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边被调教和操弄着,一边又被润养着,到被掳来的第三天,沈静姝终于醒了过来。
昏昏沉睡的她,自不知这三日来,自己的小穴被一个神秘女子操弄了多少次,又究竟被干到爽得潮吹了多少次……
总之,身体绵软得有些轻飘飘的。
很奇怪的感觉,不是那种纯粹的体力透支的累,也不是那种休息不足的累。
相反,是一种四肢百骸都好像被温水浸泡透了的,骨头都酥软的累。
沈静姝从床榻上撑着坐起来,锦被从丝滑的肌肤上滑落,露出莹白丰满的双乳,还有那颤颤而立的粉红乳头。
不习惯自己一丝不挂沈静姝连忙把被子重新拉高,遮住春光,同时脸颊上迅速浮起一抹淡淡的红。
四周的陌生感让沈静姝有些不安,以至于完全忽略自己身体的一些变化,比如比以前更滑腻白嫩的肌肤,以及下腹再无耻毛遮挡的娇花。
足足要等半柱香后,沈静姝才逐步从身处陌生之地的惊惧中冷静下来,然后察觉到异样。
腿心处太光滑了,沈静姝惊诧着,赶紧提起被子低头去看。
房间里尚有几盏昏暗的烛灯,不太亮的光线下,沈静姝还是看清了腿间的情状。
怎么……沈静姝颤抖地伸出手指,抚摸了一下自己的私处。
不仅被人将耻毛都给刮干净了,而且还塞了什么东西!?
一根细红绸被内里流出的水浸成了暗色,沈静姝害怕又小心翼翼地捻起红绸,心跳狂乱地几乎蹦出胸腔。
努力了很久才敢拉了一下红绸,可是小穴里立刻一阵吸力,紧咬住了插在里面的异物。
沈静姝顿时不敢在拉,出身名门的她,虽然父亲算得上开明,但对于床笫之事,一向是视若猛虎,讳莫如深的。
她对私处的了解,仅限于新婚前夜,一个教习嬷嬷的了了带过的数语,语焉不详,反正意思是说不要反抗丈夫就可以。
所以沈静姝刚刚那一拽,没能一下子拔出来,便惊恐地以为是什么东西勾进内脏,要置人于死地的。
脑海里仅存新婚夜被强吻的一幕,但联系下面刮得干净的耻毛和被塞进东西,沈静姝无比确信,自己已经失了清白。
无缘无故遭人强自夺了身子,被如此亵玩,还被丢在陌生的地方……任凭沈静姝往日如何冷静自持,如今也是忍不住潸然泪下,低低地哭泣起来。
恐惧与悲凉一齐涌上心头,正当沈静姝的眼泪越流越多时,突然听见一道清冽如泉的女声:“卿卿,你怎么哭了?”
沈静姝猛地抬头,只见不知何时床帐被撩开,一个半边脸上戴着面具的女子站在床前,正欲伸手替她拭泪。
“你是谁?!”
沈静姝认出她是那天在婚房,当着自己新婚丈夫的面强吻自己的人,登时害怕得往后缩。
女子愣了愣,不过也没再做什么过激的举动,而是柔声道:“我叫思不归,玄机阁的阁主,这里是我的温池山庄。”
沈静姝紧紧抱着锦被,一双泪眼无助地盯着思不归,似乎正在思量她话里的信息。
暂且咬着唇不说话,思不归便把床帐栓起来,然后爬上床榻靠过去,想抱她。
“啪!”
宛如惊弓之鸟的沈静姝下意识地就是一巴掌,跟着所有的情绪都爆发出来。
“登徒子!你……都对我做了什么?”
思不归平白被甩了一巴掌,刚好打在没有面具遮挡的左半脸上,白净的肌肤上登时就起了淡红的手指印。
她想发火的,可看见沈静姝崩溃地紧拽着被子,一边颤抖一边哭喊,又心软了。
“卿卿,不哭了,没事的。”
思不归哄着她,然后趁她不注意,连人带被一起抱在怀里。
沈静姝哭闹了一会儿,发泄完心里的委屈和难受,才安静下来,无力地倚靠着思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