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那位蔡局长还不错,很知道通融。”沈晖又笑着说道。
说完,他又对南宫求说道:“老哥,你将这位顾书记和他儿子松绑吧,让他们吃点饭,要是他们饿死了,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
南宫求一见这两瓶酒,眼里放光,听到沈晖的话,急忙答应一声,然后将顾泰长和顾右松了绑。
“两位,请吃吧,吃饱一些,估计你们还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身体别弄垮了。”沈晖又淡淡地说道。
“沈晖,你胆敢明目张胆的将我们扣押,后果是什么,要想清楚。”顾泰长阴着脸说道。
“你们父子明目张胆的持枪闯进来,后果是什么,也要想清楚。”沈晖讥讽地说道。
顾泰长脸色愈发阴沉了,但却没有再说话,一来,沈晖的确说到了重点,二来,从昨天一下飞机,两人就没顾得上吃饭,经过这一夜,早就饥肠辘辘了。
沈晖给自己和南宫求倒上了酒,然后端起酒杯,说到:“顾大书记,你们也吃吧,今天这件事情,我们要慢慢来。”
顾泰长父子满腹心思,拿起了包子,开始慢慢吃了起来。
沈晖喝了一口酒,然后问向顾泰长:“顾大书记,江城远女儿失踪的案子,现在有眉目了么,据说,你儿子和她女儿,中间还有点关系,而且,江城远女儿失踪案一发生,你儿子立马躲到了日本去,这中间大有关联吧。”
顾泰长一个包子还没吃完,听见沈晖这话,登时吃不下去了,阴沉着脸说道:“沈晖,你杀害我儿子,难道就是为了江城远女儿失踪的事情?”
“我没有杀害你儿子,追查你儿子,是因为我兄弟,就算我抓到他,也是要将他交给警方手里的。”沈晖淡淡地说道。
“顾左天生胆小,从不敢在外面惹事,更不会有仇人,除了你,没有人有理由去杀害他。”顾泰长咬牙说道。
“顾大书记,顾左因何到日本,你心知肚明,要说他没有仇家,江城远的女儿,会第一个不同意的。”沈晖讥讽地说道。
“他女儿和我们有何关系?你不要转移目标。”
“真的没有关系?顾大书记,你儿子虽然死了,但请相信,只要我兄弟不撒手,事情的来龙去脉,还会水落石出的,希望到时你不至于落下个包庇罪。”沈晖淡淡地说道。
顾泰长坐在那里,眉头紧锁,也没心思吃饭了,一直盯着沈晖,良久才说道:“沈晖,你这是要倒打一耙么,你要是打这个算盘,就大错特错了,我即使拼着这官不做了,也要将你搞掉。”
就在他话音刚落下,外面忽然传来了一个阴沉的声音:“顾书记,对付这样一个人,还用拼上前程么,您太言重了。”
顾泰长听见这话,急忙向门口看去,就见一个穿着紧身衣服的年轻男子,已经站在了门口,手里赫然拿着两把寒光四射的半圆形武器。
这人正是北堂殇。
沈晖端着酒杯,看向北堂殇,虽然脸上还是漫不经心的神色,但心里却有点讶异。
他是何等的听觉,早就听见了有人跃进院子里的声音,让他讶异的是,这人的轻身功夫,完全不同于南宫求施展的吾往矣功夫。
南宫求的吾往矣功夫虽然速度快,但却带有风声,而这个人落在院子里的时候,脚下就像是又棉花一般,寂静无声,若不是沈晖受过专门训练,很难听出这个动静。
顾泰长一见这人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吃惊之后,便是大喜,他知道,这肯定是李老又派来搭救自己的。
沈晖看着北堂殇走了进来,扭头问向南宫求:“老哥,这位大概不是你们南宫家族的人吧。”
“当然不是了,我们家主,可不许任何人穿紧身衣服,就连我们家的小姐,也不能穿。”南宫求脸色漠然,嘟囔道。
他现在满腹心思都在酒上,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半点兴趣。
北堂殇走进客厅里以后,听见沈晖和南宫求的对话,讥讽地说道:“南宫家族果然可以,人家托他们办事,他们却派来一个酒鬼,喝的不亦乐乎,不知道,事后怎样向长者交代。”
“这是位什么样的长者呢,好像能在后面运筹帷幄一般。”沈晖讥讽地说道。
“你这地位,问这样的问题,毫无意义,反正,你也不够资格见到他。”北堂殇阴沉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