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穗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哪里见过这种淫乱画面,当即吓得不轻,转身正欲走,背上的箩筐却将房门撞开,“吱呀”的声音打断了房内正行事的两人。
“好你个小贱人,竟敢偷听墙角!”蔡秀惊慌失措地找衣服,何冬生操弄得正爽,此时还未完全反应过来,身下那根肉棍挺得笔直,上面还泛着水光。
何穗不敢多看,又惊又羞,说不出一句话,慌乱往外走。
还没走出几步,何穗的母亲冯爱莲就从另一边迎上来,“穗儿,你昨晚去哪里了?可急死我跟你爹了!”
何穗还未回答,蔡秀已经快步走出来,她边走边整理衣衫,尖酸着嗓子阴阳怪气接话:“快十八的年纪,知道思春了,这一夜不归肯定是寻男人去了呗。”
冯爱莲被这话吓得不轻,忙说:“嫂子,穗儿还未出阁,你可不能乱说话呀!”
蔡秀哼了一声正欲继续埋汰几句,何冬生也从房里走出来,他脸上还带着未褪却的潮红,不自在看了何穗一眼,轻咳一声:“好了,一天到晚吵吵闹闹烦不烦?准备该做早饭了,吃完还要干活呢。”
蔡秀又是一声冷哼,转身进了房,何冬生也跟了进去。
自从何穗一家搬进来后,家里和地里的活儿基本上都是他们在干,何穗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性子,不争不吵,时间久了,大伯一家更是将他们当成下人使唤。
进厨房后,何穗就忍不住了,抱怨道:“娘,明明我们每月都会给他们吃度的钱,凭什么所有活儿全是我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