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大家都感到意外的是,钱爷和柳梨花所说的一模一样,无半点差错。
难道真如钱爷所说那样,他的玉佩是在遗落后,被人随手捡走了?
一时间,事情变得毫无头绪。
李长天和燕殊都各自低头思考起来。
县令老爷还是感到不可思议,问柳梨花:“他真的帮你挑水喂鸡了?就他?钱虎?”
柳梨花点点头,小小声地问县令老爷:“老爷,钱爷他犯了什么事啊?”
县令老爷说:“怀疑苏家二姑娘是他杀的。”
“什么?”柳梨花突然喊出声,她瞪大双眼,连连摆手,“不可能呀,这事不可能是钱爷做的,钱爷他对女子很温柔的!”
“温柔?”县令嗤之以鼻,“就他?一个恶霸,我手里可是有好多他打人犯事的卷宗!”
柳梨花说:“老爷呀,您说的,可是三个月前,钱爷打张大官人的事?”
县令老爷甩了甩袖子,哼了一声:“这是其一!”
柳梨花说:“县令老爷,这事,其实还得怪我。”
“怪你?怎么说?”
“张大官人住我隔壁,总是对他的发妻拳脚相向,有次他发妻躲我这来哭,我可怜她,就藏她,结果被张大官人一并打了,哎,钱爷知道后,就带人去废掉了张大官人的一只手。”
“嘶。”县令老爷抓抓胡子,倒吸一口气,“竟然有这种事!!那半年前,钱虎把西街口的徐大打残了,又是怎么一回事?”
“是徐大不养他娘,他娘饿死在钱爷门口了,钱爷嘴里说着是因为觉得晦气所以生气打人,我知道,他是想帮徐老婆婆出气呢。”
“那一年前,他打南巷祝小哥,又是怎么一回事?”
柳梨花掩唇笑了笑:“那是他喝酒喝蒙了,火气上来和祝小哥吵架,又挥了几拳,后来他拉不下脸给人道歉,不是偷偷给祝家送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