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龙是华医大医学院中医系的系主任,在阎京来之前,张正龙就是中医院的最高领.导,而阎京一来,华医大不但连院长都出动了,更是一切配合阎京的时间来安排,他这个系主任完全没有一点地位,所以张正龙早就憋了一口气在心里,就等着今天朝阎京发出来了。
“原来是张主任的爱子,阎京倒是不计较他小人之过,只不过令公子皮肤发黄,是肝经不通的表症,而且已经严重影响到了肾功能,再看他一双眼睛黯然无光,皮肤松弛想必是长期私生活过度,再不及时治疗的话,恐怕会影响到张主任家的香火。”阎京道。
既然你伸张脸来给我打,我不打还岂不是不好意思了?
阎京当着这么多人说出张明肾亏,礼堂下面立即引来一阵哄堂大笑,张正龙气得脸都青了,却又不好当着院领.导的面发作。
“张某回去一定查清楚此事,如果真的像阎医生所说,张某一定重重的责罚犬子,也希望阎医生今后能好哈教导犬子。”张正龙道。
“张主任这句话有两点错了。”阎京毫不犹豫的接话道。
“哪两点错了?”张正龙的脸色更黑了,在华医大还从来都没有人这么不给他面子过!
“第一,我对令公子的诊断绝对准确,张主任要是不信现在就可以带令公子去医院检查,如果和阎京所说有丝毫偏差,阎京愿意立即辞去教学的职务。”阎京道。
张正龙自己本来就是中医,有深厚的中医底子,所以他很清楚阎京说的是实话,张明私生活不检点张正龙屡次教育不听,张正龙一时也就不打算管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但阎京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和张明都成了笑柄,张正龙心里的火气直往上窜。
“这是张某家的私事,就不劳烦阎医生了。”张正龙咬牙切齿的说道。
“既然张主任都这样说了,那阎京也就不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这至于第二点错误,就是以令公子的资质,阎京才疏学浅恐怕教不好他,我看他就不用来上我的课了。”阎京道。
阎京这话,明摆着就是说张正龙的儿子不配做他的学生,只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阎京把话说得比较委婉,不过在场的人谁不知道阎京就是这个意思。
台下已经是一片哗然,不少学生吹着口哨,还有大部分人都在底下激动的夸着阎京,他们在医学院读书这么久,除了每天不停的上各种课之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有个性的老师!
当然,与此同时张正龙的脸色黑得简直可以用锅底灰来形容了。
“这个,张主任的公子在学校学习期间一直学习成绩优异名列前茅,是一颗好苗子,阎医生你看是不是再考虑考虑。”张正龙身边一个男人说道,试图缓和一下两人紧张的关系。
阎京初来学校,本来确实不应该惹是生非,但他就是见不惯张正龙这副看不起人的嘴脸。
“学习成绩优异,名列前茅?那好,只要他能当着我的面背出《脉经》续,我就收他为我的学生。”阎京道。
《脉经》是中医系的学生都必须会背诵的中医著作,所以大部分的中医院学生都会背诵,但一看张明就是那种平时不怎么勤学用功,就靠张正龙这个当系主任的爸爸给他伪造学习成绩,所以才能一直名列前茅,阎京就是要清除这类害群之马!
“背啊!背啊!”台下学生立即接着阎京的话头起哄,甚至声音越来越大,院方领.导招呼也根本就不听。
这些学生平时受陈规旧条的压制已经太久,刚才阎京的所作所为让他们看到另一个不同的教学方法,所以这些学生立即就站在了阎京这一边。
众口铄金,张明背不出来《脉经》,在底下急得是满头大汗,张正龙这个时候想挽回些面子都无力回天了。
“你要我背,难道你自己就能背得出来了?”张明情急之下,反咬了阎京一口。
学生们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看着阎京,等着看阎京怎么接招。
“对啊!阎医生这么能干,想必背诵个《脉经》也是不在话下吧?”张正龙立即道,想着借着这机会刁难阎京一把。
阎京冷笑一声,转而看着台下的学生,道:“你们谁愿意跟我一起背诵的,谁要是背得出来的,从今天起就是我的学生了。”
“好!我们听阎老师的!”台下学生立即回应道。
阎京的名声早已经传遍了青海市,所以他们早就十分崇拜阎京了,再看阎京刚才并没有屈服在那个系主任张正龙的yin威之下,而是把张正龙这个飞扬跋扈的势利之徒狠狠的羞辱了一番,所以那些大部分出身寒门的学子就已经在心里认定阎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