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廊曲折,一路春意盎然,前头豁然开朗,现出一座奇形怪状的假山,周围花团锦簇。
李衿停下脚步,一抬手,令跟随的侍从退下。
待闲杂人等退出数十步意外,韩七方才从怀中摸出一纸密件,双手呈交李衿。
李衿打开密件,从内抽出三张写满黑字的纸。
展开,纸上写的乃是一个个人名,后面简单标明了日期以及次数。
“禀殿下,尾随谢鼎去的内卫,已经回了信,说谢鼎见过沈娘子之后,还去了洛阳城北,拜访了洛州刺史,不过时间不长,二刻即出。”
然后谢鼎又去了几处不同的地方,见面的人有文士,也有官员。
李衿静静听着,同时一心二用,目光在纸上那些名字里来回游梭。
足足十几二十个人,有些人李衿很熟悉,比如成王李千里。
谢家手伸的还真长啊,可惜没有用。
当初立后之争,她母亲强势拔掉了长孙无忌等关陇贵族一派,令本就滑坡的世族更是衰微,几乎已经没有办法东山再起了。
“王与世族共治天下”的局面早就一去不返,只是这些世族自视清高,但单靠着那点积攒的声望,真的落难,谁又会真的竭尽全力?
所以尽管谢家为自己的长房孙子跑断腿,李衿也不认为会有谁不顾一切的相帮。
李典遭下狱,虽然多有李衿授意,但确实是牵扯魏谋反案,又跟突厥刺客一事不清不楚。
这个节骨眼上,作为他亲信门客的谢望,谁能保证无辜?
将最后一页纸换到前面,李衿见排头就是韦玄贞宅四字。
下面注了几行小字,李衿看完,眉头微微地蹙了蹙。
这只毒蝎,莫不是还要对三哥……
……
长安,永兴坊,右相府邸。
“嗯……啊~”
白秋水伏在坐床上,无力地呻吟。
衣裳未褪,可亵裤却被拉下,肉穴里正被两根葱白的手指狠狠干着。
“小满~”
苏钰两指迅猛地抽插干着嫩穴,把里头黏滑的热液都给抠出来。
“最近没插你的穴,渴了吧,嗯?”
手指忽然用力往深处一干,苏钰抬起指头,一点一点按摩抠着内壁,缓缓地转着退出。
指腹在粗糙的软肉上磨蹭,白秋生一抖,小穴剧烈地收缩。
不行~,她抓紧身下散乱的外袍,身体紧紧地绷住,像是蓄势待发的弓弦。
“要去了?”
苏钰知道她的小护卫,每次高潮前都会绷紧身子,下意识地忍耐。
所以她也更加用力的刺激,不只是那处敏感,连带侧面的柔软内壁,也用指头挑逗。
如此反复摩挲,白秋水又爽又难受,穴里一种想尿尿不出来之感,连前头都麻了。
“衔蝉……不,不要~”
那里要被她抠得喷出来了,白秋生咬住嘴唇,穴里突然像被针一刺。
“啊啊……去了~”
白秋生泄了出来,穴里失禁一般,一股小液从深处喷出,穴儿不断抽搐。
小护卫被插穴插得瘫软了,苏钰才“噗”的拔出手指,摸着她的阴唇玩弄。
阴唇都像两边打开了,苏钰低头看了一眼抽搐着的穴,指尖再度抵上肉缝,要插进去。
“子韵?”
书房右面靠墙的书柜突然从中间分开,顾少棠从密道里大步走出来。
苏钰吓了一跳,一把拉起白秋水的亵裤,扯过坐床上的外袍罩住满脸潮红的人儿。
好事被打断,任谁都没好气,苏钰怒气冲冲地拿起案上的青石镇纸就朝顾少棠砸。
顾少棠大概也领悟到什么,脸微红,赶紧一闪身躲进密道,砰的合上书柜。
镇纸哐当掉在地上,书房一时陷入寂静,白秋水拉紧身上的外袍,羞愧地缩成一团。
(右相艰难,沈姐姐又又又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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