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 / 1)

哈啾!

好扯喔。

什么鬼天气?都三月了还有冷冽寒流,让人马上想起刚才的莲蓬头,儘管粒粒洞口积满

了牙黄水垢,但饱满温热的水柱总是无私,它暖心付出从不吝嗇,总在危急时刻救人一命。

躺上床,关注晚间新闻是以往的生活习惯,但我敢保证和狼语者相处过……对正规新闻

会慢慢走向兴致缺缺,那可不行,得在失趣前多看一些。

才打开电视,紧盯播报中的社会案件,立刻想起一则小故事……

仓頡造字十分有趣,偶尔会发现字型的组合别有寓意。

没错要讲的是“党”字。

党由“尚”、“黑”两字组成,其意简洁明瞭又够力。

无论哪个党派执政都一样,如此这般。

怪不得对岸简体要将“黑”字改成“兄”。

我们的政府啊,比起为民服务……他们更热衷掩盖对自家政党不利的消息新闻,譬如白

兰女士至今仍未公佈死亡原因,把外表包装得漂漂亮亮繁花似锦,有助于下次选举免于政党

轮替。

但事与愿违,不是每天都在过年,总会有闹到天皇老子出马也压不下来的负面事情。

不只下午的世纪审判。

还有现在的插播报导……

插到不能再插。

中部某某营区爆发有史以来最离谱的集体性侵案!

新任连长站在营区门口,见卫哨空无一人就有不好的预感,一脚踏进,果然发现全连一

百七十几位士官兵全数遭殃,大部份倒卧篮球场,少数于寝室、餐厅、还有几个在澡堂,然

而共通点都是没穿裤子,以及肛门流出人生第一道耻辱血痕。

没人记得发生啥事,昨晚所有人不仅遭受集体性侵,更惨的还是集体失忆。

屁股好痛,你痛,我也痛,拭乾眼泪,大伙抱在一起惺惺相惜。

罪魁祸首是这一桶桶五顏六色的鸡尾酒,里头含有专门迷昏未成年少女的强姦药丸。

到底什么组织?

有多少人?

要对保家卫国的部队做出此等伤害?

忘了,再怎么绞尽脑汁还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监视器咧?

调阅了吗?

好吧坏了半年没人想修。

这也没用那也没辙,最后联络到两天前卸任的少校连长。

可惜他也是一头雾水,毕竟前天晚上就在指挥部办好所有退伍手续,连上出了什么状况

他一概不知。

嗯……说谎呢……

还没人发现破绽咧。

看来这不仅仅是场欢送庆典,还是一件充满阴谋的邪恶计画,连长除了担任毕业生角色

,同时也是迷姦游戏的幕后真兇!

对,别怀疑就他一人,不是组织犯罪,完成集体玷污全靠一已之力,威猛持久不容小覷

连长早在前天退伍,没人知道,还躲回部队睡了一晚,隔天半夜下药迷昏全连弟兄,接

着一鼓作气跟一百七十几个男人发生关係!

变态指数直破天际。

性慾暴强举世无双!

关掉电视,我侧卧着睡,望向桌上那本“堕天使的华丽诅咒”,脑瓜疼,不明白紫园老

师为何要在第十八与二十章提到这位连长。

且剧情有看没懂。

他谁?

跟我什么关係?

等等又干么没事紧张?

现在轻松自若呢。

来了吗?

叮咚。

嗯来了。

大门缓缓拉开,不是迷彩服,连长身穿打扮非常一般,鸭舌帽、t恤、牛仔裤。

然后表情是笑脸迎人,带有一股好久不见的怀旧情谊。

我大眼愣在原地惊讶不已,没有叫,但体内只剩一魂一魄,这感觉就像杨韶依对我施展

烙印之刑时一模一样,秘笈毕竟只是文字叙述,画面自行想像,然而只有亲临现场才能深刻

体会……什么叫真实可怕。

屁股隐隐作痛。

想起来了!

看见连长就……

通通都想起来了!

一道强光精准贯穿脑门,眼前景象白得发亮。

十八年过去,连长保养得宜的脸庞就像钥匙,负责开啟名为记忆的专属宝箱,直接唤醒

尘封已久的歷史过去,那些不堪回首……选择遗忘的悲惨往事。

『是你……“西森樱花子的g罩杯”!』

『总算找到了,“疝气达人金半仙”。』

十八年前,彼此还是十八岁时,偶然间在多采多姿的网路游戏上一起组队,进而相互熟

识、相谈甚欢、然后相亲相爱。

那些日子每天下课都直奔网咖,一上线就是打开通讯软体看婆在不在,人在,就一起玩

,一起分享在学校里发生的所有事,有趣、搞笑、令人森气气的,天花乱坠啥都能聊,无话

不谈真像一对热恋情侣,若人不在,会想知道都几点了还不上线,会恐慌、会猜忌、会疑神

疑鬼胡思乱想,是不是哪个男的在婆身边?是不是肖想婆尿尿的地方?还是在放学路上出了

什么交通意外?

通通是心力交瘁、分秒折磨的椎心担忧。

我好爱他,你答对了,连长就是我的初恋女友,当然鬼才知道他不是女的,欺骗我纯洁

天真的少男心,真的会下十八层泥犁地狱。

我也是他的初恋男友?

还是以结婚的前提下跟我交往?

姑且不论真假……

等等我根本不想知道答案!

十八年前风雨交加的夜晚,连长使用变声器打电话给我……说他想从军入伍,为梦想、

为尽忠报国,于是我提出见面要求,想说服他,那对公而言是件相当不公平的自私决定,我

有把握,能好好沟通。

结果查询地址来到约定地点,居然是间汽车旅馆,那时电话里的连长才鬼鬼祟祟报出房

间号码,然后说了很奇怪的话,记得是不用准备保险套之类的。

我根本没想到那边去。

不用秘笈提醒,我记忆犹新,就像昨晚发生一样,房间号码108,非常顺眼的排列组

合,还是木头材质。

门没关紧,我走了进去……

蒸气瀰漫整屋,坦白说那是生平第一次上汽车旅馆,屋内的精緻装潢朦朦胧胧,看得不

清不楚,因为洗澡水放好了。

婆的声音从浴室传来……

我的天!

初次见面就要坦诚相见?

那怎么行……

不是这样吧,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啊!

清醒点深呼吸,今天是来讲道理的……

结果身体还不是很老实,衣服一件一件脱,双脚一步一步走,奋不顾身直接跳进白雾裊

裊的毒气陷阱里。

一把抱住我的人同样没穿衣,但……不是婆啊,怎么会?

这狭小地方不会再有空间可供躲藏,所以眼前的男人正是我婆!

脑袋一片空白,我感到一阵晕眩只差没当场昏厥,还在原地傻愣尚未回神,就被这位身

高起码一八零……肌肉又发达的壮汉暴力强吻,还是嘴对嘴的深情喇舌,力气好大,我推开

不了,也叫不出声,根本无力反抗高我一颗头的他。

加上大手在我老二上疯狂爱抚,全身酥麻动弹不得,简直是肉体与心灵的双重折磨。

精神一度委靡,身子不听使唤,我眼睁睁看婆挺起来的雄伟阴茎……比我还大!

ohfuckfuckfuck!

操他妈根本钢铁球棒!

臀部被强迫抬高,这隻充满活力的巨屌就这么长驱直入,恶狠狠地爆插我的处男肛门!

整条……没入……进去到底……

我大翻白眼……呜咽的反抗显得多么失魂!

剎那间只有一份想法猛然冒出……

今天会死在这。

热辣又刺痛,堂堂个大男人在浴室里嚎啕大哭,鼻涕甩得到处都是,即便如此依旧冰冷

无情,后头腰力威猛的婆毫无怜悯之心,只顾自己爽,每一下都超用力。

在永无止境的激烈摇摆中,婆不断提起我俩之间的点点滴滴,那些幸福快乐的线上互动

、结婚系统、组队打怪、交换虚宝,还有每天必须执行的电话热线,真心真意乐此不疲,睡

前一定得道过晚安才肯入睡。

别说了,我不听,一想到每个当下都是跟一个男人交流来往……心脏就像被大刀利刃

破好几百下。

停啊……

求求你。

这么粗你妈知道吗?

住手……

不要边干边帮我打手枪……

这一点都不舒服啊!

啪啪啪啪,哀求无用,婆反而变本加厉,绷紧八块腹肌狂暴抽插,啪啪啪啪,我整个身

子被摇来摇去晃得厉害,身为男人的自己非常明白,那是高潮前的最后衝刺……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嘶啊……

最后不必担心怀孕,当然就给他内射进去。

全部……一滴不剩……毫无保留……

婆心满意足,拔出那一刻……我除了怨恨,更多感慨是终于结束。

完事后,婆逕自跨入浴缸享受烫水伺候,任凭我躺在地板上痉挛抽搐、发抖、然后失禁

,一条粪便排出体外落在浴室磁砖……夹带大量白色液体十分浓稠、特别恶臭。

我口吐白沫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醒来时剩我一人。

失魂落魄离开汽车旅馆,我下定决心提告到底。

太凶残了,小力一点说不定还能当没事发生。

那时为了求学早已搬离住家,家人们都不晓得我准备跟变态打性侵官司,连最亲爱的姊

姊也毫不知情。

不懂法律,是说那也没差,法官懂就好,还给可怜菊花一个公道指日可待。

一个人写状书,一个人上法庭,一个人亲身体验战战兢兢的审判过程。

我拉下脸向所有人倾诉自己被大屌侵犯的痛苦事蹟,那些强迫、不懂拿捏力道的硬上行

径,自行阐述,细节说得鉅细靡遗,心情有如百条锁链缠身窒息。

然而婆的应对却很厚顏无耻,他公佈和我的线上对话、简讯、还有所有通联记录,就跟

寻常情侣一样,我们只是再一般不过的男男朋友。

居然还给我哭了,混蛋,该掉泪的是我才对吧?

审判长吴迪低头沉思,还以为他会是公正严明的好法官,结果判决书一出炉……我万念

俱灰跌落谷底。

我婆……强制性交罪名不成立。

吴迪还提醒,幸亏两人都年满十八,不会有什么未成年相关问题。

当时还真希望自己是尚需监护人保护的管教年龄。

气死人,紧握拳头,指甲刺红软嫩的手掌心肉,年纪轻轻就得了高血压,生平第二次昏

倒是在法庭上。

梦里面,恶意连绵不绝……

抵抗不了的暴力鸡姦。

违背正义的恐龙判决。

造就我醒来时看见的医生护士……轮廓都变成他们的脸。

不晓得为何住院,院方说我的精神状况出了严重问题。

才不呢,我很正常,你们才通通有病。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问得颤抖,屁股不由自主夹很紧。

「多亏这份报纸,我可是僱了好多徵信社呢。」连长比讚。

「请放过我……」不知不觉,流下眼泪。

「十八年了,知道吗?我干过的男人不计其数,但还是最怀念你没有大便又紧实的直肠

小穴。」连长在门口挠挠老二。

「求求你,我用嘴巴帮你好不好……」

「少来,这么怨恨我,万一把我老二咬掉怎么办?」

「我发誓不会!而且你那么硬……」

「我也跟你发誓,这次会小力一点。」

「不要……」

「躲这么久,今晚我们好好促膝长谈。」

裤脱下。

铁杵依然坚挺。

裤脱下。

菊眼依旧洁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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