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她骑马,只是乘车,自己骑马陪同。一路走的甚慢,直行了五六天,才到峨
嵋后山,他原住的荒村当中。
这时离他家破人亡,父母尽丧的日子,已经两年有余了。村人早已四散而去,
只余几座荒丘,残屋破瓦而已。罗权看着山前那棵大树,想起就是这棵大树导致
了自己穿越到此地,想着这数年来的遭遇,不禁怔怔出神。
芷仙见罗权不说话,便睁着一双秀目,好奇的望着他。罗权回省过来,不禁
笑道:“我回想往事,有些忘形了。”
虽然二人已相处了近十来日,但芷仙与他对视,仍然有些害羞,将目光偏了
几分,才低声道:“你的亲人,都不在了吗?”
两人相处了一段时间,在罗权的细心呵护之下,关系渐渐变得融洽起来,虽
然不像真正的夫妻一样亲密,但芷仙却也能与他有说有笑,不像开始一样对他羞
涩而又逃避。
罗权看着这棵大树,怅然道:“那天我在这里被一个怪物咬伤了,那天我拜
了周老师做师父,那天我才知道这里是蜀山……”
芷仙听的奇怪,罗权失笑道:“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我父母两年前都过世
了,只有个妹子,现在黄山餐霞大师门下学艺,有暇我带你去看她罢。”
芷仙听了,红晕双颊,悄然别过头去。罗权看得心中一荡,忍不住去拉她的
小手。芷仙本想挣脱,但那日两人在洞中,由妙一夫人定了名分,这些日子,她
心中已经不再排斥罗权。这时见他情真意切,心中一软,便由他握着。一股旖旎
的情愫在两人心中暗生。
这高山深谷,古木参天,万籁俱寂,似乎只有树叶沙沙作响,罗权握了片刻,
不禁用手去搂她的香肩,芷仙轻轻挣了一下,便大胆的转过头来与他对视,俏脸
晕红,在阳光映射下,像一块美玉一般发着光彩,比起那个在莽苍山时,孤零憔
悴的女孩儿,不异天壤之别。
罗权看着她那红嘟嘟的双唇,突然想要吻她一下,又怕把她吓到,正在犹豫
的时候,听到空中一道剑光闪过,飞身跃起,喝道:“什么人!”
只见空中一道流光飞也似的袭来,罗权喝了一声,腰间霜镡剑出鞘,一道白
光迎上,同时那两柄金戈也飞了出来,如两条蛟龙一样盘旋向前,一手则紧紧在
腰间按住了那枚五雷珠。
他此时有了家室,不像以前孑然一身,对敌之时,务求更加小心。他不想像
先前那样因为大意落入敌手,以致害人害己。
那道剑光在半空中与罗权斗了个不相上下,等罗权两柄金戈加入战团,光芒
大盛,便落了下风。这时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说道:“我说权师弟颇有进境,果
不其然吧。”
罗权听声音耳熟,见对方剑光已收,便也收了法宝,落下地来。见对面落下
两个人影,一个身材高挑的黑衣女郎,手按腰间宝剑,正含笑看着他。另外一个
妙龄女尼,身穿一件黄锻子僧衣,手执拂尘,也面带微笑。
罗权见了大喜,先上前,恭恭敬敬的向女尼行了礼,然后才道:“云姐,可
想死小弟了!”
这黑衣女子便是罗权先拜师父周淳的女儿,名列“三英二云”中的有数人物
周轻云。她与罗权是总角之交,感情向来深厚,平日里都以姐弟相称。那女尼便
是成都辟邪村的玉清大师。
轻云略嗔的看了罗权一眼,才道:“我回山拜见师父,途经九华,见了妙一
夫人,才知道你的事情。你行事向来稳重,怎么头脑这样发热?”
罗权苦笑道:“云姐,你我多日不见,莫再挖苦我了好不?”说着对芷仙道,
“这是我世姊周轻云,在黄山餐霞大师门下学剑,快来见过。”
芷仙见轻云驭剑迅如雷电,来去自由,心中好生羡慕。快步上前,向着轻云
端衽为礼。轻云连忙扶起,笑道:“裘家妹子果然气质不凡,真是我见犹怜呢,
与权弟真是天作之合。”
芷仙被她说的,娇羞的低下头去,罗权笑道:“云姐此来,是单为探访小弟
的么?”
轻云道:“我听了你的事后,去衡山见了爹爹。他听说你的所为,很是恼怒,
倒是追云叟前辈对你颇有赞誉,说你是男儿所为。我同爹爹,向他老人家讨了几
颗补髓益元神丹,给你送来。”
罗权知道这是追云叟炼制的专补元气的神丹,对于破了童身者犹为有益,心
中大为感激,向着轻云长施了一礼,这才接过。又转身问玉清大师的来意。
玉清笑道:“我本来无事,还是最近接了华山剑仙万里飞虹佟元奇的传书,
说是他门下孽徒,仗着苗疆的妖人相助,在衡山脚下为恶。请我来帮手。恰逢一
个昔日旁门中的道友,托我为她去武当山送一封书信,我便来了。”又问罗权,
“张瑶青的幼弟张琪,你可还记得?”
罗权想起那个对他痴心,却被铁姝掳走的少女,不禁有些惆怅,问道:“他
怎样了?”
玉清道:“他见姐姐被人掳走,居然也起了出家修道之念,整日里求着我要
拜师。我受缠不过,就答应将他引荐到佟元奇前辈门下,这次也顺便带了他来,
现在正在峨嵋后山凝碧崖盘桓呢。”
罗权这才想起,李英琼会合了灵云姐弟等人,回到他们曾经一同隐居的后山,
借用武当半边老尼的紫烟锄,开辟凝碧洞天,峨嵋仙府。现在应正在里面修行呢,
想到此次,不由想起若非是他的缘故,芷仙此时也该与他们一同在洞府中修仙学
道才是。不由满怀歉意的回望了她一眼。
芷仙见他回顾自己,不解其意,好奇的眨了眨眼,这时玉清道:“李师妹一
人独居,深山寂寞,只有一猿一雕作伴,见了张琪,便硬要留他作客,我就和轻
云妹子探你来了。”
罗权奇道:“怎的只有她一人,灵云姐弟等人没来么?”
轻云笑道:“朱文师妹在慈云寺一战中了十二都天神煞,要去桂花山福仙潭
去寻乌风草解毒,哪有这快回来?你我与她都是世交之好,离的又近,正当经常
往来才是。”
罗权掐指算了算日子,按原书记载,英琼救了芷仙,半路回返峨嵋,在途中
遇到灵云姐弟与红花姥姥的弟子申若兰等四人,这才回凝碧崖开辟仙府。现在应
该已经入主太元洞了。难道中间又出了什么岔子?好在他自从来到这个蜀山世界,
中间变化甚多,就连自己都得了一位本来的峨嵋仙女为妻,便也不再惊讶。
罗权不知,这事情起因当真与他有关。桂花山的红花姥姥因为飞升在即,为
了破去昔日誓言,特让弟子申若兰去武当山借来紫烟锄和于潜琉璃,助朱文与金
蝉破法。申若兰与武当弟子缥缈儿石明珠交好,二人一路同行回返的时候,途经
莽苍山的时候,恰逢香雾真人冯吾与施龙姑从荀兰因手下逃脱,石明珠平生嫉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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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仇,最恨这等淫贼,双方狭路相逢,便动起手来。
本来石明珠的法力稍胜冯吾一敌,又有申若兰帮手,只是冯吾在逃走之时,
盗走了乔瘦腾所炼的混元幡,这是采数百名童男童女的荫魂所炼,最为荫损不过,
二女猝不及防,受了侵袭,虽没受伤,紫烟锄和于潜琉璃却被邪法所污,只好再
次回山,请半边老尼用仙法祭炼。因为没有此宝相助,不能破潭取草,灵云姐弟
等人,至今还困在桂花山呢。
这时轻云道:“权弟,我此来探望,一是送来仙丹,二也是代爹爹看望你,
不知你以后有何打算?”
罗权道:“未来之事,变化莫测,谁能说得准呢。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罢了。
”说到这里,他突然对着轻云和玉清大师长揖了一躬,说道,“小弟有一事相求,
还请二位相助。”
轻云忙道:“你我总角相交,情同姐弟,何必这样客气?”
罗权道:“我父母早丧,周老师远在衡山,只有云姐算是我家中长辈。我与
芷仙,虽经夫人定了名分,但毕竟无媒无证,于理不合,不算是真正夫妻。我有
意在办一场婚事,烦请云姐和大师为我主持如何?”
芷仙听到罗权说起婚事,心中嘭嘭跳着,觉得耳圈一阵阵的发热,害羞的不
敢说话。轻云见她羞涩,拉着她手笑道:“你这人好不知羞,哪有大男人,当面
向女儿家求亲的?”
罗权深施了一礼:“全凭二位姐姐成全。”以他来自后世人的观点,对这种
仪式本来无可无不可,这年头又没有婚姻登记处。但是芷仙是封建社会的淑女,
对于礼数看的甚重,办这样一个仪式,多少能对她有所宽慰。
轻云见芷仙螦首低垂,并不说话,心中便有些了然。握着她手笑道:“我这
弟弟是家中独子,父母双亡,失了管束,行事难免鲁莽,正要有你这样一个知情
识礼的人管教才好呢。若是她欺负了你,我和爹爹一定为你作主。”
芷仙偷眼看了罗权,见他神清目澈,目光中不含一丝杂质,只用柔和的目光
注视着她。心中一软,说道:“那日在洞中,由那位女仙师作主,定了名分,芷
仙……便是他的人了,如何行礼,全凭周姐姐安排。”说到后面,声音愈加低了
起来,如蚊蝇般,几不可闻。
玉清笑道:“没想到贫尼今日还能做一个冰人,当真是一件大功德。”轻云
也笑道:“既是喜事,还是要人多些才算热闹,我把英琼妹子同张琪接来吧。”
玉清道:“甚善,甚善!”
众人便分头行事,罗权请玉清大师照顾芷仙,自己则飞去山外,采办婚事所
用各项物品。轻云则回峨嵋后山,请英琼等人同来贺喜。
众人都是剑仙,飞行迅速,不出一日,已将东西办得整整齐齐。芷仙也将原
来罗权所住的三间房屋收拾干净,充作新房。英琼也带着神雕和猩猩到来,那猩
猩这时已改了名字,叫做袁星,说话十分流利,与常人无二。众人见了都啧啧称
奇。
英琼本来是小孩子心性,最喜热闹,这些日山居寂寞,听说有这等喜事,哪
有不来凑热闹之理,硬要安排她一个职司。众人商议了,就由她代表爹爹李宁,
为二人主婚。轻云为男方家长,玉清则为女方主宾。
依着罗权的意思,虽然只有几个人,也要办得热热闹闹,让芷仙正正经经的
出一回阁,英琼更是最好事的人。就决定将峨嵋后山凝碧崖,作为芷仙的娘家,
前一日先将芷仙接去。第二日,罗权由轻云陪同,驾着剑光,飞去迎娶。
待到了凝碧崖,众人又欢闹了一回,才将穿着大红嫁衣,披着盖头的裘芷仙
送了出来,请神雕钢羽充作送亲使,一同飞去罗权的旧居。在中堂之上,挂上红
绸,贴着大红喜字,龙凤红烛高燃,罗权与芷仙都穿了吉服,站在中堂之上,向
着轻云和玉清大师行礼。英琼高高兴兴的站在前面,指挥着二人行礼。然后又向
诸位来客敬酒,虽然只有五人一雕一猿,居然也办得热热闹闹。
待到月上中天之际,英琼宣布礼成,随后一阵簇拥,将二人送入新房,这才
散去。
罗权进了新房,见芷仙静静的坐在床头,身上穿着大红的吉服,头上披着盖
头,淑静端丽,一时间竟觉得天下女子再没有如此好的妻子了。他愣了片刻,抓
起银盘中的秤钩,将盖头挑去,见灯下的芷仙肤如凝脂,目若点漆,眉似青黛,
无比秀美动人。一时竟看得痴了。
芷仙被他挑去盖头,娇羞的不敢抬头,却不见罗权动作,过了好一阵儿,偷
眼观看,看到罗权正痴痴的看着她,不禁大羞,想要将头偏过,但想起面前男子
已是自己的夫君,觉得不是为人妻子之道,但直视着他,却又羞涩,只好把头轻
低,用眼角的余光看着罗权,红晕已悄悄染满了脸颊。
罗权见她不姓娇羞之状,心中大起怜惜之意,凑前一步,坐在她身侧,拉住
她的皓腕,柔声道:“你我已成夫妻,不必再像先前一样客套了。我以后叫你芷
儿如何?”
除了在妖人洞中,二人一番云雨之外,这些日来,从来没挨得这般近。芷仙
闻到他身上浓厚的男子气息,不禁意乱神迷,轻声道:“芷仙全听……夫君吩咐。
”
罗权知道,她叫出了这一声“夫君”,也就是真正的把一腔柔情,以及此后
的终身,全都系在他的身上了。他伸手扳过芷仙的双肩,正色道:“芷儿,你我
夫妻同心,彼此一体,不管今后如何,罗权发誓一生一世,都要护得你平安喜乐,
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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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仙与他四目相对,觉得他的呼吸都沾到自己脸上,只觉得意乱神迷,心头
像有一只小鹿一样在嘭嘭乱撞,听他说着这样朴实而又动人的情话,不知该如何
回应才好,只是胡乱的点着头。
罗权见她吐气如兰,长长的睫毛在自己眼前闪动,红嘟嘟的小嘴微翘着,忍
不住把她抱在怀里,然后重重的吻了下去。
芷仙吓了一跳,但想起这是自己夫君,本来僵硬的身躯就慢慢柔软下来,只
这片刻,罗权便已撬开她的贝齿,舌头侵入进来,寻着她的小香舌,轻轻搅动。
芷仙“嘤”了一声,她生性羞涩,即使在闺房之中,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羞人
的举止。她怎知道罗权是来自后世的,这些东西就算没经历过,在电脑电视上早
看过不知千百遍了。再加上面前这个女子,本来与他就有肌肤之亲,本来两情相
悦,情到浓时,便如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激吻了约有一柱香的时间,两人才慢慢分开,这时芷仙早已钗横鬓乱,面带
红霞,娇喘吁吁,见罗权起身,便道:“待妾身……服侍夫君宽衣。”
罗权早用手把她按着,一手解去自己衣服,另一手已轻轻去解她的衣带。想
起那日她在自己狂暴之下,一副梨花带雨般的娇弱之状,他就十分心疼,这次,
一定要让她享受到夫妻间最为动人的鱼水之欢。
芷仙见罗权脱去衣衫,露出赤裸的身躯,羞的不敢睁眼,只是轻声道:“夫
君,且关了灯……”
罗权嘿嘿一笑,信手将灯挑熄,然后动作轻柔的解开她的衣带,将那件大红
吉服一件件的解去。露出只穿一身小衣的娇躯。
罗权剑术已成,虽是暗中视物,有如白昼。看到芷仙紧闭着双眼,用手掩着
羞处,眼睫毛轻轻眨动,便俯身下去,在她眼皮上轻轻一吻,才伸手解去她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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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露出完全赤裸的玉体。
芷仙那洁白无瑕的玉体,依然像是处子一样的娇嫩。在淡淡的月光下,发出
像美玉一样的光泽。罗权看到她的身体上还有微微淤青的痕迹,那对娇乳上的指
痕犹在,大为心疼,用手在上面轻轻抚摸着。
芷仙娇羞的不敢睁眼,只是轻声呢喃着。忽然觉得胸前一热,原来罗权已经
吻上了她的双峰。娇挺的乳尖被罗权的舌头噙个正着,芷仙又羞又急,伸手想去
推他,却觉得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似的,从胸前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似
乎是触动了她身体里最深处的那种快感,她忽然想起以前嫂嫂曾跟她说过的闺阁
之事,脸顿时烧得通红。
罗权这时的动作与那天在妖人洞府内的极为相似,只是举止却轻柔了千百倍,
让芷仙感觉到他用心的呵护。罗权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见芷仙紧紧闭着
眼睛,头偏向墙壁一侧,连雪白的颈子都羞得红了。不禁促狭的笑起来,在她额
头上轻轻一吻,然后用手分开她的双腿。
雪白的下体上覆着一层淡淡的绒毛,柔软的像刚生长出来的芳草一样。芷仙
觉得两腿间凉凉的,羞涩的要合上双腿,罗权缓慢而坚定的按着她,然后凑到她
的耳边,低声说道:“芷儿那日受委屈了,让为夫今夜来补偿你吧。”
芷仙感受着他浓烈的男子气息,却完全不像当日那么抗拒,心中只是感到平
安。忽然觉得下体一热,似乎有什么东西闯了进来,一下子将她那初承雨露的处
女地完全充满。不禁呻吟了一声,颈子微微扬起,罗权怕她疼了,连忙停住,在
她耳垂下面轻轻的亲吻着。
然后用手在她的下体外侧的两片花瓣处,轻轻的摩擦着,慢慢的,芷仙觉得
下体的痛感完全消失了,她看了罗权一眼,悄悄把头别过去。
罗权感受到她无声的迎合,才慢慢的动作起来。芷仙只觉得罗权的身体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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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轻柔的进出,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酥麻的快感,前些日子在妖人洞府里遭受
的残暴,似乎已经慢慢的离她远去。
罗权抽动了数百下,感觉身下的玉体开始慢慢变得紧绷,呼吸也渐渐粗重起
来,知道芷仙不堪征伐,便加快动作,每一下都用力抵到她身体的最深处,试图
与芷仙做着最深处的结合。
芷仙觉得罗权的动作慢慢快了起来,身体里那种无形的快感渐渐的向下体集
中,似乎在找一个地方宣泄出来。想起嫂嫂曾和她说过,那些闺中羞人的事儿。
便羞涩的挺动腰肢,作轻轻的迎合。
罗权的动作忽然的停了一下,然后用尽全力的抵到了芷仙的最深处,停了下
来。芷仙也觉得全身每一寸肌肤的力量似乎都流失了,只有下体保存着知觉,两
人最私密的地方做着最亲密的接触,随即完全爆发出来。
罗权的体掖喷射出来,源源不绝的射到芷仙玉体最深的地方。芷仙也觉得下
体喷薄而出,全身的力气像是被一下子抽走了,无声的瘫软在床上,像是连一个
小手指儿也动不得了。
罗权轻轻的抽离芷仙的身体,侧过头去,看到佳人的脸上满是泪痕,不禁吓
了一跳:“我伤到你了么?”
芷仙睁开眼睛,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最深的高潮到来的那一瞬间,泪水便
不由自主的涌了出来。她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忽然感到,今天,她真正成为他
的妻子了,从此为他操持家务,生儿育女,一生厮守……
她轻轻摇了摇头,柔声道:“夫君,芷仙……好生欢喜。”她忽的翻身,用
两条如雪的玉臂抱住了罗权的头颈,然后将自己的樱唇凑到罗权的嘴唇上,主动
的亲吻着他。
一时间,天雷勾动地火,罗权战意满腔,翻身又压了上去……
艳阳高照,罗权才睁开眼睛。他本来修道之后,数日内不眠不休,都是寻常。
只是昨夜他怜惜芷仙,动作中太过轻怜蜜意,难免小心翼翼了些,待事毕之后,
芷仙疲倦的睡去,他才默运心法,在睡梦中过了两个时辰,醒来之后,觉得神清
气爽,犹胜从前。
伸手向床畔一摸,却空空如也。一抬头,见芷仙已坐在梳妆台前梳洗,起身
道:“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不再多睡一会儿?”
芷仙嗔道:“天已不早了,诸位姐姐妹子想必都在外面,若不起身,岂不让
人笑话?”
罗权见她一手执着眉笔,回过头,轻嗔薄怒的样子,格外动人。不禁伸手抢
过来,要去替她画眉。
芷仙只是不应,罗权笑道:“岂不闻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硬是夺过
来,芷仙只有应他,却是画的歪歪斜斜,还是芷仙自己动手修得整齐。
二人出了新房,见中堂之上轻云和玉清大师已经高坐。见了二人,脸上都露
出似笑非笑的意思。芷仙不禁脸红,倒是罗权毫不在意,拉着她的手上前拜见,
又敬了谢媒之酒,才算是最后礼成。
二人新婚,少不得蜜里调油一番,芷仙本来是知情解意,温柔善良的可人儿,
罗权又是加意呵护。白日里二人谈些诗书,或切磋琴艺,到了晚间则携手同入罗
帐,共赴巫山云雨。罗权静夜中思,只觉得这实是自己穿越到蜀山来之后最快乐
的一段日子,当真给个神仙也不去做了。他两年来一直颠沛流离,这时安稳下来,
又有解语娇妻相伴,一时间居然起了隐居出世之念。
轻云与玉清大师就在此地暂居下来。轻云本来与师姐吴文琪约好,要在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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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前,去衡山帮玉清大师的忙,玉清大师见张琪与在凝碧崖玩的甚好,也不急
着离开,都在此地辟了间静室暂住。英琼仍在凝碧崖修行,每两三日乘神雕往还
一次。
如此过了十余日,这日已近黄昏,罗权信步转到屋后,见后院花畦之中,芷
仙拿着一把长竹花剪,正在收拾那里新栽的菊花。
芷仙平日里在家中做小姐的时候,便最是爱花。这时见后院有个抛废的花畦,
正好与英琼曾至凝碧崖住过,便将那里开的好看的上品菊花,移植了数栽过来,
那菊花也不知是什么异品,在这早春时节,居然还常开不败。
芷仙因怕泥污了衣服,两只长袖挽起,露出一双又白又嫩新藕一般的皓腕。
一手提着一个竹皮编成的花兜。里面已放有十几朵碗大的白菊花。云裳锦衣,朱
唇粉面,站在万花丛中,夕阳影里,越显得玉肤如雪,洁比凝脂,花光人面,掩
映流辉,神采照人,艳绝尘世。
罗权见这情形,不禁看得呆住。他这位小妻子,初见时固然是姿容秀美,惹
人怜爱,这些日子受了雨露滋润,愈发显得人比花娇,光彩照人。
芷仙见罗权行来,便向他微微一笑。这时天色渐暮,夕阳已薄崦嵫。园后山
壁,被天半余霞蒸起一片紫色。暮鸦阵阵,噪晚归巢。寒风生凉,花畦中的寒葩,
明一片暗一片,随风摇曳,显得十分萧索景状。罗权见那夕阳的光影投在芷仙身
上,映出一道长长的影子,心中忽然起了一种莫名的思绪。
就听耳边有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回头望去,见是玉清大师,正注视着二人。
便道:“大师因何叹气?”
玉清道:“你二人当初虽然饱受折磨,如今是何等美满。可是花不常好,月
不常圆;人生百年,光荫有限,转眼老大死亡,还不是枯骨两堆?虽说心坚金石,
天上比翼,地下连枝,可以再订来生之约,到底是事出渺茫,有何征信?现在虽
然快活,这无情的韶光,转眼就要消逝,叫人想起,心中多么难受呢!”
罗权听了默然不语。他此刻剑术已经修成,就算不得长生,将来还要受雷劫
之苦。但至少有数百年的寿命,芷仙却是修仙不成,不过数十年之后,就要化为
一堆白骨,况且凡人年华易逝,终要慢慢老去。到时他形貌犹如少年,芷仙却慢
慢变老,让她如何堪受?
他看着芷仙,心中忽然变得空落落起来。芷仙正忙着拾弄花草,不知道二人
说了些什么,见罗权怔怔愣在那里,站起身来,奇道:“夫君与大师在说些什么,
怎在那里发愣呢?”
罗权呆呆站着不动,芷仙又唤了两声,这才猛省过来,他向玉清道:“大师
金玉良言,发人深省,请随我到堂上说话。”说着拉了芷仙,一起到了中堂,请
玉清落坐,又叫了轻云过来。
芷仙被他弄得一头雾水,直到众人落坐,罗权才把玉清大师所说的话讲了一
遍,这才说道:“我本来得了芷仙,原想过那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没想到人
仙殊途,终究不同。还请大师教我。”
芷仙咬着嘴唇,脸色有些发白。她毕竟是长于书香世家的小女子,在失身于
妖道之后,才有了出尘之念,这时与罗权婚后,琴瑟和谐,夫妻感情深厚,那求
仙的念头就慢慢淡了。这时想起丈夫道术已成,自己只是肉体凡胎,数十载之后,
他依旧青春年少,自己却要变成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妪,直至老死,那种感觉,想
起来便让人不寒而栗。
轻云皱起眉头,望向玉清大师。玉清沉吟道:“神仙中夫妻同修的,所在多
有。不说远的刘桓注籍,葛鲍双修,便是你前师妙一真人,也是几世夫妻,始终
真灵不味,同修往还的。只是芷仙遭逢大变,失了真荫,根基大损,今世剑术已
经无望了。我意有两条路走,你二人可择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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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权与芷仙同道:“愿闻其详。”玉清道:“你二人虽失了童身,不能证上
乘功果。但服了追云叟的补髓益元神丹,增益元气,大是有用。我意将芷仙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