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坐在桌边喝茶,一个低着头看起来想说些什么。还有桌上那副画像。
他们是不是误会...
这样一转弯,姜柏心下就宽慰了许多。他重拾起笑容,走到书桌下,轻抚画中人的脸...
卫珃看着他一脸柔情地做着让她疑惑的动作,她...还坐在旁边...
阿渠也是疑惑,这姜正君怕不是有些疾病?
“幼清,你看这幅画像中的人可有些面善?”姜柏先出声。
“是有些,不知是何人有幸被霁和临摹...”卫珃喝了口茶饶有兴致地问。
“哈哈,幼清可还记得在书院中,我最不擅长的是何科目?”他不答反问。
“...是...” “是丹青...”卫珃还没回答出,姜柏就替她说出。
他脸上带着笑说道“那晚得知你要从外祖家搬回家,我心中不舍得。回到房间后就画了几幅你的小像。但毕竟你我当时年少,也并未定亲,如若被那嘴碎的下人看到传了出去,于你于我都不好。我就给烧了,就留下这一幅。”
“是我想象你叁十岁多岁的模样,我当时想,你走了,或许就这样不会再见面了。待你叁十多岁时已经儿女成群,我们也不没有机会再见,就拿这当个纪念。说来惭愧,因我画技不精,只能凭想象描绘,也只得眉眼间的几分相像。或许也多亏如此,这幅画就这样被收起来了,下人打扫时就算看到也不会联想到你。谁知...今日倒被翻出来了。”
姜柏说着说着笑出了声...
卫珃心想,不善丹青...倒是听檀朗在自己面前明里暗里说霁和不好的时候说过。
却没想到...真的这么不擅长。
她又看了那副画一眼...她长相如何,自己也是心中有数的,画中的这女子不及她一分,她如何能联想到一块...
只能哈哈陪笑道“霁和这画技确实...”
姜柏被她笑的心中有些窘迫,有些不忿道“你的棋艺...”
阿渠在旁边听明白了原委,也松了口气。这还是大婚期间,如若就出了劳什子幺蛾子,还不叫旁人白白看了他家娘子的笑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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