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姝呆呆盯着帐顶,想了许多的事情。
都是有关思不归,或者说是李衿的。
她在想,她怎会爱上她?
沈静姝曾经以为她心目中会喜欢的人,该是君子坦荡荡。
可最终,她心之所托的良人,是那样一个手握权柄,身份至尊的女子!
年少相伴的时光很短,沈静姝眼里的李衿是个有些阴郁的少女。
至于后来知晓她的才华,暗自倾慕,沈静姝以为的李衿,也依然是君子坦荡荡。
后来她化身思不归劫走自己,虽说夺了她的清白,可对她却是极好。
沈静姝以为思不归,是个聪明有点神秘的女子。
但现在,她同时也变成了李衿,城府深不可测的长公主。
可她,又是一个多么耀眼的女子,比之古来英明的帝王也丝毫不差!
轻轻呼了口气,沈静姝突然发觉自己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以接受。
沈静姝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唤来一个婢女,拜托她去把长公主请来。
婢女匆匆而去,很快,李衿就来了。
“卿卿?”
李衿脸上明明带着欣喜,却又似乎很害怕,不敢接近沈静姝。
沈静姝隔着纱帘,望着这个全天下最尊贵的女子因为她而显出难得的局促。
心突然就软了。
“不归,”沈静姝看着她,“你不怕我把你的算计说出去吗?”
李衿一怔。
良久,她苦笑起来,“我当然怕。”
人言可畏,尤其对她这样一个身处高位,手握权柄的女子,登高更易跌重。
“你为什么要把沈家牵进来?”
沈静姝又问,在她看来,这其中最大的受益者,除了李衿自己,就是他们沈家。
“因为,”李衿定定地望着她,语气认真而坚定,“我想娶你。”
她想娶一个女子!给她天下最尊贵的名分。
“衿儿……”
沈静姝的心已经彻底软成了一摊水。
尽管李衿的心机城府深沉得令人后怕,但她同时又是那么真诚炽烈。
能被这样一个女子如此爱护和喜欢着,她沈静姝何德何能!
“衿儿,”她忍住想要流出的眼泪,“你能喂我一点水吗?”
李衿愣了愣,随即忙找茶壶倒了一碗温水,送到沈静姝的榻前。
沈静姝看着面前的温水,忽然又笑了。
“衿儿用嘴喂我可好?”
“嗯……啊?”
李衿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沈静姝主动倾身过去,在她唇角亲了一口。
“呆子,想什么呢?”
“呃……不是,”李衿心脏狂跳,说话都有些结巴,“那你刚刚是……不生我的气?”
“当然生气,”沈静姝捏了下她有些泛红的脸,故意责怪道:“你什么都不跟我说,把我劫来劫去的,那算是小小惩戒了~”
“……”
娇嗔的情态分明不是伪装,李衿原被忐忑不安折磨得空空荡荡的心,猝然满溢,饱涨的甘甜渗入心田。
那么久了,她终于不是一厢情愿!
手微颤着,李衿猛地喝了一大口水,重重搁下盛水的瓷碗,偏头吻住沈静姝。
她将清甜的水渡了过去,沈静姝有些渴盼地迎接李衿,喉咙一动,将带着对方热度和津液的清水吞下去。
干渴暂缓,李衿随即一挑舌尖,缠住沈静姝,反复摩擦她的香舌搅动。
“唔……”
吻很深,沈静姝的肺部稍稍有些窒息感,但许久未被滋润的身体,动情速度几乎到了饥渴的程度。
分开不过旬月,竟已犹如半生之漫长,沈静姝燥急的也去勾李衿,匆匆吞着她的津液。
时常的春梦是思念结成的茧,梦里的巫山云雨是她从灵魂到肉体的交付震颤,沈静姝想要了,想她的衿儿插进去。
两人还自唇舌相亲,沈静姝吞着对方渡来的涎水,竟似中媚药一般,阴处发起骚热来,如有虫爬,痒得难受。
“唔~”
情动的欲热自然而然传感给李衿,沈静姝微微夹起腿根磨蹭,发出低低的哼声。
李绩微微有些讶异,不禁把手伸下去,拨开直接解开亵裤,两根手指贴上那一处桃源。
点点湿腻自指尖晕开,只见贴身的亵裤上已有了小片水莹的湿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