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就不行了,脸肿成这样,没有三四天消不下去,王以恒可不能三四天不回家,那样的话,父亲王陆侯必定要大发雷霆。
王陆侯是华夏国曾经一位开国功臣的私生子,碍于舆论与彪悍的妻子,那位开国功臣一直没有明着承认这位私生子。
虽然明面如此,但老功臣私底下都位王陆侯铺好了路,在他活着的时候,就曾经嘱托过自己的那些部下,一定好照顾照顾王陆侯。
死之前,他还秘密将遗产划出一部分,留给了王陆侯,有这一大笔遗产,再加上老功臣的那些手下后来都手掌重权,所以,王陆侯这年来建立了庞大的关系网,不但在金江呼风唤雨,就是在天京,他要想干涉什么事情,那也不用费什么力气。
虽然王陆侯如今名声显赫,但这个私生子的身份一直让他耿耿于怀,所以,他对自己子女的管教极为严格,要自己下一代,必须在家族中出类拔萃。
这也就是为什么王以恒从来不敢在外面过夜,也不敢将自己受屈辱的事情告诉父亲的原因。
只不过,今天是没办法了,自己脑袋肿的跟猪头似的,王以恒没法掩饰,只好驾车径直回了家。
回到家里,他看家自己的父亲并没有在家,才稍微松了一口气,然后叫家庭医生给自己处理了一下脸部,便回房间里待着了。
到了晚上,王陆侯一回到家,就走进了书房,晚饭时间才出来。
他一见到王以恒的样子,登时眉头就皱了起来,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父亲,我被人打了。”王以恒站在那里,实话实说。
“什么,你被谁打了?因为什么?”王以恒的母亲看见自己宝贝儿子这样,十分心疼,起身焦急地问道。
“月如,你别说话。”王陆侯沉声说道,不怒自威。
王妻果然不说话了,只是急切地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
呵斥住妻子之后,王陆侯问王以恒道:“你惹到了谁吗?“
“没有,父亲,我就是和朋友一起吃饭,然后就被那个叫沈晖的人打了。”王以恒没敢说实际情况。
“沈晖是谁?”王陆侯皱起了眉头。
“他是叶明远不知从什么地方请来的家伙,如今在叶明远女儿的公司做经纪人,这人的功夫相当厉害,我猜大概是给叶明远女儿做打手的。”王以恒恨恨地说道。
“一个小职员?”王陆侯有点不相信。
“是的,表面上是个小职员,真实身份就是叶氏父女的打手。”
“呵呵,叶明远还挺厉害,找了这么一个你能人来,等我打个电话,让冯长河将这个家伙先抓起来,然后,再给叶明远算账。”王陆侯冷笑道。
“父亲,这个沈晖前些日子被冯长河他们抓过一次,然后,据说余世存亲自下令将他放了。”
“哦,这一定是叶明远在后面出的力喽?”王陆侯淡淡地问道。
“不知道,反正金江的警察好像管不了这人一般,他可没少做过分的事情,如今却仍然逍遥法外,背景不是一般的深啊。”王以恒添油加醋地说道。
“呵呵,金江竟然出了个这样的人物。”王陆侯一阵冷笑。
顿了一顿,他脸色又严厉起来,对王以恒说道:“你回房间去吧,公司的事情停一停,先在家将脸养好了,这个样子如何出去见人,这要是被外人知道了,会被耻笑的。“
王以恒知道自己的父亲一向是个爱面子的人,急忙答应了一声,连晚饭也不敢在他面前吃了,怕他看见心烦,便急忙走出了餐厅。
王陆侯等自己儿子走了,也负起手来,慢慢走出了餐厅。
“老王,你不吃饭了?”王妻在后面担心地问道。
“没有心思吃了。”王陆侯挥挥手说道。
回到了书房里,他拿起一本书,看了几页,让自己的心情平息一下,然后拿起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电话一接通,王陆侯就对里面说道:“古秘书长,最近很忙吧?”
“啊,王先生,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对面的声音很殷勤。
“是这样的,古秘书长,我儿子今天被人打了,你看看能不能解决一下这件事情。”王陆侯淡淡地说道。
“令郎被打了?什么人这么大胆,等我和余世存说一声,将这家伙抓起来判几年。”古秘书长登时义愤填膺起来。
“不用和余世存说,这个人和余世存的关系很好,据说上一次被抓警局去,还是余世存下令放的人。”王陆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