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寺庙,已经将近7点,空印去厨房准备斋饭,阎京他们则换了身干净衣服,在禅房里议事。
“今天的事,大家怎么看?”阎京问道,坐在桌子前捧着杯茶,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
“杨奇都已经认了,这件事不是都已经结束了。”秦哲道。
“这事没这么简单,杨奇家的火是谁放的,杨奇显然是不知道的,空印既然早就知道杨奇杀人的事,又是个佛门中人,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帮着杨奇隐瞒真相的。”白浔道。
“也就是说,杨奇掌握了空印什么把柄,所以杨奇才如此放心空印不会揭穿他。”离道。
“现在杨奇已经死了,死无对证。”阎京道。
“或许杨奇的死,就是空印想要看到的结果。”倾城道。
阎京心中顿时猛地一惊,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今天反倒是帮助空印解除了后患?”
“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倾城道。
大家顿时陷入了沉默,门外这时响起了敲门声,阎京去开门,空印站在门外,道:“阎施主,斋饭已经准备好了,几位请过来用餐。”
“好好,多谢大师。”阎京道。
空印没再多说什么,转身走了,阎京关好门,道:“我看我们还是尽快找到定电珠离开此地为妙。”
用过斋饭,阎京他们去看了看史延庆,阎京偷偷给史延庆把过脉,他的脉相已经恢复正常,也就是说,史延庆的病已经好了。
“史先生觉得怎么样了?”阎京试探性的问道。
对于史延庆,阎京他们现在的态度并不明朗,一方面史延庆的确像是受害者,另一方面,史延庆做的事又的确令人费解,在信与不信之间,阎京他们暂时选择了中立。
“多谢阎先生关心,延庆这病恐怕是好不了了。”史延庆虚弱道。
“史先生不要担心,空印大师医术高明,一定会医治好你的病的。”阎京宽慰道。
史延庆苦笑一声,道:“也罢,事已至此,延庆也只好听天由命,等雨一停,延庆就想离开这里回上东市去。”
“村里流传着诅咒杀人,史先生这么贸然回去,就不怕诅咒杀人的传说应验吗?”阎京问道。
“我管他什么诅咒杀人,死在家里总比死在这里好,我劝几位还是趁早离开这里为好,这里不太平。”史延庆道。
“我知道史先生担心什么,前阵子的事都是那个杨奇所为,现在杨奇都已经死了,史先生不用担心了。”阎京道。
史延庆听说杨奇死了,一脸震惊,道:“杨奇怎么会死?是不是真的是诅咒杀人应验了。”
“史先生怎么会觉得诅咒杀人的事和杨先生的死有关?”阎京问道。
阎京只说杨奇死了,却并没有说杨奇的死因,史延庆怎么会想到诅咒杀人?
“嗨,延庆最近这脑子里装的都是诅咒杀人的事,所以一听到说杨奇死了,脑子里想到的就是诅咒杀人应验了……却是不知道杨奇到底是怎么死的?”史延庆问道。
“杨奇的死也是罪有应得,算了,我们先不说这个了,史先生有病在身,还是先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来看你。”阎京故意道。
史延庆看样子是很好奇杨奇的死因,阎京这会儿故意不说出来,就是想看史延庆接下来有什么动作。
史延庆也没有多问,阎京他们便离开了空印的禅房,回到了他们自己的住处。
回到禅房,大家却都没有了一丝睡意,离和白浔趁夜出去熟悉路线了,阎京他们则躲在禅房里喝酒,酒是进入白土村之前秦哲偷偷藏在车上的,这会儿正好拿来解闷儿。
“还有两天就是中元节了,我看空印必然会在中元节动手。”秦哲道,先提起了话题。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中元节那天我们千万要小心。”阎京道。
“我也想那天跟着你们下去。”秦哲道。
“不行,你得留在上面注意空印的举动。”阎京道。
秦哲撇嘴,一脸的不情愿,他喝了一大口酒,道:“我们的目的是定电珠,空印就一个和尚,难不成我们还怕了他?”
“话不能这样说,空印这个人绝对不是我们看到的这么简单。”阎京道。
秦哲没话说了,因为他知道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这一举关系重大,所以他们都不能出丝毫的差错。
“看这天气估计不会晴起来了,以往每年中元节的仪式都是在寺内举行,今年估计也不例外,在寺内举行我们的行踪就很容易暴露,所以到时候你和宫商千万要挺住了。”阎京道。
阎京不担心宫商,但是秦哲这货就未必了,毕竟秦哲这种人是很不靠谱的。
“卧槽你秦大爷什么时候做事掉过链子的?”秦哲不满道。
“你倒是说说除了跟钱有关以外的事,你哪一件靠谱过了?”阎京不屑道。