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曹邪在中间撺掇几句,蔡文胜会不会让警察将自己二人也带走审问,虽然不会有什么事,但也避免不了的麻烦。
一念至此,曾木崖急忙上前说道:“蔡少,晖哥,我们都是江湖中人,事情过去就算了,不必惊动警方,大家将损毁展厅及文物的事情,都推到古大师身上算了,反正,他们也找不到古大师……”
“曾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敢对古大师不敬,你知道不知道,古大师是蔡少的师傅?你真是两面三刀,方才对沈晖跪舔,现在看见警察出现,又来和稀泥,简直让人耻笑。”曹邪底气十足,对曾木崖一顿呛。
曾木崖没敢回声,满脸通红,扭头看向了别处。
就在这时,警察们已经举枪冲进了展厅里,随后,卢科长和博物馆负责人也走了进来。
曹邪一见卢科长的架势,便知道他是警方的负责人,急忙走上了前,说道:“你是负责人是吧,快将这些闹事的人抓走,这些人竟然敢对蔡少动手,简直不将天京警局放在眼里。”
卢科长眼见这么一个人到自己面前指手画脚,心里就有点不耐烦,但听到曹邪提到蔡少,不禁向对面看去,就见果然是自己局长家的公子,登时一惊,随后便大声说道:“谁敢这样放肆,竟然敢对我们的蔡少动手,还将这博物馆搞成这样,是都想进监狱了吧。”
说完,他大步向前走去,来到蔡文胜跟前,殷勤地说道:“蔡少,我来迟了……您放心,我一定将这些闹事的人,全部抓进去,先好好教训他们一顿,替您出气。”
曹邪一听见卢科长的话,更加的得意了,转头对沈晖等人鄙夷地说道:“好了,这回警察来了,你们等着倒霉吧。”
“这些警察是蔡家的?”张雨此时问道。
“谁在说话,这是要质问我们警察的公正性么?”卢科长扭过了头,厉声问道。
可等他刚转过身来,脸色登时有点发白,浑身一哆嗦,说话也不利索了,喃喃道:“啊,张公子,原来是您……”
曹邪等人一看见卢科长的样子,登时大吃一惊,这位是什么来头,竟然将卢科长吓成了这个样子。
“要不是张公子在这里,你们警察就要不分青红皂白抓人是吧。”沈晖此时讥讽地问道。
卢科长听见沈晖的声音,身体登时又是一哆嗦,心里暗暗叫苦,这位煞星竟然也在这里。
自己刚才进来的时候,为什么不能多看看四周呢,那位蔡少难道不知道这位煞星的厉害么,竟然还惹他,卢科长心里又是埋怨自己,又是埋怨蔡文胜。
“啊,晖哥,您也在这里,这是一场误会吧,毕竟,您和蔡少也算认识。”卢科长愁眉苦脸地说道。
曾木崖和释无二人,还在疑惑张雨是什么身份,眼见卢科长对沈晖也如此打怵,心里又是一阵惊讶,这位沈先生,竟然也这么大来头,让警局里的人,也如此害怕。
蔡文胜眼见卢科长的反应,心里疑惑,上前低声问道:“卢科长,你这是干什么,连一点警察的尊严也没有了吗?”
“蔡少,您惹这位晖哥干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行事风格,更何况,他还将前张总理的公子带来了,这事儿可怎么办……”卢科长愁眉苦脸地说道。
“什么,他是张雨?”蔡文胜也吃了一惊,急忙问道。
曹邪等人,在一旁,听见那位没说几句话的年轻人,竟然是前张总理的公子,心里都不禁暗暗叫苦。
这一下,警察也指望不上了。
乐瑶眼见曹邪等人愁眉苦脸的样子,心里大为解气,上前大声说道:“姓曹的,警察们已经来了,你倒是让他们将我们抓走啊。”
曹邪眼珠转了几转,脸上立马露出了笑脸,上前殷勤地对张雨说道:“张公子,我们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没有认出你来,要是早认出……”
“先生,请不要废话了,今天的事情,是你们先动手的,我在这里亲眼看到的,事情该如何解决,看沈晖的意思吧。”张雨淡淡地说道。
“是的,我们亲眼看见,沈先生和张公子一进展厅,曹家的人,便上前挑衅。”曾木崖此时一点顾虑也没有了,急忙上前献殷勤。
卢科长有点手足无措,看了蔡文胜一眼,又看向了沈晖,赔笑说道:“晖哥,大家都是熟人,今天的事情,就这样算了吧。”
“可以算了,但这两位,必须将如何拜师的事情讲一遍。”沈晖淡淡地说道。
曹胜男眼见蔡文胜也陷入了困境,一咬牙,上前说道:“沈晖,我即使说了拜师的经历,你又能怎么样,我师父来无影去无踪,你根本无法找到他。”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你只要将事情讲一遍就行了。”沈晖一挥手道。
“这位小姐,你赶快讲一下,这件事肯定事关重大,所以晖哥才会如此追查。”卢科长一听沈晖的条件并不苛刻,心里轻松了不少,急忙上前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