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卿卿站在公堂上,面上无畏:“民妇与钱童生清清白白,绝无苟且,更没有勾引他。”
台下一片哗然,几个妇人见她说起勾引半分羞涩也无,压低声音嘀咕着。
这县官却是提前收了礼的,钱夫人早看她不顺眼,怎会让她轻易逃脱。
他拍了拍惊堂木,怒斥:“你的肚兜还在钱童生手中,你怎么不知羞!”
纵是任卿卿平日里温和,此时也忍不住气得发抖,贼偷了她的东西,如今却成了她的不是,这是哪来的道理?
她还欲争辩,县官却不给她机会,厉声下令:“将这妇人拖下去,打五十大板,充当官妓。”
任卿卿猛然抬头,见他不似作假,心里紧了紧,只得咬牙站了起来,从袖中抽出张玉符,隐晦地朝他晃了晃。
县官吓得心提了起来,他哪能不晓得这个,半年前,各处都传了话,若见此符,如见圣上。
他忙要跪下,任卿卿却道:“民妇先退下了。”
原是不打算用这信物,只这县官太难缠。
她有些出神,脑子里回想起他。如今到了宫外,她竟还是得靠他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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