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嗯~”
李衿只管插弄,末了又拔出手指,弯起指节夹一夹那肿大的花核。
“卿卿的小穴真是好紧,”她再度将手指抵着花缝插进去,深深地震动。
“都插了这么久了,还没有被干松。”
边说边加快进出的频率,把里头的淫液通通干出来。
“啊啊啊……哈~”
穴里又胀又股,尖锐的酸意直冲上来,沈静姝一颤,阴中猛地缩起,射出小液。
已经不知道被李衿弄得潮吹了多少次,只知自己像是一直飘在云端,不断的高潮。
酥软得没有一丝力气,沈静姝抓着李衿衣服的手都有些抖,眼皮也重得像挂了铅
暖暖的快感余韵荡漾,沈静姝到底还是没撑住,靠在李衿怀里睡了过去。
把人从里到外地折腾够了,李衿才终于肯罢休,且拿过软帕替沈静姝擦了擦,又把人裹严实,抱着下车,换到另一驾鸾车上。
路途漫漫,尚可美美睡上一觉,鸾车内暖香醉人,李衿拢美人入怀,相拥而眠。
这一觉便到了日薄西山。
沈静姝醒来的时候照例没看见李衿,却闻到一阵飘香的肉味。
她下意识地耸了耸鼻子,随即便看到李衿撩开帘子,笑道:“卿卿,下来吃些东西吧。”
行队已经在此扎营,休整之后再继续往洛阳行进,估计明日午时便可到应天门。
沈静姝一看自己穿着里衫,应该是李衿替她换的,便将外袍穿了,准备下车。
可是不动不要紧,一动才发觉腿软得厉害,几乎是要站不住。
不觉羞红了脸,沈静姝暗自咬了咬嘴唇,暗道纵欲果真是伤身。
李衿甚是细心,见沈静姝神色有异,便登上车辕,将沈静姝拽过来一抱,从容下车。
此处可不比温池山庄,周围都是营里的男儿郎,虽说都顾着生火扎营,但总归让沈静姝觉得羞赧。
大庭广众之下,被长公主抱着,也实在……
李衿倒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走了两步便把人放下了。
沈静姝身子偏瘦,体量甚是轻盈,李衿将她轻轻放下,她李衿避嫌似的躲开半步,局促地整了整衣袍。
沈氏才女当然不可失仪态,李衿却暗笑:果真是沈呆呆——这做都做了,如今倒还避什么嫌?
正含情脉脉地看着沈静姝可爱又拘束的小动作,忽听身后一声炸雷般的粗汉嗓音。
“殿下!”
何子洲满面红光,兴高采烈地走过来。
他手里拎了两只奄奄一息的肥兔,憨笑着,语调欢快地汇报:“殿下,这林子里可有些吃的,我们刚刚发现几窝兔子。”
何子洲是个爽直的军汉,又一直追随长公主,故而也没那么繁文缛节,提起兔子给李衿展示了一下,便笑道:“我给殿下把兔子烤了吧?可新鲜呢。”
他又看了一眼沈静姝,同样是自来熟,不拘小节,爽朗道:“沈娘子可偏些什么口味?”
端庄的才女,突然被一个粗糙的军汉当兄弟一样,难免有几丝不习惯,正自想着怎么回应才好时,李衿适时地替她解了围。
“子洲,我这里留半只兔烤了就行,剩下的你和弟兄们分一分。”
“这……”
何子洲挠了挠后脑勺,“太少了吧?”
李衿笑笑,依然让他只留半只就是。
何子洲没法子,去找刀子分那半只兔去了。
他前脚刚走,何子仁后脚就过来,按着礼数向李衿行了军礼。
他比他的大哥要沉稳寡言些,只是默默把用布兜着的野果子放好就告退。
果子都是新采的野果,已经洗过,沾着颗颗晶莹的水珠,李衿挑了一个红红的,递给身边的沈静姝。
“衿儿,”沈静姝接过,却仍看着何子仁的背影,疑惑道:“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他?”
明明刚才有过照面,可这才眨眼的功夫,向来过目不忘的沈静姝居然就不记得送果子的何子仁的相貌了。
只有一种很淡,很模糊的感觉。
“你说子仁啊?”
李衿自捡了一个果子,咬了一口,道:“你确实见过他。”
沈静姝不解,李衿笑笑,有提示她:“幽州城上,那个反水的副将。”
副将?
沈静姝一愣,随即一惊,竟然是他?
“是不是觉得不太有印象?”
李衿高深莫测地勾了勾唇,“你不记得很正常,不然,他也不会去李桐身边做暗线。”
长相平淡无奇的何子仁,是那种一眼见过很难的有印象的,最容易淹没在众生里。
所以,他才有机会埋伏在李桐身边做暗线。
“……”
沈静姝默然无语许久,才收回视线,低头咬了一小口野果。
李桐的副将,职品已不算低,却是李衿的暗线……沈静姝头一次觉得,她的衿儿,谋算诡计之深,真的很令人畏惧。
可她对自己——也真的是一片赤诚。
两相比对,感慨万千的沈静姝不免有些痴愣,心湖波澜微微。
“想什么呢?”
李衿伸手将人揽了过去,挑起她的下巴,问:“卿卿还有疑问?”
沈静姝忙摇摇头,随即又忽然想起一事。
“衿儿,那萧景……”
自她和李衿交心之后,竟将这位私闯温池山庄欲救她的男子给忘在了脑后。
“他没事,”李衿神色平静,淡淡地回答,“我已经让人把他逐出庄去了。”
沈静姝点点头,“也算妥当了。”
李衿眼底滑过一丝嘲意,但消逝得极快,不曾让沈静姝发觉。
萧景,在李衿醒来的那天,就被她下令斩了手脚,断了舌根,抛进一处深坑,倒上火油,寸寸灼烧而死。
死后挫骨扬灰——敢觊觎她的卿卿,哪怕只是有一点色念或非分之想,都是这般下场!
低头吻了一下沈静姝的唇,李衿沉黑的瞳色染上一层暖意,宠溺非常。
“卿卿饿了吧?我去给你烤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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