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静姝睁大眼睛,只见粉红美艳的娇蕊,淫露点点,鼻端触到那茂盛的芳草地,一股情欲的幽香。
很羞耻的姿势,嘴唇仿佛都被那淫水滴到了。
神思都好像要抽离出去,心跳快得无以伦比,但沉静姝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她缓缓地张开嘴,探出舌尖,舔了一下那娇蕊。
李衿也像娇羞是花儿,微微地抖了抖。
“卿卿~”
她哑着嗓子,“把我的水都喝下去。”
“嗯~”
沉静姝温柔地吻上她,舌头一顶,学着李衿一样冲进去,戳入又软又紧的小穴。
“啊,唔……嗯~”
李衿低低呻吟,沉静姝这才感觉里头热乎乎的,穴肉都紧紧夹着自己的舌头。
蜜液流进了嘴里,带着李衿的气味,沉静姝咕噜咽了一点,舌尖微挑,勾到了一点粗糙。
嘴唇接着蜜唇,学着戳刺,李衿下腹早就积热难忍,被一搅动,便翻江倒海。
“啊~”
仰起下巴,修长的脖颈雪白如月,曲线极其优美,像是那最高贵的鸾凤。
对沉静姝李衿素来没有抵抗力,欢潮也远比自慰来得猛烈,她难耐地啊了一声,下腹顿缩,高潮。
结束得很快,却足够爽快,李衿胸脯起伏,她缓了缓,小心挪开膝盖。
身下的沉静姝眼神迷离,也在喘息着,那有些干涩地嘴唇上晕了一层清清的水泽。
她喝了自己的水呢。
这样的认知让李衿更为兴奋,接踵而来的内心饱胀的满足和充实。
霸道天纵的长公主也有千回百转的绕指柔,她扯过自己的袍子,替沉静姝擦了擦嘴唇。
在沉静姝身边侧卧下来,李衿小心把人拢进怀里,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累了?”
沉静姝受着伤,又被折腾这么久,自然疲惫,便靠在李衿柔软的胸脯上,“嗯。”
“那你睡,”李衿很温柔,“我抱着你。”
眼皮确实打架,但沉静姝心里还有一事。
“衿儿,”她强打精神,“你真的打算株灭谢氏?”
“……”
李衿无语,因为株灭当然是不可能的。
陈郡谢氏,曾经权倾一时的的贵族,哪怕是已经衰落,也声望犹存。
太宗虽然曾怒斥“难道我李姓皇族还不如这些衰微的世族”,最后却还是为自己的儿子挑选琅琊王氏为正妃,称佳儿佳婿。
曾经她的母亲因为不满这些世族彼此通婚而看不起后起之秀,下过一道诏令,不许这些五姓七望相互通婚,结果却适得其反,这些世族反而连夜嫁女,甚至把此诏作为自己是世族的证明。
所以,五姓七望彼此互通声气,更别说还有不少朝臣求娶了这些世族的女儿。
关系可谓盘根错节,所以,李衿才让李林甫负责主审此案。
此人最擅揣测圣意,又长袖善舞,最终的结果定能两边不得罪。
何况,她的卿卿也需要陈郡谢氏。
江东后起豪族沉氏,魏晋旧贵陈郡谢氏,沉静姝既是两家之女,他日入宫,背后有这些外戚撑腰,才能更加名正言顺。
这些李衿都有计较,她轻轻拂开沉静姝鬓边的秀发,“卿卿是想求情?”
沉静姝默然,半晌,她又点了点头。
“谢鼎与谢守云自然咎由自取,但谢氏不是所有族人都该死。”
顿了顿,沉静姝蹭了一下李衿的下巴,又道:“当时我,弟弟,还有母亲被赶出谢家时,一个堂兄偷偷拿了纸伞,还有些吃的,出来送给我们。”
“我记得他叫谢琪,母亲说他是一个下人所生,后来也为谢守云不容,过给了一户苗姓人家。”
“嗯,”李衿很少听她说起从前的事情,便来了几分兴趣,“后来呢?”
沉静姝摇摇头,“我也不知道非常多,但因他当日相助之恩,所以他与我有些书信往来,我大婚前几日收过一封。”
“好像那户苗姓人家遭了大不测,举家而亡,唯这个堂兄逃过一劫,就来了京都。”
“他曾与我提过,苗家之人精通音律,他也得了传承,擅抚琴,似乎做了伶人,他还寄过我一谱广陵曲……对了,我记得他取了艺名,叫做田复生。”
李衿一下愣住了。
苗姓,精通音律,广陵曲……
苗,斩草除根则为田?复生,死而复生?
李衿瞳孔猛地一缩,终于想通了一截百思不得其解的关窍,她立马翻身起来,把衣袍迅速穿上。
“卿卿,你待着哪也别去。”
话音将落,李衿已经闪身出了房门,急道:
“韩七,老九!持令破开坊门,速叫一队巡兵,随我去相王府!”
啊,最后一坑填上了……当初就不该埋辣么多线
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