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一身黑色衣裳,被她吐得从上到下全是药汁,狼狈极了。
而吐了他一身的女子浑身无力,就那么趴在他的身上。两团圆润的奶子挤在他胸前,酥酥麻麻的叫人想去摸,让他有气也发不出来。
他沉声道:“再去端碗药来。”
何天生见圣上紧紧地扣着那女人的腰,约莫知道了些,领着身边的奴仆尽数退了下去。
他掐着她的后颈让她抬头:“让你喝药便弄脏我衣裳?”
任卿卿被迫仰着头,不敢与他对视,咬着唇一言不发。
萧承冷笑一声,索性解了腰带把脏污的外衣脱了。又见她一副怕极了自己的模样,不由眯起眼,伸了手要扒她的衣裳。
她吓得嘴唇发抖,带着哭腔解释:“我不是故意的,药,药太苦了,大人,不要……”
他不管她,将她全身扒了个干净,原只打算吓一吓她,不料见了她的身子便又改了主意。
虽是整日在狱中,身子倒收拾得干净。一身软骨,白嫩的皮肉上泛着粉色,倒是有副好身子。
那日便想肏她,隔了许久,人在狱中,不仅不见狼狈之态,反而更让人怜惜。
任卿卿怕极了,有些后悔自己爱洁日日都要擦洗身子,若是脏一些,照这男人的秉性恐怕早厌了她。
他伸手摸上她的奶儿,只是轻轻一握,小巧的乳头里便射出了一股乳液。
她昏迷自然无法给小宝喂食,因此两只奶子里存储充足,随便一捏便会流出。
萧承堵着她奶头上的小口,故意不让她出来:“嘴上喊着不要,怎么一沾男人的身子就沁乳?”
任卿卿又羞又恨,双手无力地推拒着他:“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