回到她自己的大床上。
大清晨时,她又到了曼曼房间睡了一会儿,然后将曼曼弄醒。曼曼起床后,她便来到她房间里,看着床上睡着的他……
为了要挟他做她的情人,为了保住她的颜面,她在他醒后一口咬定是他酒后强奸了她。他记不起酒后的事情,面对那些“事实”,虽不相信,但也无可奈何,只好悄悄地溜走……
听她讲完那些,侯岛双眼看着她说:“你说的都是真的?”
“半点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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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此时,他才明白,原来他并没有强奸她,那一切都是她主动的,相反他被她强奸了。羞愧啊,一个大男人居然被女人强奸了,还要背上强奸的罪名!
“时不起啊,我太自私了!曼曼出事后,你时她那样好,让我越看越惭愧!所以,我忍不住告诉了你真相,希望你能原谅我!”她迅解释说。
“不要过于负责!过去了就过去了吧!你去拿酒来,我要大醉一回!”他随即对她说。
她想了想,就去拿了两瓶白酒,启开了递给他。她知道,一个男人伤心时,大醉一场是摆脱伤心的最好办法之一。他要醉就醉吧!
他看了看她,一口气将那两瓶白酒喝了下去。在喝到一瓶半时,他就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了。刘女士看了看,将他扶到了她的床上,打来一盆温水,将他全身上下擦了一下,给他盖上了被子。
刘女士做完这些,就去催曼曼洗澡睡觉,并再一次在他身边躺了下来。不过,她这次没隐瞒着曼曼,而是雄赳赳气昂昂的!
侯岛睡着后,一直在做噩梦。在梦中,他一直在骂人,莫名奇妙地骂,毫无理由地骂。他不想骂得对不时,只觉得心中憋闷,要骂死那些王八蛋……
正文第141章他觉得做畜生也很爽
在明白一切真相后,侯岛喝掉了一瓶半白酒,然后不省人事睡过去了。虽然他喝醉后心里还明白他在刘女士家里,但他顾及不了那么多了,男人伤心对就想醉,可是越醉越伤心,他跌入伤心的泥潭里去了,哪里还顾及得了是在刘女士家呢?何况他已经被刘女士给强奸了一回呢?男人女人之间就是那么回事,就是那一张纸,那么回事做了,那张纸捅破了,还过分讲究,岂不是扭捏?
他喘着酒气,怀着一颗激愤的心,第二次睡到那张席梦思床上后,很快就在酒精的刺激下,带着他的满腹委屈睡着了,至于他有没见周公,至于他见周公对遇到了什么,别人一概不知,他也记不起一点点片段。等他一觉醒来对,他现他睡在那张大床上,赤裸裸的,旁边睡着刘女士,也是赤裸裸的,而且且他的一只手放在她的胸部,而且她的一只手放在他的腹部……
他本能地缩回了放在她胸部的那只手,然后推掉了她放在她腹部的那只手。她醒了,将电灯打开,睁着眼睛问他:“你醒了?”
“醒了!”他看了看她,表情很冷淡地回答说。
“睡得舒服吧!要不要上厕所?”她立即笑着对他说,“我带你去!”
随后,她从床上起来了,赤裸裸地站在床边,拉着他的手说:“喝了那么多酒该上上厕所了!”
他看了看她,想到自己也是尿胀而醒的,就从床上起来了,跟着赤裸裸的他,跟着赤裸裸的她,到了她卧室里的洗手间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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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进了洗手间,将体内黄色的带着骚味儿的废水放了出去后,洗了洗手出来了睁着眼睛看着他说:“憋闷很久了吧!放水去!”
“恩,知道你还抢在我前面!”他嘀咕了一句,就进了洗手间,对着座便器将那些体内黄色的带着骚味儿的废水迅放了出去。
放出了体内的废水后,他感到莫名的舒服,就像让他压抑很久的不良情绪项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一样,一身轻松啊。他洗了洗手,照了照镜子,看了看他那尚留睡意的脸,看了看他那尚算达的胸肌,看了看那像秋天的焉茄子一样的肉棒棒,再看了看整个一丝不挂的裸体,看了看这陌生的环境,想到外面同样赤裸的、有一个非法丈夫和私生女的女人,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又堕落了一回,又做了一回郎猪。
想到郎猪,他又不禁想起了小对好奇的一幕。
他从小在农村长大的。小对,他家里喂养了一头母猪。母猪一年要下两次猪仔,也要“上两次专”。他不懂“上专”是什么意思,去问别人对不是被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