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南宫良看着怀里的美人,想吃又不敢吃,想强又舍不得强,最后弄得自己欲火焚身要去外面吹冷风。
一夜之后,南宫良消失在了红杏阁,三天后怜花山庄在一场大火中化为废墟。
秦星雨离开青州,去了蕲州,武林大会将要在那里召开,这个时候,显然蕲州会有更多的商机和情报,秦星雨怎么都要过去看看,更何况他接到回报,常歌和齐舞……很不对劲。
果然,秦星雨才到了蕲州红杏阁,就感觉到空气中的氛围很诡异。
常歌虽然重新跟在了自己身后,可是一双眼睛就放在齐舞身上没离开过,而齐舞却是无论如何,都不看常歌一眼。
虽然一向知道齐舞对常歌有敌意,可是这回也太离谱了吧。常歌碰过的东西,齐舞一律命令拿去洗干净;常歌和谁多说一句话,那个人一定会被齐舞训斥;同坐一张桌子吃饭,常歌碰过的菜,齐舞绝对不碰。于是乎,常歌怕齐舞饿着,只好自己默默地扒白饭。
“常歌,你随我进来。”吃过了饭,秦星雨叫着常歌进了内室问话。齐舞看着常歌随秦星雨进房,拳头攥了攥,冷冷地哼了一声,转身去了前面照顾生意。不过脸色比平时难看了许多。
“你和小舞是怎么回事?”秦星雨也不啰嗦,直奔主题。
“没事,主子也知道的,他一向不喜欢我。”常歌低着头,言语中颇有几分无奈。
“谁给你的胆子,连我都隐瞒。”秦星雨既没有高声呵斥,也没有拍桌子瞪眼,只是酥酥软软的一句话,却让常歌绷紧了身子。
“主子……我……”常歌还在犹豫要不要说实话,毕竟那件事情,并不光彩。强暴了小舞,虽说是为了替他解春药,可是……还是……很丢人。
“你不说也无妨,我叫齐舞来问话也一样。”秦星雨摆了摆手,显然就是你不说就给我出去的意思。
“主子别!我说就是了……”常歌咬牙:“我,抱了舞儿。”言毕,一向沉静的脸上多了点红晕,声音也是小的可怜。
“哦?强上?你还真是越来越出息了啊。”秦星雨冷笑,虽然他早就明白常歌对齐舞的心思,可是对他的做法还是很不认同。
“齐舞被铁刀帮暗算,中了春药,我也是没办法才……”常歌支支吾吾地辩解。
“中了春?泡冷水,吃解药都可以,再不济回红杏阁找个乖巧听话的服侍他也无妨,用得着非要你亲自上?常歌,你那是自欺欺人还是觉得主子我好糊弄?”秦星雨哼了一声,声音冷了几分。
“主子……”常歌跪了下来:“我对舞儿是多年的心思了,主子你也明白。这回……是我的不是,可是……我宁肯他恨我,也不想一辈子都只能在背后看着他。”
秦星雨捧着茶喝了一口,将语气缓了下来:“你明知道小舞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还敢强来,他没直接拿刀剁了你,你都该偷笑了。”
常歌苦笑,怎么没有,那夜才缠绵过,第二天一早,齐舞就满院子追杀自己,看着他一边忍着那处的疼痛一边追杀自己,常歌也心疼的不得了,故意跑的慢让他捶了两下,到现在都还觉得胸口闷得疼。
“算了,齐舞那边有我在,他暂时不会怎么样,你自己找了机会负荆请罪去吧,你们感情上的事,我不说什么,只是既然你都吃在嘴里了,就给我对小舞好一点。”秦星雨叹口气,手心手背都是肉,这两个人是他的左膀右臂,真要杠起来,他有的头疼了。
常歌忙不迭地答应,其实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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