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卿卿纠结良久,连眼也不敢抬,只轻轻应了一声。
怕他继续问,她转开话题:“现下战事如何了?”
她向来内敛,萧承便也不比她,只摸着她的脸,道:“垂死挣扎罢了。”
她咬了咬唇,将心中的担忧说出来:“他,他是北辽J细,可小宝——”
他扯着她的颊肉:“小宝是我儿子,同他有什么g系。”
任卿卿这才松了一口气,一见着他她便知晓他不会如何,但终究要问出来。
萧承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裙子里,大掌抓着她的臀肉揉捏,沉声:“不过现下当务之急,是你给我再生个孩子,嗯?”
她推他:“你怎么总想着这档子事?”
他闷笑:“食色X也,况且你让我素了一整年,今日补偿我一番也不可以?”
任卿卿的眼下飘红,只觉这人越发没脸没皮了。她正色道:“那你何时回去?那里没了你能行吗?”
她在和他说正事,萧承却是满不在意:“无妨,让他们玩去。”
他从未将周存丰放在眼里过,就连此次的假意失踪,也是为了钓出他身后的那条大鱼。他遂了他们的意,是为了看看那个出身北辽的大齐高官究竟是何人。
他话锋一转:“至于回去,小的要将娘子船上的破旧地儿都修好了再说。”
他又演起来了,任卿卿恼得捶了下他的穴口:“莫乱说。”
萧承不听,薄唇擦着她的耳垂过去,调笑道:“娘子这样晚来小的房里,是要做什么?”
他的手已经从T缝伸进去,带着薄茧的指腹按了下她的菊蕊,叫她忍不住绷直,反把他的手指夹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