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深夜京都,花红柳绿的巷内,有最大的青楼——暖玉阁。一条街上红红的灯笼高高挂起,一大群的贵族子弟涌入,搞得旁边几家青楼门庭冷落,原因无他,今夜暖玉阁花魁玉清公子要拍卖初夜,不但是处,据说还是个双性人。
暖玉阁里外早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台子上几个身材出挑,衣着暴露的女子跳着舞,却没人的眼神放在她们身上,楼内的人已经不满的叫唤了起,他们已经在这里等了大半个时辰,这玉清公子的架子未免也太大了,说到底不就是个出来卖的。
“赵妈妈你看到我们等了多久了吗?这玉清公子到底什么时候出来?我们到底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对呀,不就是个出来卖的,我们可是客人,让我们一群人等个伎子这算什么事……”
“算了算了,走人了,隔壁青楼的翠儿还等着爷呢。”
“……”
听到这话拿着扇子的丰腴妇人有些急了,“诸位客官莫急,我这就去催催……”
说着上了楼,刚还说要走人的几人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
燃着两根大红香烛的房间,玉清穿着有些暴露的红色纱衣,两条细白的腿遮都遮不住,铜镜内,过于艳丽的眉眼映射出现,玉清手支着下巴,外面的动静全都被他听入了耳中。
门被打开,赵妈妈看着还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玉清着急,但还是耐着性子,“想好表演什么才艺了吗?”
卖身的时候要先表演个才艺,这才好卖出高价嘞。
“我不会。”玉清扭过头,黑白分明的眼睛十分单纯,他是只妖,哪里会表演什么才艺。
可赵妈妈根本就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拉起他的手,推搡着把他往外推去,“随便表演,说几句话也行,快去,他们都等急了。”
这话说的不假,就凭玉清这份勾魂夺魄的容貌初夜就不会卖的差,当老鸨这么多年,她心里还是有数的。
表演歌舞的姑娘下台,随便找了个客倚在他们身上,被玩儿的娇喘连连。
玉清上了台,一下子被众多双火热的眼睛盯着,一寸寸的从他裸露的胸口,细腰,小腿,大腿根上扫过,最后淫秽的目光盯着他的双腿间。
啧,双性人的味道一定很美味。
玉清因为他们的目光呼吸有些急促,红着脸坐在搬上来的椅子上,面前放着一架长琴,手上还拿着一杆碧玉的箫,他求助的看向台下的老鸨。
赵妈妈示意他弹琴,玉清就拿着手上的箫在面前的琴弦上一阵划拉,只发出了刺耳的忙音,这显然是不对的。
台下赵妈妈看着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他是真的不会,玉清是他捡来的,失忆了,细皮嫩肉的看着就像个富家公子,所以刚才玉清说不会什么才艺,她只以为是在推脱,可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玉清羞耻的握着手里面的箫,突然想到之前被教导性认知,如何讨好客人的一种方法,他仰起布满红晕艳丽至极的脸,把玉足踩在了琴上张开腿,顿时下方的风景一览无余。
观看他才艺的人齐齐呼吸一窒,比普通人略小些的粉嫩性器安静蜷缩在腿间,没有正常男性储存精液的睾丸,倒是下方三指的位置,雌穴如同含着晨露的花苞,娇艳欲滴。
玉白的手微微拔开紧闭的阴唇,冰凉的玉箫抵在了上面,玉清打了个激灵,在众人火热的目光注视下,难言的羞耻感弥漫,玉箫被吃进去了顶端。
食味知髓的花穴就紧紧箍着不放,等玉清再努力些,碧绿的箫被吃进去了五,六厘米,浅浅的抽动,许久没有经历过性事的花穴激动下吐出一股股的浊液。
“嗯啊吃……吃进来了……好冰……”
玉清一只手胡乱摸着自己的胸口,薄透的纱衣遮不住动情挺立的乳尖,渐渐的抽插的动作大了,有了水声。
再一次玉箫狠狠插入不知碾在了什么地方,玉清软了身子,手松开玉箫掉在了地上,潮喷的水一股股的喷了出来,刚好被人全都看了去。
不知是谁感慨了一句,“真骚!”看直眼的众人回过神来,“赵妈妈这还不赶快开始拍卖。”
赵妈妈惊讶过后,连忙让俩小厮把玉清抬了回去,同时暧昧的用手碰了一下旁边人双腿间的挺立,“死鬼就你急。”
说着施施然走上台,“玉清公子表演的才艺想必大家都看过了,也一定是十分满意,那初夜拍卖正式开始,起拍价…三万两黄金,每次加价不能少于1000两白银。”
台下激动的众人嚷嚷起来,“赵妈妈你搞错了吧,你们暖玉阁上一个花魁,初夜拍卖也才一万两黄金,怎么到这就三万两黄金了,还是起拍价……”
听到这话的赵妈妈并不急,扇了扇手上的扇子,“那您可就有所不知,我们玉清可是富家公子家道中落才来到我们暖玉阁,平时金贵着呢,我养了他三年,到18岁才肯拍卖他的初夜。”
“况且整个釜国双性也不过百人,更何况是玉清这样的绝色,处就更少了,有的未成年就被家里的长辈破了处,生怕便宜了别人
', ' ')(',三万黄金真得不多啦!”
“……如此说来倒也是。”下方寥寥几句应和。
“十万两黄金。”这时两楼一道冷然的声音传出,靠窗而坐的公子穿着富贵,眉飞入鬓,目若寒星,十分俊美,说话间身后的侍卫下了楼。
赵妈妈双手接过侍卫递来的银票顿时整个人如同看财神爷一般,毫不吝惜恭维之词,“这位公子长相俊美,跟我家玉清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这就带您去玉清的房间。”
说完竟是直接中断了拍卖,狗腿的上了楼。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