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一通,到最后,任卿卿几乎全身都糊满了他的精液,迷迷糊糊睡过去时还不忘用手搂住他的腰,埋在他的怀里。
萧承抱着她默了一会儿,心里又酸又甜,她便是把这当做一场春梦,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只这一年倒也值了,到底肯说想他了。
他肉肉她的脑袋,寻了帕子将她全身上下都擦了遍,收拾妥当后悄然离去。
路过小宝房门,又推门进去,给长久不见的孩子掖了掖被角,默念:“傻儿子,莫要见着旁的男人就喊爹,爹过段日子就来接你们。”
见小团子毫无知觉地呼呼大睡,他无奈地点了点小宝的额头,转身离去。
何天生同郑岳在外头等他,萧承纵身上马,道:“走吧。”
隔日任卿卿醒来,只觉身上酸痛不已,那春梦仿佛是真的一般,就连他身上的龙涎香也仍荡在鼻间。
她茫然四顾,只见床铺整洁,她身上也没有丝毫痕迹,唯底下花瓣些微肿起,约莫是自己做梦时忍不住玩了一番。
一时有些羞,她怎么做了那样荒唐的梦。
只心中又怅然不已,却不敢往深处想自己究竟在怅然什么。
小宝今日比她起得早,正一个人乖乖地在院中搭木头玩,一见娘亲扶着腰出来,立马丢了手中东西,兴奋地跑过来:“娘,太阳都晒屁股了!”
任卿卿耳根有些红,她沉溺那梦境,竟然睡到日上三竿,还被儿子取笑。只是到底时辰晚了,她便决意不开铺子了,带着小宝去街上转一转。
小宝一听,立即拍拍手,眼睛弯弯地笑:“娘真好!”
他低下头又摆弄起木头来,自言自语:“梦里有个人叫我傻儿子……”
他正是三岁爱说话的时候,平素也常一个人嘀嘀咕咕,任卿卿听得模糊,便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