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棉哭的伤痛,李秀梅的心马上软了,又开始劝导妹妹,劝了一个小时,李秀棉才止住了哭,哭的嗓子也哑了,话也说不出来了,朵三牛一看这情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朵瓜瓜对母亲这个行为非常不解,甚至觉得有些可笑,小声嘀咕道:“我看我娘真是鬼迷心窍了,不就娶个媳妇,又不是跟她过。”
“闭嘴!”朵三牛听到,低声喝道,朵瓜瓜连忙溜进了自己屋里,心想,自己还是少看热闹吧,看会书比啥都强。
李秀棉闹成这样,朵三牛明白,没有商量的余地了,也不能真让儿子等五年,还怕人家刘香娥不想等哩!万一人家不等,自己这个倔头儿子,真敢十年八年不娶,就耽搁过去了,他只能拉下脸来,去和刘木匠一家商量了。
朵三牛到了刘木匠家,刘木匠非常热情,赶紧把他拉到前院,黄平花赶紧去准备了酒菜,弄的朵三牛特别不好意思,说:“看看,每次来,都这样,我这空着手,都不好坐下!”
“坐吧,三牛兄弟,有啥话,你就直说吧!”刘木匠笑着说,黄平花这次没有走,坐在了旁边的小椅子上,也是一脸的微笑,朵三牛看他们两口子的意思,觉得他们已经有了打算,就把家里的情况,照实说了,刘木匠两口子相互看了一眼,刘木匠说:“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既然强强回来了,对香娥的心思没有变,我们两口子,愿意成这个事儿,我们就高攀强强了,·······!”
“呀呀呀,呀呀呀!”朵三牛一下站了起来,激动地打断刘木匠的话,说:“呀呀呀,大哥,你说的啥话,强强要不是跟了你这么多年,那还不跟我一样,顶多就是个放羊的傻小子!”
“三牛兄弟,你坐下,坐下!”刘木匠把朵三牛按到椅子上,说:“咱说实话,强强是被家里的事儿给耽搁了,这孩子咋样,我心里门清,我们香娥,还有个孩子,男孩子,这都是短处,我们清楚,我这么说,一点差都没有。”
“不能这么说,不能这么说,我们是啥家门呀,大哥嫂子能看上,那是强强的福气。”朵三牛激动的流下了眼泪,刘木匠连忙说:“行了,行了,这样的话,咱们就今天,说一次,以后不说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