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妙没了从前的意气风发,她眼里对她透着恨意,却咬着牙开口:“皇,嫂。”
任卿卿心里莫名一寒,被她叫得起了J皮疙瘩,察觉出她不对劲,只默然不语,手里捏紧了从书桌上拿的那方砚台。
她直直地望着她,语气Y森:“那个孽畜,哦,你儿子,在周存丰那儿,你在这里找不着他。”
任卿卿被她这样的语气弄得心下不安,道:“我知晓……”
萧妙眼神一凛,却是误会了。那日她得知北辽那群蠢货知晓用她要挟皇兄无用,便派人去将“小皇子”抓来。她那时被关得心烦意乱,又遭周存丰冷待,便不管不顾地大吼大叫,要将萧钰的真实身份说出口。
谁知周存丰那厮,竟这般狠毒,为了掩藏,不惜将她的腿打断,连夜将她送来了这里。
任卿卿一句“我知晓”,却是让她以为他们两个奸夫淫妇又合谋到一起。
她虽狠毒,却实在脑子不大够用。此时急于回到大齐,不由冷声道:“那东西在我手里头,你只须想法子将我送回大齐,我自会交给你。”
任卿卿哪知“那东西”是什么东西,只听萧妙这样说,便皱了皱眉头,装作为难地看着她。
萧妙恨恨地瞪她一眼,道:“周存丰让你来这里,不过就是为了从我手中拿到那些证据。只是我不给他,我会给你。”
她顿了顿,仿似不在意:“你也知,周存丰那个人见利忘义,若是你手上有他的死x,往后定然不怕他负了你。”
任卿卿这时才明白,原来周存丰有把柄在她手上,她自己又逃不出此处,这才要求助于她。γùωàńɡsんе.χγⓩ(yuwangshe.xyz)
她念起深入北辽大营的萧承,只觉若手上有了周存丰的东西,往后出关指不定会容易许多。便道:“可以。”
萧妙神色诡谲,又横她一眼,冷声道:“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