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日起,任卿卿每日都有一碗汤药,等她喝下过上一时叁刻,萧承再将唇印上她的奶尖,把混着药汁的奶水再咽下去。
只她觉得奇怪,那药并不苦涩,还带点微微的甜味,并不似他头回喝下的药。
萧承只道:“我叫人加了蔗糖,怕你觉得苦。”
她觉得他多此一举,若真怕她苦,做什么还要她替他喝。
他像个孩子一样,晨时他还未醒他便握着乳儿吃起来,夜里还要吸着乳头入睡,真把她当成了乳娘。
结果一日夜里,萧承真迷迷糊糊地喊她了一句“娘”。任卿卿以为自己听错了,垂下头看他的眼睛,见他自己也愣住,不大相信的模样。
他和太后关系并不亲厚,按理并不会说出这个字。幼时与亲娘太早分离,两岁起便独自居住一宫,从未享受过母亲的温情。
现下有了她在身边,倒是把幼时那些日子给补起来了。
病得昏沉,真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娘了。
不过哪有二十多岁的儿子还吃娘亲的奶的?
他闷声笑了笑,脸蹭到她白嫩的乳肉上,轻轻吹气:“卿卿。”
她的长睫轻颤,应他:“嗯?”
他凑上去,才吃过奶的薄唇红润,贴着她的嘴角,道:“你怎么都没叫过我?”
她微微离远些,问:“什么?”
萧承有追上来,长指捻着她的乳粒,沉声道:“名字。”
她愣了愣,神色古怪。她分明就叫过他,狗贼,淫贼,不都是他。
萧承见她出神,只按住她的后颈,抵着她的鼻尖,轻声:“叫元鹤,要么叫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