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水上的任父任母,早已被萧承抓了起来。
她估错了萧承的身份,将他的权势想得太低,不知他随手一动便是翻云覆雨。
他将所有和她接触过的人尽数下了大牢,那替她送信的绣店掌柜也已交代,任父任母刚才带着外孙上了自己的航船,便被官兵带着围了起来。
他们心里惶恐,还以为是周存丰要杀人灭口。
萧承什么都握在手里,唯独低估了她的胆量,没想到她竟敢在秦林别苑边待了好几日,等时机成熟才离开。
找不见她,他的脸上面无表情,只觉这女子没良心,若真死在外面便也省心了。
却又心焦起来,找了这样久,连御林卫也未寻到她,莫不是被卖到了什么青楼花舫里了吧。
又会喷水又会喷奶,若是叫那些眼光毒辣的老鸨发现,她不知要遭多少罪。
萧承猛地站起身,寒声道:“去查所有的人伢子,瞧瞧近来可有卖进去身份不明的女子。”
只要找到她,一切便好办了,最怕的是她出事。
郑岳那头来了消息,道是昨日有个人伢子驾着牛车出城,上头皆是女囚女奴,有没有任卿卿还未可知。
萧承绷着脸:“追。”
宁可错杀叁千,不可放过一个。若真叫她出了事,恐怕他往后后悔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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