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为女性的特殊生理结构,一开始方鹏可不敢认为她真出什么问题了。也许,她只是生理周期的不适呢?直到他感觉对方确实不正常后,才无法继续保持沉默了。
于是,方鹏找了个机会,单独找到她说:“你有什么问题吗芸娘?我发现最近你的脸色一直不是很好。告诉我,你遇到什么问题了?是不是……”
方鹏说到这儿,稍微停了一下才继续说道:“这跟……姚义豪有关是吗?”
杜芸娘默默的凝视着方鹏,她突然苦笑道:“不错,这些时间我一直在找关于‘怨灵蛊’的信息,直到昨天我才发现,这是一种潜伏期相对‘护命邪蛊’更长,过程更加缓慢的邪蛊。这种蛊远比‘护命邪蛊’更加恐怖和邪恶,它能量让宿主一直活在恐惧之中。因此,最近我其实一直在做恶梦、而且精神恍惚,老是难以集中注意力……我中蛊了。”
方鹏愕然瞪着杜芸娘,就听她叹了口气,这时不无忧郁的说道:“我一直认为我的功夫能克制所谓的‘蛊’,想不到事到临头我竟然毫无建树……开始我不确定,但现在我感觉是真的中了姚义豪的‘怨灵蛊’了。我开始明白这是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真的。”
一边,邓猛走了过来,他显然在注意他们的交流,这时站在一边留意到他们的交谈之后,不免担心的打量着杜芸娘,说道:“芸娘,你己经中蛊了、真的假的?”
杜芸娘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这个强势的女人突然显得十分沮丧,她无可奈何的说道:“不错,一开始我也不太相信、以为只是杞人忧天,但现在发现我真的中蛊了。”
邓猛皱起眉头,他不太相信的说道:“不会吧?按理说当时我们一直在留神,但是根本就感受不到姚义豪有任何放蛊的举措、你怎么可能就莫名其妙的中蛊了呢?”
杜芸娘这时苦笑道:“之前,我就听人说过蛊是一种颇为灵异的东东。有时候,高明的放蛊人甚至只有起个念头,立刻便能悄无声息的放蛊。我一直怀疑这事的真实性,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这玩意还真是这样;蛊确实是一种难以解释、令人无法分说的神秘玩意。”
方鹏跟邓猛面面相觑,杜芸娘的话令他们忧心忡忡。邓猛难过的打量着这个漂亮而且能呼风唤雨的女人,颇为欠疚的说道:“如果真是这样……芸娘,那……我们不是害了你吗?”
杜芸娘笑了,她若无其事的看了看他俩,这时不以为然的说道:“瞧你说的什么话猛哥,至少我现在己经变成一个隐藏富豪了吧?至少……我能让弟弟接受治疗了。”
杜芸娘己经联系了一个国外的专家,想给杜二郎进行治疗。这是一个需要昂贵资金作为后盾的实验性治疗机构,它可以保证患者接受到世界第一流的新型治疗方式。这是一种经过严格认证和实验的新型治疗临床机构,好的一面是它能获取最先进的治疗方式。但是坏的一面,就是患者必须面临一些未知的副作用。有时候,这种副作用足以致命。
杜芸娘可不想让弟弟永远活在笼子里,其实她这样做自己也很难过。因为,杜二郎的现象更像是走火入魔。如果能将他治好的话,她花多大的代价无疑都愿意。
方鹏也默默的打量着杜芸娘,他突然说道:“其实,我知道有一个人的老家是湘西古老的苗寨的。我曾经听她说过寨子里的古老蛊师的故事……你想去试试吗?”
杜芸娘静静的打量着方鹏,眼睛中掠过一缕希望,这说明她不想受这种邪蛊的折磨。
方鹏知道杜芸娘是一个极其坚强的女人,这种人往往不会表露自己的痛苦。这足以说明她这些天,或许一直在承受旁人不知的折磨,只是因为个性原因,她却仍然轻描淡写。
邓猛听了眼睛也是一亮,他赶紧说道:“真要这样,应该值得一试!“
方鹏对他笑道:“其实,这个人你应该也认识,她跟邓婷婷是同学、就是文卉霁。”
邓猛愕然,他不敢相信的说道:“你是说……文卉霁的老家是湘西苗寨的吗?”
方鹏点点头,因为他跟文卉霁可呆过一个晚上,正是那个时候听她说起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