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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翻新两年的公厕还算干净,洗手台一尘不染,没有太重的腥臊味道。肖腾赤裸着下身,被放在洗手台上,白皙的肌肤与漆黑的台面形成鲜明的对比。
肖野剥礼物似的,将他大衣与白衬衫拨开,露出大片胸膛,肿胀的奶头,修长的双腿,与半硬不硬的小鸡巴。肖腾挣扎不过,只能哀戚地流泪,试图放空思想,不去思考。但肖野没有放过他。
“看看,好淫荡,又硬了啊......”
公厕有一面大的,横放着的镜子。肖野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看过去,于是肖腾在镜中看见了自己。母狗一样跪着,大敞着双腿,被儿子玩弄着。肉穴艳红,小小的,随着儿子的拨弄一张一合。
“呜......不要.....”
肖腾试图转过脸,却被钳制住下巴,那几根刚侵犯过他肉穴的手指,开始侵犯他的口腔。柔软的舌头被拉出来,无法合上嘴,于是口水开始从口腔中流出。
太淫荡了,太淫荡了,肖腾被堵着嘴,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求饶。没人理会,没人应答。
肖野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肉棒,肖腾被迫注视着逐渐动情的自己。在过往的三十多年中,他曾无数次征服各色漂亮女人,操弄时,也偶尔玩点情趣,喜欢看女人们在自己胯下失控的模样。可是现在,失控的变成自己。
“爸爸,你真骚....”
儿子啃咬着自己的耳垂,羞耻感排山倒海,肖腾不断流泪,剧烈地颤抖着。
这时候,再次有脚步声靠近,伴随着叮叮当当,瓶子碰撞的响声。不远处,角落里,那伙人交合的声音依旧响亮。于是肖野只是侧了侧目,没有多余动作。
肖腾还记得,肖野之前说,要将自己给别人操,开始猛烈地挣扎起来:“呜呜呜.....”
肖野手臂与手掌都很有力,按住了肖腾。他想了想,脱下了肖腾的大衣,兜头盖在了肖腾的脸上。黑暗给了肖腾一定的安全感,也使他更加敏感。药效还没有过,那根小鸡巴重新硬起来,脚步声越来越近,肖腾不敢出声,在黑暗中,用手轻轻蹭着肖野的手臂。
很快,脚步声停下,那是一个在捡瓶子的流浪汉。
“哗啦.....砰砰乓乓”是瓶子纷纷落地的声音。
肖腾顿时连呼吸停止了。他知道现在自己有多不堪,他光裸着,彻底地,暴露在陌生人的视线中。他绷紧了身躯,扯着肖野的手臂,轻轻摇晃,以一种无声的形式求饶。
小鸡巴受到刺激,已经硬得出水。
肖野冷淡地说:“看来你很喜欢。”
肖腾急忙摇头,带着哭腔:“不......”
他哭得上不来气,还想说什么,可肖野已经不理他。
肖野对那个流浪汉发出邀请:“要来试试吗?”
他的儿子,一边爱抚着他的身躯,一边对陌生的男人说:“除了插入,做什么都可以。”
肖腾能听见明显的,属于第三人的粗重的喘息声,惊恐与羞怒,令他几乎要晕过去。他被换了姿势,不再面对镜子,而是背对镜子,面对肖野的方向,打开双腿。肖野将他的双腿弯曲成M型,那艳红的小穴,就再次一览无余地,暴露于人前了。肖野半抱住他的身躯,双手可有可无地,逗弄着他的奶头。
第三只手,落在肖腾的长腿上。那是属于流浪汉的,粗糙的,肮脏的,恶臭的手,长长的指甲里带着洗不干净的淤泥。肖腾天赋异禀,保养得宜,一双长腿,又直又白,比许多女人还要漂亮。流浪汉痴迷地来回抚摸,喉咙里发出隆隆喘息,重极了,鼻息喷在肖腾大腿内侧。
肖腾挣扎,被肖野镇压住,流浪汉咬上那白嫩的腿侧,肖腾“啊呀”一声,随着流浪汉舌头的舔吻,发出痛苦的哀鸣。
穴口被流浪汉粗粝的手指侵犯了。
“今天运气真好。”流浪汉一边抽插,一边和肖野交谈:“这逼好嫩啊,你们是来玩的小情侣吗?为什么不可以插入呢?”
流浪汉捅进去两根手指,湿淋淋的小穴被插得汁水横流,流浪汉眼睛都绿了,脏兮兮的牛仔裤顶起一个小帐篷。
他讨好地对肖野说:“小兄弟,你老婆这么饥渴,可不可以让我日一日?”
肖腾紧张地抓紧肖野的胳膊,肖野没有说话,似乎在考虑。
流浪汉:“我也是因为搞男人,被家里赶出来的,这逼真好啊,我已经几年没能操到这么好的逼了,好不容易遇到,这样,我不白操......”
流浪汉从怀里掏出一叠零钱,皱皱巴巴,团成一团:“我给钱,好不好?”
肖野注意到,肖腾快要射精,一手堵住,这使肖腾浑身泛出粉红的色泽。劲瘦的腰肢扭动,肥白的肉臀肉波荡漾。
流浪汉看得眼神都直了,也不管肖野,一把将那纸质零钱塞进被操成深红色的媚肉中,就要提枪上阵,被肖野拦下来,高大的少年面色冷厉:“我说过,不可以插入。”
流浪汉骂骂咧咧,没再敢强上,伸出手指
', ' ')(',在穴洞里抠挖:“我把钱拿回来,可以吧?”
肖野默许,流浪汉咧开唇,几乎要将整个手掌伸进去:“穴里水很多嘛.....已经被操烂了啊....”
肖腾不断在躲:“嗯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行.....啊啊啊啊啊.....”
流浪汉一边抠挖肉穴,一边自慰,射完精液,将零钱揣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肖野松手,将公厕大门关好,回过头看,肖腾正瘫在洗手池上,两条长腿合不拢了,放荡地张开,一条踩着水龙头,一条垂下来,隐隐约约,能接触到地面,他两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在享受高潮的余韵。
肖野擦了擦他眼角的泪水,冷着脸,给他穿好衣服,才拿下盖住公厕摄像头的外套,抱着他离开公园。
回到家里,肖野将肖腾丢到主卧浴室冲洗,简单用温水冲干净,又抹上沐浴露,丢到浴缸中。温度适中的水将肖腾包裹,肖腾咳了声,清了清嘶哑的喉咙,打算和儿子谈一谈:“小野,今天这事,就当....啊.....”
一根手指,突然插入后穴。肖腾涨得满面通红,挣扎起身,却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他双腿被挂在浴缸两侧,而儿子正托着他的后腰,在帮他清理后穴。
肖野淡淡看他一眼,讽刺一笑:“就当什么?”
肖腾还要说什么,肖野掐住他的腰身,自下而上,将他贯穿。
猝不及防,肖腾发出一声吟哦。
“就当没发生过?不可能的,爸爸,你这么骚,骚得饥不择食,要勾引亲生儿子。”
“不.....不是的。”
肖腾勾了勾嘴角:“不是吗?哦,不止亲生儿子,在公园,和流浪汉玩得也很好。”
肖腾撞击得越来越快,顺着水力的作用,每一次,阴囊都重重击打在男人圆白的屁股上。
“呼.........那流浪汉说得没错,你这逼已经被操烂了,怎么能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
此刻肖腾是完全清醒的,巨大的羞耻快要将他逼疯,他甩着头,似乎想要逃避,却被儿子抓住下巴。
毫无疑问,这男人俊美非凡,今夜的凌虐不但没有影响这份俊美,反而给他加了一份不可言说的媚态。
眼尾是红色,鼻头是红的,薄唇也是红的。
肖野被蛊惑般,弯下腰,与他接吻。男人抽烟,嘴唇有经久不散的烟草味道。肖野在外围舔了舔,狠狠咬一口,强迫男人张开嘴,承受他的进攻,他伸出舌头,搜刮着男人的口腔,心中焦躁而兴奋。
肖腾被做晕过去,再醒来已是次日十点,阳光倾洒,昨夜恍然若梦,浑身酸痛,多处青紫。肖腾脸色沉下来,要下床取衣服穿,却发现衣柜里的衣服都被清空。他紧紧皱眉,出门,肖野正在吃早餐,简单的三明治牛奶。
见到肖腾不着寸缕走出主卧,肖野的目光饶有兴致地在肖腾身上梭巡两圈。
青天白日,给了肖腾巨大的勇气。他摆出父亲的威严,和往常一样,肃容问肖野:“我衣服呢?”
好像昨夜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肖野笑着打开客厅的电视机,登时,男人不要脸的呻吟传出来,循环播放的,正是公园僻静处,肖腾赤裸着下身,求操的那一段。
肖腾脸色骤然苍白,扶住沙发,才稳住身躯。
肖野拍出主奴契约:“衣服?狗奴,要什么衣服?”
肖腾眼眸中射出汹涌的怒火,肖野转着属于肖腾的手机:“手机也帮你保管了。对了,今天帮你请好假了,今天周五,接下来三天,我们可以好好玩一玩,现在,跪下。”
肖腾脸色青白,一动不动,肖野将电视声音调大,慢悠悠站起来,靠近肖腾,将他的肩膀往下压:“我说,跪下,还是,爸爸想我把视频发给爷爷奶奶,叔叔阿姨.....还有警察。”
肖腾被允许洗漱。餐桌旁,肖腾跪在肖野脚边,吃他喂过来的三明治与牛奶,脑中不断思索着,该如何摆脱眼下的困境。
一项生理反应打断他的思路,肖腾看了肖野一眼,默默跪着爬走。
肖野一脚踹在他的脊背,将他仰面踩在地上:“干什么?”
肖野憋得面红耳赤:“去厕所放水。”
肖野咽下最后一口,来了点兴趣,用脚玩弄着他肿胀的性器,懒洋洋地说:“去什么厕所,在这里解决吧。”
肖野将肖腾刚刚用过的牛奶杯,递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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