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走了好一会,才发现前面一个临街的店铺,上面挂了一个大大的招牌,上面写着四个大字,正是“敢当药铺”。
这是一间木板房,临街而建。看得出店铺修建的年代己经很长了,店铺珠木板不知道被涂了多少次桐油。由于经受着四季的风吹雨打和日晒,木板表面己经出现了清晰的纹理。
店铺的门是那种老式的木板镶装的,白天将木板拆下临街买卖,晚上便装上收铺。
三人站在药铺外面,就发现里面是两排柜子,柜子里摆了些七七八八的草根药材,以及一些跟药材相关的辅助物,总之林林总总不一而足。而柜子的后面,是传统药铺特有的布满药屉子高柜,每一个屉子上都贴着一个标签,标明了屉子里所盛的药材名字。
店铺的门大开着,药店里却是空无一人,方鹏跟杜芸娘还有文卉霁走近药铺,他亮开嗓子叫道:“老板、老板,有人吗?”
“来了来了!”只听里面传来一个脆生生的声音,随之帘子一揭,只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走了出来,她妙目一闪,看了看三人之后便说道:“你们是抓药还是卖药啊?”
这个女孩长得秀秀气气,由于正值妙龄,身材婀娜秀柔、曼妙多姿。齐眉的刘海下面,一对纤细秀婉的柳叶眉、下面是一双清澈的双凤眼、小巧玲珑的鼻子,协同下面的樱唇整体堪称完美。一看就是经常在店铺里帮忙的,因此热情胆大,一点也不惧生人,扑闪着那双好看而清亮的眼睛,直勾勾的萦着方鹏打量了一番,这才依次去看其他两人。
女孩一出来,方鹏也感觉眼前一亮。显然,平时见惯了那些浓妆艳抹、风情万种的熟妇艳女,突然看到这样一个清婉清丽的小家闺秀,肯定会觉得十分新鲜。
方鹏看了看她,这才又问:“你就是……这家店铺的老板吗?”
女孩未语先笑,他闪了方鹏一眼,这时掩着嘴乐道:“你买药卖药,有人接待你就行了,怎么一定要问谁是老板呢,莫非我长得像个骗子,怕我骗了你的钱和药材不成啊?”
方鹏听了尴尬的笑了笑,这时又说:“姑娘,我们不买药也不卖药,是想找老板问个事情。所以才想知道谁是老板,怎么会怕姑娘骗了我们的钱和药材呢?”
女孩听了浮起一脸的失望,这时看了看跟自己年纪相当的文卉霁,又说:“你们又不买药又不卖药,看样子也不像是工商局或者药监局的人,那找老板干嘛?”
方鹏见这丫头人长得漂亮,但是牙尖嘴利一看就是个精明的女孩,不免摇了摇头,苦笑道:“姑娘,我们找老板是想问个事情、一件十分紧要的事情,所以才找上门来打扰了。不知道姑娘能不能告诉我这家店子的老板在不在家。还有,他是姑娘你的什么人啊?”
“老板是我爹!”女孩先回了一句,然后又看了看杜芸娘,眼睛一转,说道:“这位姐姐的脸色不好,莫非是来找我爹看病的不成?可是,我爹看男病厉害,女病他不太看的啊!”
方鹏跟杜芸娘听了一愣,就听一直没说话的文卉霁这时奇怪的说道:“只看男病不看女病?你爹的脾气还真古怪呢,你爹除了看病……还能干嘛?”
文卉霁本来是想问小姑娘,她爹除了看病是不是还能看蛊,但是刚才因为受到那家工艺品店铺老板的打击,这时不敢乱说话了,才这么暧昧的打住了。
女孩听到文卉霁这么说话不免有些不悦,这时白了她一眼不高兴的说道:“只看男病不看女病人这是我爹的习惯,这附近谁都知道他的性格,怎么又叫做古怪了?我爹不光能看病,他上山下河田间地里啥都能干!你这话问得可真是奇怪,你除了吃饭还能干嘛?”
文卉霁听了脸一沉,这丫头也不是省油的灯,这时被人家这么一呛不免十分恼火,刚想回嘴就见方鹏对自己使了个眼色,这才愤愤的住嘴了,完了还不忘瞪了对方一眼。
方鹏见两个姑娘之间的火药味挺重,赶紧用眼神制止了文卉霁,然后陪着笑对那个小姑娘说道:“姑娘,麻烦你帮忙叫下你的爸爸,就说我们从外地赶过来,找他有事,行吗?”
女孩白了他一眼,又横了文卉霁一眼,没好气的说:“我爹外出采药去了,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