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老板站在柜台那边,根本看不清韦恶血的偶人之力,更看不清那只金蚕,只是看明白了,这些人跃来跃去,将碗盘都打碎了。
要是继续两伙人继续闹下去,自己的餐厅就要遭殃了。
一念至此,餐厅老板也顾不上害怕了,急急走了过来,点头哈腰地说道:“各位,有什么事情,可以坐下来慢慢谈,用不着大打出手,这样多伤和气。”
阮黑衣眼睛一瞪:“你不想活了,竟然敢插手我们的事情。”
餐厅老板身体一哆嗦,但一想到自己餐厅要遭殃,还是壮了壮胆子,说道:“老先生,不是我多事,你们在这里打斗,既伤了和气,又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警局就在不远处,要是被警察发觉这里的事情,各位可都要进警局走一趟了。”
“混蛋,你竟然敢威胁我们会长,简直是想死了。”纳吉闻听餐馆老板的话,顿时大怒,一把就揪住了餐馆老板的衣领,骂道。
“啊,先生,请息怒,我这都是为各位着想。”餐馆老板颤声说道。
“你还是为自己着想一下吧。”纳吉恶狠狠地说道。
说完,他就要一挥手,将餐馆老板扔出去。
沈晖在这边,眼见餐馆老板要倒霉,心里叹了口气,然后淡淡地说道:“大兄弟,餐馆老板说的没错,你们在这里聚众斗殴,警察来了,一定会将你们都抓起来的。”
纳吉闻听这个熟悉的声音,心里登时一惊,手已经松开了餐馆老板的衣领,然后向这边看来。
农以达在那边,正在思索着如何劝离师傅,毕竟,对方人多势众,而自己师傅又已经中了蛊毒,再打下去,肯定会吃亏。
当听见后面的声音,他回头一看,登时也吃了一惊,这个沈晖,是什么时间到的,自己怎么一无所知?
阮黑衣看向仍然漫不经心坐下那里的沈晖,皱了皱眉头,说道:“你老实吃你的饭就行了,难道不想吃饭,想吃点苦头?”
沈晖笑了笑,问道:“你想给我吃点什么苦头?”
阮黑衣刚想再吓唬沈晖几句,却见纳吉已经来到了旁边,低声道:“会长,这人就是沈晖。”
“沈晖?”阮黑衣一听纳吉的话,眉头皱的更紧了,开始仔细打量沈晖。
农以达此时也镇定了下来,向韦恶血低声说道:“师傅,这个人就是我提起的那个沈晖,这人爱管闲事是出了名的,他在场,我们更不能和黑巫党人纠缠下去了。”
“他就是沈晖?”韦恶血反问道,随后,便也开始打量沈晖。
阮黑衣打量了一番沈晖后,就见这人果然和纳吉曾经描述的一样,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便冷笑道:“呵呵,今天真是巧了,既然你也在这里,那我们的旧账,就要开始算一下了。”
餐馆老板在危急时刻,被沈晖一句话解围,心里十分感激,如今听见阮黑衣的话,仿佛两人还是宿敌,还要算旧账,心里登时一阵着急,说道:“老先生,有什么事情,可以慢慢谈,不要轻易动手,那样的话,大家都有麻烦。”
“你是不是方才没吃到苦头,有点着急了?”阮黑衣厉声呵斥道。
餐馆老板这一次,再也不敢说话了,退到了一边,一边看着事情的发展,一边替沈晖担心。
毕竟,对方四个人,要是动起手来,这位年轻人,可是要吃亏的。
农以达听见阮黑衣的话,心里登时大喜,向韦恶血低声道:“师傅,这下好了,黑巫党竟然和沈晖有旧仇,我们可以坐山观虎斗了。”
韦恶血点点头:“不错,我也正好可以看看这个沈晖的内力功夫,看看他的底细。”
纳吉眼见自己老大要和沈晖算旧账,心里有点着急,低声提醒道:“会长,这个沈晖的功夫很厉害,我和奥恩三人根本对付不了他,虽然您对付他没有问题,但旁边还有韦恶血,恐怕会趁机发难,那样的话,我们就腹背受敌了。”
阮黑衣一挥手:“不用担心韦恶血,他中了蛊毒之后,要极力压制蛊毒向体内游走,必不敢轻举妄动,最多也是趁机溜走,对付他不着急,可以慢慢来,而这个沈晖,竟然敢打死我们黑巫党的四名高手,这个仇,今天是必须要报的。”
纳吉一听自己老大的意思,是决定要动手了,心里不禁愈发着急起来。
既然劝不住自己老大,那只好逼退沈晖了。
一念至此,他便上前几步,对沈晖厉声说道:“沈晖,你最好识时务一点,我们会长在此,别太放肆。”
“我放肆不放肆,好像都改变不了你们老大要和我算旧账的决定,大兄弟,你说你们黑巫党人,来天京只是旅游,如今看来,你好像撒了谎吧。”沈晖讥讽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