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说的,如今韩涯在白帝城,此处定危机四伏,你救走我的事,一定会被查出,我不可能再让你回去,身陷险境。”燕殊打断李长天的话。
“就算被查出,我也不能和你去京城!我必须回去!”李长天喊道。
燕殊充耳不闻,强硬地拽他:“走,和我走。”
“我得回去。”
“不许!不准!”
“燕殊?!”
“跟我去京城!”
“燕!殊!我说了,我不跟你走!松开我!!!”
大约是急了,李长天下意识地吼出声,短短一句话,带着滔天怒意。
燕殊浑身一僵,怔怔地回头看李长天。
李长天吼完,立刻发现了自己语气不对,慌慌张张地连忙说:“不是,抱歉,我不是有意要凶你的,我只是……”
“为何?”燕殊问,语气极轻,战战兢兢,如临深渊,“为何不跟我走?”
“哎……”李长天无奈又苦恼,“我姐还在天阙山庄,我不能弃她于不顾。”
“若我没猜错,你只是郡主在北狄认的弟弟,和她并无血缘关系。”燕殊说,“她是韩涯之女,是和亲郡主,是金贵之躯,根本无需你担心。”
“不,她不……”李长天欲争辩。
“李长天。”不过短短须臾,这已是燕殊三次打断李长天的话,着实无礼,与他平日里温良恭俭让的脾性太不相符。
他说:“如今我已有韩涯造反谋逆的证据,去了京城请命皇上后,会立刻领数千缇骑赶回白帝城,以剿叛党,我答应你,定会护住郡主安危,让她和你平安相见,你只需和我一起回京城,什么也不用担心,信我,可好?”
难得听燕殊说这么多话,李长天也有些不知所措:“我,我不是不信你,只是,她,哎,这也太难解释了,燕殊,我真不能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