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娴公主刚入张府便被张钰藏于地牢中,好吃好喝供着却不见天日,张钰一心只等孟凫等人得胜时。
一呼百应,被打压的诸位朝中老臣揭竿而起,没有半点先兆,圣上未料朝中竟散到如此,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身边只剩下几个没经过世面的,再寻应对之策也是无力回天。
圣上扪心自问,自上位来勤勤恳恳,鸡鸣而起月落方歇,兴水利,修土木,征四野,安百姓不得一日空闲。究竟为何还是得不到人心。兵临城下,宠臣爱妃逃的逃散的散,自己身边竟只剩成瑞。
他似听到儿时父皇查书时道:“三子敏儿天资聪颖可担大任,不似令妃子。”,同时皇子,他便是令妃子没名字的。
便要争!凭什么老三生来就是帝王命。
圣上持剑看向城墙下的队列,登基那日他也曾见过,只是那时他们还都臣服喊着“吾皇万岁。”
“成瑞,你说这就是命?”
“回皇上的话,奴才不知。”
“朕……朕说过,不可自称奴才。”
成瑞躬身打诺道:“小的记着呢。”
“这……就是命吧。”
“不。”
圣上未料三殿下忽然出现在身后,大惊之余拾剑架在身前道:“逆臣!”
三殿下仰头大笑:“逆臣?”,向前几步道:“你在深宫又怎会知天下的水深火热,自以为爱民,你可想过百姓要的是什么?”
“安居乐业。”
“自你继位以来,他们可曾有一日安生!”三殿下怒道:“十余年,我走遍南北,所见的尽是流离失所的难民,是妻离子散的哀哭,为了你的丰功伟绩,难道要全天下给你作陪吗?你可知你征战南北,大兴土木征的是你的黎民百姓啊。十余年来,他们喘不来一口气,何来安居?”
皇上退后三步执拗的怒视道:“我错在何处?自古贤君哪一个不是如此?”
三殿下又近三步笑道:“皆是如此?我问你父皇可曾如此?”
皇上再退三步,“应是如此。”
殿下再近三步冷声道:“父皇曾言:为君者譬如北辰。何意?”
皇上退无可退道:“众星捧之。”
殿下笑道:“为政以德众星拱之,独断独行安忍无亲众叛亲离。”
皇上提剑刺来却被轻巧避过,殿下单手擒住剑道:“心有所扰则根基不稳,皇弟如何不知。”
一旁的成瑞忽出声道:“圣上至始至终是奴才心中的明君,你们非说他有错,谁没犯错?老臣自恃年高明知圣上有误可曾有过提点?殿下聚众谋反妖言惑众就没错?”
殿下笑道:“十余年未曾半分改变,要我眼睁睁看着祖上的基业消磨全无?”
成瑞向皇上跪下叩了三个响头坚持道:“圣上无过。”,说罢猛然自袖中抽出匕首向三殿下刺去,紧随其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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