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上刻莲花,是佛教葬礼的一种仪式,也就是说,那具棺材里装着的人是一个和尚。”史延庆道。
“这怎么可能?”秦哲惊讶道。
阎京瞄了秦哲一眼,意思是说你给老子稳重点,别他娘的尽丢人了。
“我们来白土村的时候就了解过了,空禅寺就只有空印一个和尚,那棺材里怎么可能再冒出一个和尚来?”阎京问道。
“这就是疑点,但我胆子小加上一回来就生病,根本就没有机会去查找真相。”史延庆道。
“但最近一连几天暴雨,我们想去查证估计都不容易了。”阎京道。
“原本回到空禅寺我就想告诉你们这件事的,奈何我一直都被空印给控制起来,今天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出来,就是不想你们再继续错下去了。”史延庆道。
“继续错下去?”阎京不解道。
“业火。”史延庆简单说出两个字。
“什么业火?”阎京立即问道。
史延庆一开始就提到业火,阎京他们就已经有了疑惑,这会儿又说到业火,加上杨奇家的大火,阎京他们心中似乎有了些零碎的答案,却又抓不住重点。
禅房门外忽然冒出来一个模糊的人影,史延庆正要说话时,人影敲响了禅房的门。
“谁啊?”大家的视线都调转到了门口,阎京看着那个模糊的人影问道。
“是我,空印,史施主该吃药了。”空印道。
空印的语气是肯定的,也就是说他知道史延庆在阎京他们的禅房之中,史延庆一听到空印的声音脸色蓦地一变,整个人都瑟缩发抖起来。
阎京见瞒不住,便去打开了门,空印一身僧袍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中药。
“史先生一病不起,特别想我们,所以过来找我们聊聊天,大师把这药给我就可以了,我给史先生。”阎京道。
“史施主抱病在身,不宜见风,外面风雨大,史施主身体虚弱,这药还是趁热服下为好。”空印道。
空印这话的意思说得很明白,就是这药史延庆必须得喝下了。
史延庆脸色苍白,整个人不由自主的打着抖,就好像空印是什么恶人一样。
“那,药我端给史先生就好了。”阎京坚持道。
空印单手行了一个佛礼,道:“还请阎施主让开。”
阎京他们现在还没有找到定电珠,断然不会和空印撕破脸,何况现在什么情况阎京他们也还没有彻底弄清楚,所以阎京只好让开路来。
空印端着药碗进了禅房,将那碗药放在史延庆面前,道:“药好了,史施主趁热服下吧。”
史延庆自知逃不过,抖着手将药碗端了起来,那药还冒着氤氲热气,阎京刚才闻过了,没什么特别的气味,就是治疗风寒的药物。
史延庆闭着眼睛把药喝完了,空印道:“史施主身体还很虚弱,请随空印回禅房去休息吧。”
史延庆本能是想拒绝,却又不敢,只好站起来跟着空印离开了禅房。
等空印和史延庆走远了,阎京他们这才沉下脸色来。
“史延庆的话,能信吗?”秦哲先开口问道。
“史延庆的话是真是假,我们得先去看看那具血棺才知道。”阎京道。
“最近大雨,我们贸然出门,只怕也会引起空印的怀疑。”白浔道。
“空印已经对我们起疑了。”倾城道。
最近出了这么多事,空印必然是已经对阎京他们起疑,所以才有了这一系列的警告,然而空印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来白土村的人都是有来无回,如果空印是想警告我们,让我们趁早离开这里,但诅咒杀人的事又解释不通了。”白浔道。
“或许,他是想把我们都变成后山的白骨。”倾城道。
白土村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秘密,空印做这一系列事情的目的到底又是什么?后山垒垒的白骨到底都是谁?
“你的意思是,空印想杀人灭口?”阎京问道。
“既不会泄露出去白土村的秘密,也不会让我们成为他的障碍,他要对我们下手,也不奇怪。”倾城道。
倾城的分析很有道理,可如此一来,阎京他们现在的处境也就变得十分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